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
花倾染听到萧麒那句话之后,心中一寒,那种感觉,比白天在街上看见他的那一刹那还要寒冷。
这个人,便是她曾经全心全意为之谋划的未婚夫!
亦是这个人,毫不留情的掐灭她所有的生路!
她敛起所有神色,扬起唇角,缓缓转身,看向身侧不远处那个一直在看热闹的男人。
似笑非笑,眼底却是彻骨的冰寒,并着几丝玩味。
这是她看见的他。
她可以想象出,从她一进来,这个男人便已经知道她来了,只是,他不动声色,亦默默的瞧着,等着她自投罗网。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倒是不想再装了。
于是乎,她看着萧麒,清浅一笑,温声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你还让我四处找?就不怕……不怕你们天澜的秘密都被我看完了吗?”
天澜的秘密么?
天澜的秘密是很多,可是,他这里可没什么秘密。
萧麒注视着眼前这个莫名出现的少女,心中却是百般滋味,总觉得,这个少女不太好琢磨,尽管她是在笑着,可是,他能看到,她的眼底却尽是清冷。
萧麒皱了皱眉,向她走了几步,倒也没追究她说的什么寻找秘密,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既然来了,不妨进帐篷里坐坐吧!”
她心中自然一阵警觉,她可不想离他那么近。
邀她进去坐坐?然后,好逼问她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么?
就那么一闪而过的犹豫,萧麒却是看在眼里,凑近她,邪魅一笑,道:“瞧你这样子,是怕了本宫?既然怕,为何还送上门来?”
恐怕在萧麒看来,花倾染是送上门勾引他的吧!
花倾染倒是敛起心底所有不安,倒是抬头凝视他的眼眸,浅浅一笑,道:“太子殿下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不过,你倒是说对了,我还真是不想离你近了。”
“为何?”萧麒挑了挑眉,反问道,不觉又凑近了几分。
“跟你不熟。”花倾染低低的笑了笑,垂下眸子,避开萧麒的目光。
花倾染心中自是厌烦的,当萧麒离得近了,她会莫名的生出几分反感,可能是常常与萧墨离走得近了,因此,她不自觉的开始拒绝萧墨离以外的所有人。
萧麒有些玩味的笑笑,没有回答,更是凑近花倾染一些。
花倾染后退,却是靠上了帐篷,自知无退路,便只能正视萧麒,眸光中流露出几分沉着,道:“太子殿下,实不相瞒,我来此,是寻人。”
“哦?”萧麒反问,正起身,很自然的背过一只手,动身踏进帐篷里,并对花倾染道,“姑娘,你可以进来与本宫说说,在这外面实在是太招摇了。”
花倾染眼中闪过几丝暗芒,正想拒绝,眼角的余光却是瞧见不远处的帐篷门口站着的女人。
她便索性是侧头瞧去,只见,一名红衣女子掀开帐篷的一角眼神复杂的看着这边的一切,当花倾染的目光与那女子的目光相遇时,那红衣女子的眼神蓦地变得狠厉,更是夹杂着几分阴毒。
花倾染讥诮的一笑,别过头,心情甚好的进了萧麒的帐篷。
我亲爱的堂姐,好久不见啊!能从你眼中看出嫉妒,我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呢!既然如此,那从现在开始,我给的一切,你可得好好的受着,可别太快认输哦!
花倾染在心中说着,嘴角也不由得泛出几丝冰凉的笑。
“还不知道姑娘的姓名呢?”萧麒听见身后的声音,自然知晓花倾染跟了进来,便转过身,好心情的笑笑,问道。
花倾染迎着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开口:“紫染。”
“子苒?”萧麒在听见这个名字的声音,声调都变了,看着花倾染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花倾染将萧麒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安看在眼底,继而只是一笑,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天澜太子妃叫沐子苒,我好奇来瞧瞧!”
听说有个“沐子苒”跟在萧麒的身边,她原以为萧麒会带着那个假的“沐子苒”来东临呢,如今看来,那“沐子苒”似乎不在呢!
萧麒心中更是疑惑,看着花倾染,则敛起所有的轻挑,沉声问道:“你打听她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光是你说的这句话,本宫就可以要你死!本宫的女人,可不是旁人能觊觎的,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花倾染有些纳闷的看着萧麒,眨了眨眼。
如果不是她死过一回,她只怕还真要被萧麒感动了。
旁人不能觊觎,女人也不行?
如今听到这话,她只有想笑的冲动。
“我来此正是为了太子妃,准确来说,是找她算算旧账。”
“哦?”萧麒的兴趣一下子又被花倾染这句话挑了起来,顿时换了种语气,继续追问道,“不知姑娘与太子妃有什么过节?”
花倾染很是无所谓的转身,随意说道:“从前,她来东临的时候,我请她出诊,她却说,她的医术,不值一提!可是,谁都知道她的医术天下无双,太子殿下说说看,这算不算过节?”
萧麒听了花倾染的解释,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几分,因为,这像是沐子苒的作风!从前沐子苒遇见不想救的人,就会说她的医术不值一提,请别人另请高明……可是,他又忍不住怀疑,这女人真的只是来找沐子苒的吗?
“本宫要如何信你?”萧麒想了想,便是不动声色的问道。
花倾染故作为难的揉了揉额头,转身看向萧麒,无奈的摊手,道:“你需要我怎么证明?”
萧麒笑得邪肆,不由得朝花倾染凑近了几分,道:“如果你做了本宫的妾,好好为本宫展示你的医术,本宫到可以考虑信你,瞧你这花容月貌的,本宫觉得……味道应该不错……”
花倾染心中气愤,可是憋着火气却是无法发作,从前怎么没发现这萧麒是个贪图美色的臭男人?难不成是过去的自己太过清心寡欲,从来都看不清这男人的心?
花倾染怒极反笑,道:“太子殿下这话说得可就让我费解了,我是东临人,东临的姑娘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了谁,别说是妾,就算是太子妃,我也不稀罕!”
笑话!娶她当妾?永远都别想!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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