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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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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阴山大捷,初显身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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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再言语。不空自然知道黛玉是如海的心头肉,掌上珠。当下也不再嘻闹,认真地和林如海将自己这事与如海一一说来。

    如海也曾无事时在大明寺盘桓数日。那时不空也隐约透露了黛玉命在尚有一劫。当时如海也未太放在心上。也许是经历了贾敏、黛玉中毒一事吧,林如海把世事已经看得豁达了很多。该来的总会来,尽力做好自己能做的,无负于心,也就是了。

    林如海也不搭言,只将朝廷命自己押送粮草一事告知二人。虽是万般不舍,如海还是答应了不空的请求。三人商定,兵分两路,一路由不空带着黛玉骑马抄近道去救助水溶。如海自然是按朝廷所命从事。

    当夜,不空也不回去,就在林家歇下。林如海和黛玉自是收拾行囊不提。雪雁死活要跟着,如海想着多个人也好,就准了。第二日清晨,三人就骑马出发了。如海也自押送了粮草往西北去了。

    却说水溶在校场亲点十万精兵后,就径往西南方向去了。才出发没多久,水溶就命先锋石雷带了一万骑兵先行离开了,剩下的人马兵分三路,一路二万人,由先锋霍旗率领,往右路而去;另一路也是二万人,却由水溶亲自带领,在阴山半山腰摆了个一字长蛇阵;剩下的五万人本欲交由拓拨瑾带领,一来做为后援,二来一路制造声势,迷惑敌人。谁知拓拨瑾死活不肯留下,水溶无法,只得任由他跟着自己。换了魏英杰做后援。

    这阴山是月氏、匈奴、大夏三国自古以来的天然分界,山顶终年积雪,山路崎岖难行,三国通商也皆绕路而行。山上除却各别猎户和上山采药的人处,罕见行人。这次匈奴也是因一个猎户偶然发现一条捷径才致偷袭成功。

    水溶、拓拨瑾对于阴山地形也多次秘密派人勘踏。竟未发现那条秘道,可见其之隐秘。

    兵贵神速,不到十日,第一拨人马已经到了阴山脚下。而水溶带领的中军也不过距此十里开外。另一路由霍旗带领的已绕行往右侧去了。收到各方消息,水溶与拓拨瑾商议:就地休息两个时辰,然后开始上山,明日卯时由石雷亲领七千人发动突袭,不必求胜,打不过就跑;另三千人只在山中造势,造势造得破绽百出即可。传令官虽不解,却依然得令而去。

    当日申时,两班人马共三万人,已全在山上。水溶于一山中宽阔处摆下了一字长蛇阵。此阵共四个阵眼,两真两假,乃取蛇的两只眼睛。若破此阵,必先破了此两阵眼才行。阵眼分别由水溶与一副将名唤马烽的亲自驻守。水溶本不欲拓拨瑾入阵,所谓刀剑无眼,毕竟贵为皇子。有个什么好歹的可不好交待。无奈拓拨瑾死活不肯留在外面观战,必要亲入阵内。水溶无奈,只得让他守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假眼。

    第二日卯时,石雷趁着天色未明之际发动了袭击。此时乃人最为困乏,防备最为松懈之时。再者,匈奴人也没料到大夏兵马来得如此之快。

    石雷带领七千轻骑兵以棉布包了马蹄,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匈奴营地。在距离匈奴营地还有一剑之地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了进攻。只见,尘土风扬、杀声震天。匈奴人尚未从梦中惊醒,有的已然人头落地。然而,匈奴人这么多年的训练和马背上的生活也不是白忙的。顷刻间,已有一白底黑色狼头的旗子领着一队人马杀出。

    石雷虽只是个先锋,却是此次北静王水云特意留在水溶身边的。石雷之父原就是水云的部属,只一次在与匈奴的冲突中不幸重伤,后不治而亡。其母几年后也随其父而去。水云怜其孤苦,就一直养在身边。本欲让其领一份闲饷,过个平常人的日子也就是了。毕竟石雷是个独子,也算为石家留了条根。谁知这石雷却是个倔的,在水云书房门前跪了三日三夜,硬要从军,报了父母之仇。水云无奈,只得允了。

    这石雷从十二岁上就跟在水云身边,大小也参与了不下十场战事。平日里水云也请了先生教其读书、识字,并亲自教习兵法。比之水溶甚至更为上心。所以这石雷虽然年经不大,却是个经验老到,沉稳狠辣的。

    杀出的匈奴人为首的是这次偷袭的首领,格尔格济部长老傅里伯仁的长子傅里茨。此人凶悍鲁莽,天生神力。草原上敬畏的是勇士,而非智者。因此,这傅里茨屡次被王上呼延鈺封为“草原上最勇敢的人”。一时也是得意非凡,目下无俩。

    从傅里茨出来的第一时刻开始,山上就擂起了震天的战鼓。傅里茨挥舞着一把长枪疾驰而来,跨下是一匹火红色的汗血宝马。那厮端得是威风异常,所过之处,是一排排的人往后倒去。顷刻间就杀出了一头血路。石雷马上甩出一支袖箭,鲜红色的焰火在天空高处绽开,殷红得炫目。水溶见到,便知石雷要撤了。与此同时,鸣金收兵的清越的击钲之声已响彻云宵。

    石雷并不恋战,拨马便走。那傅里茨哪里肯让,一声怒喝,便往石雷这边来了。石雷也不回迎,依然往山中而去。有指令官令旗,便有如雨箭矢往山下而去。一时之间,呼喊之声遍野。

    纵使那傅里茨勇猛,也挡不住这阵阵箭雨。左腾右挪之下,左臂仍然中了一箭。傅里茨吃痛,打马往山上冲去。此刻山上的箭雨逐渐慢了下来。傅里茨大喜,又挺枪往山中追去。

    山中雾霭尚未散去,浓雾中人影绰绰,只听得震天的喊杀声,却看不清对面的人影。傅里茨身边的参将欲劝其退兵,却已找不到傅里茨的人影。那参将暗自叫苦,却只得迎头而上。一时之间,石雷所部以静制动,匈奴人又损兵折将不少。

    那傅里茨此时已稀里糊涂地进了水溶布下的一字长蛇阵,却见阵内白雾迷漫,人影恍然。傅里茨使劲揉揉眼睛,却依然是看不清,只得继续往里面走去。当傅里茨觉得头晕脑胀,直觉上当,意欲回头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出去的路了。而且,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不清楚,身在阵眼的水溶却看得很清楚。见匈奴人几乎都进了阵,水溶令旗一挥,阵形发动。

    傅里茨只觉得一拨又一拨的人马朝他杀来,只是你来我往,并无一人与他恋战。即便杀得几个,马上就会有人补上。你根本就感觉不到对方有所损耗,只觉得攻之不竭,杀之不尽。阵里的其他人遇到的情况也和傅里茨一样,只是敌暗我明,吃亏得自然是在明处的。不多时,匈奴人就损失过半。不过,那匈奴人也不可小瞧,慌乱中却终于聚到了一块。这时那匈奴人所领十万精兵不过剩了五、六万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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