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这个人阴险狡诈,要是事情败露,他气急败坏的让官府通缉你们,你们岂不是要亡命天涯一辈子?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可没有自由自在吃香喝辣的快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闻言,男人的脸色有些铁青,怒道:“那怎么办?逃也不行,留也不行,难道就在这里等着被人抓吗?”
男人的话一落,就听见骑在马背上的男人阴冷的哼了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戾气,似乎下一秒就会动手拧断他的脖子一样,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歉意的看了苏卿一眼,惊惧的低下头去。
苏卿看了闵嵇一眼,眼里划过一丝笑意,缓缓道:“其实想要脱身并不难,不仅不难,我还有办法让你们报仇雪恨。”
男人眼睛一亮,双双问道:“什么办法?”
苏卿眼里精光一闪,压低声音低语了几句,两人越听目光越亮,拍着胸脯道:“苏老板你这计策太好了,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苏卿嗯了一声,跟他们要了笔墨纸砚,在马车内捣鼓了一阵,递出去几张纸,两人看了看,奸诈一笑,朝苏卿一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苏卿下了马车,让李叔找个隐蔽的地方把马车停好,她则是跟闵嵇来到正对着码头的客栈包了一间房,打开窗户,看着风平浪静的码头,倒开始期待官兵的到来了,以贺彦一击必杀的手段来看,前来的官兵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苏卿有些庆幸瑶光没跟来,不然又要被她吓着了。
闵嵇见她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码头,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这种事情怎么不找我?如果是我他早就下地狱去了,也不用你这么辛苦。”
定州设立茶马司的事,以闵嵇的聪明早就猜到了朝廷的态度,也知道西人的身份有多尴尬,跟这些人接触多了,一个小不小心就会出事的,用他们去对付贺彦确实是不错的主意,但如果把那些人换成是他的人,这效果估计会更好,也不至于像那两个半吊子那样,连一个小小的阴谋都看不出来,还要苏卿亲自出面。
“你们不方便,还是找他们比较好,也不是多辛苦。”这是事实,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想亲眼看见贺彦从这个世上消失,只要他一天不死,她总会怕他会突然冒出来给她沉痛一击,毕竟他阴险狠辣的印象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了,没有看到他死她实在不能安心。
闵嵇眼里冷光一闪,忽的紧了紧手臂,问道:“你不想嫁给我,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苏卿眼神一闪,想着这问题迟早要回答他的,便嗯了一声,“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即便早就知道她不愿意,可真的听到这句话,他的心还是疼得难以呼吸,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紧得似乎要揉进骨血里,“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很想很想。”
苏卿感觉到他浑身紧绷得像一块冷硬的石头,心里有些愧疚,他哪里知道等战争四起时,他们的关系更加不为世人所容,与其等到时候难舍难分,不如现在说清楚的好。
苏卿心里有些复杂,或许是不想他太难过的关系,她缓缓的说了一句,“其实……我没打算要嫁人的……”后面的苏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不打算嫁人,又不想嫁给他,难道要用这种手段把他困在身边吗?
他虽然是爹的义子,可身份不凡,迟早有一天会离开的。
闵嵇心头一热,无论她是因为没了清白不敢嫁人,还是不想嫁人,他始终都是她唯一的男人,光是想想能永远霸占着这个女人,闵嵇便兴奋得不能自制。
“好,不嫁就不嫁,卿卿,我陪你一辈子。”
苏卿笑了笑,即便知道这话多半不可能成真,可听他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会高兴。
没让小两口恩爱多久,码头上便传来了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众脸色阴沉,凶狠非常的官兵,怒吼道:“前面的船速速停下接受盘查!否则一律以私贩货物罪论处!”
这话像惊雷一样打在人们心头,众人咯噔一跳,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就怕被当成共犯抓起来,偏偏有一艘刚刚驶离码头的船只反其道而行,听见这声吼叫猛的一窜,一下子开出去好远,众人目瞪口呆,心下直叹这船完了。
领头的官兵怒得脸色铁青,吼道:“快征船!征船!老子一定要追上去将他们大卸八块!”
“是,是。”官兵们连声应下,在男人的怒吼下七手八脚找来两艘船,直追前面那船而去。
苏卿待官兵离开后才走出来,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道:“走,我们去看热闹。”
贺彦斜卧在榻上,看着窗外黑下来的天色,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冷冷一笑。
酉时三刻早就过了,苏卿现在应该被那些官兵抓进牢里了吧,人证物证俱在,王岳翎就算想偏袒她也没有用,可惜了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竟然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不过既然敢跟他作对,就该有死的觉悟。
接下来就是拿下苏卿手里茶场的事了,想着那数不尽的金银财宝会皆数落入他的口袋贺彦便兴奋不已。
他刚想找莫东问问人找得怎么样了,忽然听见外边传来一阵吵杂之声,砰的一声,门被狠狠踹开,一群官兵涌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大喝道:“把贺彦抓起来!”
他身后的官兵怒气腾腾,三两下就把倚在榻上的贺彦架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拷上锁撩,拖着就走,贺彦被这来势汹汹的气势砸懵了,直到双手被拷上,他才回过神来,目呲欲裂的道:“你们做什么?凭什么抓我!我不偷不抢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把我拷起来!快放开我!”
有了上次坐牢的经验,贺彦对于官兵锁撩牢房这些东西有一种本能的害怕,如今锁撩加身,让他想起了狱卒的鞭笞,吓得脸色都白了。
领头的官兵走过来,跟在码头的威风凛凛相比,现在的他头发散乱,衣衫湿漉漉的,一双眼睛血丝密布,瞪着贺彦的目光就像杀父仇人一样凶狠。
“滚你老子的!凭什么?凭我手里的证据!你这该死的王八蛋竟敢以身试法,公然挑战官府律令,有你好果子吃的!带走!”男人扬了扬手里的纸,狠狠骂了一句,大手一挥,带着贺彦转身就走,竟是半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
一听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私贩茶叶,他领着人便去码头抓人,谁知那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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