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么?”上扬着嘴角,冷沧烨问道。
“不怕!”林世豪坚定地说道。
师兄弟两人在这样地场景下,居然相视一笑,脸上尽是视死如归地神情。
唯一地遗憾——小猫儿,我等不到你回来了……双手再次握紧银枪,因失血过多而泛白地双唇更加苍白。
“做我的驸马!本公主要你做我的驸马,你听懂了没啊!”红衣女子似乎不耐烦起来了。
“办不到!”冷沧烨双手握紧银枪,目光凌厉。
“堂堂公主居然来战场抢敌军的主将做驸马,你们国家没男人了么?”如仙子一般,一身白衣傲鸢从空中飘落在冷沧烨的身边。
“小猫儿?!”冷沧烨瞪大双眼。
“我来迟了……”傲鸢轻声说道。
“……”单手从背后搂住傲鸢,冷沧烨说道:“白痴,这里这么危险,为什么要来?”
“因为你在这里。”没有说多余的话,傲鸢手腕一甩,一柄长剑如变戏法一般出现在她的手里。
“你这女人,是从哪里来的?”红衣女子看着傲鸢,一股怒火燃烧整个胸腔,这女人长的竟然比她更美!
“你又是谁?”傲鸢话里竟是鄙夷。
“听好了,本公主是王上最疼爱的玲珑公主,你这个刁妇,还不下跪叩见?”玲珑公主翘着下巴,一脸的狂傲摸样。
“你还不配!”傲鸢冷哼一声。
“你说什么?”没料到傲鸢居然这么说,玲珑公主有点被打脸了的感觉。
傲鸢说道:“本公主是夜樱王上最疼爱的亲妹妹,更是你想抢的主将的夫人,你说,你配么?”
玲珑公主脸色一沉:“克穆轧,抓住她!”公主可是很有价值的筹码。
“动手!”傲鸢这边也发号施令。
于是,只在一瞬间,在众人还没反映过来的空档——似乎少了点什么?
在场的敌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冷沧烨人呢?他夫人也不见了,还有林世豪怎么也没了?最最最最最让他们吃惊的是——公主人呢?
转眼间,傲鸢等人已经“飞”到万里高空之上,揽着冷沧烨的腰,傲鸢让他和自己并肩站在剑上,冷沧烨满脸的不可思议:“猫儿……”
“我师傅说你有血光之灾,我便提前回来了。”傲鸢解释说道:“容貌也是前几天恢复的。”
“你终于回来了……”单手扣着傲鸢的头,冷沧烨覆上自己的唇,霸道地亲吻着怀里颤抖的人。
看着前面纠缠在一起的人,裴天心理堵的慌:“塞巴斯酱,那个什么冷沧烨到底是什么东西。”
“将军。”塞巴斯酱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管他什么狗屁将军,为什么要亲傲鸢?”裴天颦眉说道。
林世豪勉强回过头说道:“他们是夫妻,亲一亲而已,怎么啦?”在空中,他好紧张啊!
夫妻!!!!!裴天和如虹相视一眼,面上的神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终于到了夜樱的军营,傲鸢发现冷沧烨的状况很不好。
“军营重地,尔等何人!”看守营门的士兵握枪拦截。
“是我!”林世豪喊道:“我和主将回来了!”
士兵一看,是主将和副将回来了,立马喊道:“开营放人,主将回来啦!”
一传十十传百,众将士热泪盈眶,还以为主将和副将回不来了……平日里冷沧烨和林世豪与士兵们的关系很好,对待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冷沧烨一向真心相待,林世豪也和大家打成一片,不像其他副将指挥什么的那样派头贼大,林世豪只把他们当兄弟,从来不跟他们说什么派头什么的,大家一起喝酒,一起吃肉,有几个士兵的老婆还是林世豪出钱帮忙讨的呢!
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此时却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能不激动么?
“将你们主将和副将扶到营帐休息,请军医诊治,把敌军的玲珑公主关押起来,有一点差池,提头来见!”傲鸢命令道。
“你是何人?军营重地,女子禁止入内,是哪个人放她进来的?”一个副将打扮的人缓缓走来。
“你又是哪根葱?”傲鸢双臂环胸,冷沧烨和林世豪刚刚被送回来,还身负重伤,这人不想着救治主将和副将,反而想惩办救人回来的人,而且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冷沧烨和林世豪的死活——这人有问题!
“我乃副将张炬!”张炬答道。
“见了本公主居然不下跪,张炬,你好大的胆子!”傲鸢扬起下巴,不是说轩辕傲鸢嚣张跋扈么?那她也嚣张一回。
“刁妇,休要胡说!”张炬愣了一下说道:“公主怎么会上战场,来军营?”
“若本公主不亲自前来,怕是本公主的夫君就要被贼人陷害战死沙场了!”意有所指,傲鸢瞪着张炬:“叫主帅出来!”
“……”张炬也有点犹豫了。
两人就那么僵持着。
“是何人喧哗?”一个华服老叟走了出来:“成何体统?”
傲鸢看见来人,浅笑说道:“林亲王,您近日身体可好?”
林亲王定睛一看:“公主?您怎么来了?”
听到林亲王都喊傲鸢为公主,众将士都下跪叩首:“参见公主!”连那个不服气的张炬也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傲鸢说道:“我是公主的同时,也是你们主将冷沧烨的夫人,今日开始,冷沧烨和林世豪的权利移交到我的手里。”为了防止其他居心叵测的人夺权,这是最好的方法。
“公主不可!”林亲王摇摇头说道:“这不合乎情理啊!”
“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傲鸢浅笑说道。
众人没话了,人家背景强大,你能怎么着?
明亮的月将天空中缓缓飘落的雪花映亮,轻呵一口气,形成白色的雾气,而后渐渐飘散。
“在想什么?”看如虹在望着夜空发呆,傲鸢轻拍他一下肩膀。
“没什么。”回过头,如虹摇摇头说道:“你……你相公怎么样?”竭力保持语调平稳,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醋味。
“伤得蛮重的,腰间的道口很深,不过还好,没伤到要害,就是流血比较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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