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格外凄美。
漓泞溪不停的奔跑,她的心里充满恐惧,当看到奶奶被带走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完全被吞噬。
车子开的很慢,仿佛故意让漓泞溪跟上一般。她的额头上全部都是汗水,却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她要救下自己的奶奶,要打倒一切困难。
漓泞溪跟着车子七拐八拐的,终于来到一处荒废的小工厂一样的地方,周围荒芜,只有一条公路,买有任何居住的人,也没有任何广线。
漓泞溪毫不犹豫的跟着进去了这个废弃工厂,有些时候明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中了对手的圈套,按照对手的意思一步一步走,可是却没办法,因为自己在乎的人,或者因为感情。在最关键的时候,感性总是大于理性,明知不可为。
领头的大汉好像早就知道漓泞溪会跟来一样,眯着眼睛,看着漓泞溪一步一步走进这个废弃的工厂,漓泞溪一进来就四处大量奶奶的身影。
在看到奶奶安然无恙的坐在一个角落的时候,心里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看到这些人对奶奶还算客气,还给奶奶泡了一杯茶,漓泞溪长舒一口气。
可是还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这些黑衣大汉早就得到了安禹诺的指示,就等一处好戏上演了。
漓泞溪依然是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可奶奶被人带到这里,还是为了奶奶要和气一点,这个时候只有动脑子想办法才能从这里出去。
漓泞溪看到这些人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可是却不能不顾及奶奶。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漓泞溪气喘吁吁的说道:“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可以给的。”
想安禹诺给的钱还有一些,她顾不得许多,先要让奶奶脱险才是最重要的。
“你最好不要出声,不然的话,我们就对老太太不客气。”刀疤男威胁的说。
他也领会到幕后主使安禹诺的厉害,一开始还抵死不从的漓泞溪,现在乖乖的跟来,而且她已经六神无主。生怕自己的奶奶会有事情。
人,就是如此,面对危险的时候,可以做到临危不惧,甚至是死都不怕的,但是最关心的人,一旦陷入到危险之中的时候,就会慌乱如麻。
在离开颜廷峰之后,漓泞溪知道,她最亲近的人只有奶奶一个,她拼死也要保护奶奶周全。
此时奶奶看来吓得不清,在墙角哆嗦,看着奶奶的背影,漓泞溪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与酸楚,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的自己亲近的人。
“奶奶,你不要怕,我会带你离开的。”漓泞溪大声的喊着,满脸担心。
“溪溪,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奶奶虽然看不清楚漓泞溪的方向,但还是用力的喊着。她的话,让漓泞溪觉得心酸。
她们只是两个女人,一个六十多岁,一个二十岁出头,她们既不牵扯到豪门恩怨,也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呢?
漓泞溪有些无奈之余,还带有一些害怕。
“现在,你心甘情愿被束缚,还是看到你的奶奶受苦呢?”刀疤男明知故问,他晃动着手中的绳子,一脸得意的看着漓泞溪,他的样子,让漓泞溪憎恨。
“随便!”漓泞溪倔强的说。
事实显而易见。这些男人并不是要针对自己的奶奶,而是利用奶奶将她抓到这里。但是他们人多,完全可以强行带她来囚禁,可是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呢?
漓泞溪虽然倔强,但是也是一个女子,怎么会猜到这都是一个阴谋。
漓泞溪心里暗自呐喊,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没有什么强有力的帮手,在这种事情上自己却无能为力,一股无力感充满全身。
男人们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漓泞溪和奶奶的事情,他们买来吃食,分给她们一些之后,就在废旧工厂宽阔的地方开始喝酒吃肉,完全一副轻松的样子。
慢慢靠近到奶奶的身边,漓泞溪压低声音安慰说:“奶奶,你不要怕,没事的。”
奶奶本来就刚痊愈,遭遇这样的事情,脸色很苍白,她花白的头发在夜晚格外的显眼,虽然内心恐惧,但是奶奶还是坚持说:“溪溪,你找机会逃走吧。”
逃走?是现在来说并不明智的选择。
不要说漓泞溪不容易打开绑住她的绳子,就算是可以的话,这里的方位漓泞溪根本就不知道路线,就算是跑出去,她也怕找不到奶奶。丢下奶奶一个人的事情,她不会做的。
但是,她却想要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现在只有知道他们的幕后主使,知道他想要的目的,才有机会可以逃出去。
“来人!”漓泞溪大声的喊着。
奶奶紧张的问:“溪溪,你要干什么呀?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里呀。”
“没事,相信我。”漓泞溪轻声的说。
看到刀疤男走到身边,漓泞溪深吸一口气。她淡定的说:“现在已经抓到我了,是不是应该让你们的幕后主使出来了呢?有什么事情,总要解决的吧。”
她试探性的话语,让刀疤男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只是负责演戏的,当然也不想在这废旧工厂里吹冷风,但是原本定好的计划,他不能擅自改变。
看他的样子,漓泞溪就有几分猜疑,一开始在阴暗的巷子里,漓泞溪慌神的时候,只认为他们的无恶不作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并不尽如此。
漓泞溪继续说:“他不来没有关系,我可以等,但是可不可以解开我的奶奶的绳子。她是老人家,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如果出事的话,你们也 脱不了干系的。”
听完漓泞溪的话,刀疤男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他并不知道安禹诺什么时候会来,他能做的只有陪着漓泞溪在这里等待。他或许不应该多事。
但是想到一开始,安禹诺就吩咐他,不能伤害到任何人,只是将她们带来就可以。
利用他犹豫的空挡,漓泞溪耸耸肩说:“既然这样为难,那就算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吃不喝,让你们的幕后主使来给我们祖孙两人收尸吧。”
漓泞溪的脸上因为奔跑的汗水,现在夹杂着尘土,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她的目光充满光亮,一点都不恐惧的样子,反而带有轻松和无所谓。
刀疤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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