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花:“凌二小姐,不会错的,襄玉公子说了,凌二小姐见了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凌祁萱疑惑的点头,便去打开那玉盒。
打开那玉盒之后,便见一支碧绿的玉石哨子呈现在面前,凌祁萱目光波动,这支哨子的模样竟是和自己身上的那支相差无几,只是雕工却是比先前的那个好了不少,上面仍然是一朵盛开的兰花,更是精致,栩栩如生。原来这襄玉公子竟然是他,没想到他还没有死,那个灵源寺后庄的男孩。
只是这约定……
凌祁萱弯唇一笑,轻抚着那玉石的哨子,眼中波光流转。
楼里的众人见到此,瞬间呆了去,虽然他们见过各色的美人,不过,哪里有这么灵动的呢。
凌祁萱将那哨子放好,对着掌柜的道了声:“烦请掌柜的告诉襄玉公子,那个约定,祁萱记下了,不会忘记。”十四年过去了,那人都没忘,自己又怎么可能忘得了。
掌柜的笑眯眯的点点头。
凌祁萱转头看向君倾策,笑道:“太子殿下,现在可以走了。”说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君倾策,捉摸不定,这女子竟然还和襄玉公子有关系,这事情更加难办了,襄玉公子在京城一直是得人尊敬,如今这女子和襄玉公子有关系,必然是不能随便处置,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先将人带回去给父皇处置,这样的话,一来不会得罪左相府,二来,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女子现在的具体价值,不能随便妄动,若是这女子真的有什么价值,那也关不了他什么事情。
“凌小姐,多有得罪了。”君倾策略带歉意的说到,向后一摆手,“带走。”
凌祁萱一脸的无所谓,率先走了出去。
凌钰瑶不乐意了,凭什么要带她走,这件事情好像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太子殿下,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您要明察!”凌钰瑶看了一眼身后笑得得意的李英杰,也不管两人的恩怨,对着李英杰说道,“李英杰,你和太子说清楚,我根本没有把你怎么样啊!”
李英杰冷哼一声,理都没理凌钰瑶,让人抬着越过凌钰瑶走了出去。
哼,笑话,你没错本少爷就要为你求情么?何况这次的主谋就是你,要是本少爷的手就此废了,凌钰瑶你就等着吧!
凌钰瑶气的直咬牙,怒目瞪着李英杰,却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等着爹爹知道这件事来救她了,哼,都怪凌祁萱这个贱人,刚回来就给她惹这么大的麻烦!
一下子甩了身后侍卫的手,愤愤的向前走去。
哗啦啦的一大堆人出了玉和坊,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都在想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竟让太子殿下一脸的不快。
连左相大人的公子也是一脸的痛苦加得意,不知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能耐。
等人走远,才听见有人指指点点,闹哄哄的讨论着。
“哎,那两名女子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有人很是好奇。
“这你都看不出来,那蒙面的女子不是右相府三小姐凌钰瑶么?她和左相府公子不和不是京城众人皆知的么,这你都看不出来,至于那名女子呀,好像还真没见过。”有人抚了抚下巴,皱眉思考着。
“嘿,你们两个没听过最近街坊里的传言么?那右相府消失十四年的二小姐又回来了,想必就是她了,只是没想到这二小姐竟然是这么的美貌,天上的仙女也是不及此啊,啧啧,那些关于她的传言都是假的吧!”
“哼,你小子就是看上了人家的貌美,只是心肠不好,还不是个蛇蝎美人?一样是逃不掉众人的指责,我看啊,有些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你看这应该是刚回来吧,就被太子抓了去,可不是没干好事情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说着自己的看法,津津乐道。
凌祁萱目不斜视,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眼中满是嘲讽,连带着那些话语依旧是没变啊。
君倾策骑在马上,若有所思,这凌祁萱的口碑在百姓里面确实是不怎么好,就算是有些价值也不可能大用,况且,她是右相府的人,根本不能为自己所用,如今他要考虑的就只有右相府这个势力。
“让开,太子殿下金驾,何人敢挡路?”那领头的侍卫,冷喝一声,看着前面一辆很是普通的马车。
驾车的是一名上了年岁的老者,旁边跟着一名长着娃娃脸的男子,满脸的严肃,两人似是没有听到侍卫的说话,依旧是端端正正的坐着,一点让路的意思也没有。
“嘿,我说你们是哪家的?听不懂么?太子殿下金驾,还不快让路,否则,莫要怪我们不客气。”那侍卫说完,恐吓似的抽出大刀。
君倾策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毕竟现在是在大街上,他身为一国太子,自然是不能失了身份,让周围的百姓看了笑话,认为他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人。
不过身为太子威严还是要有的,这些都要等着别人先犯错,他才能出手。
“我家爷的贵体也不是说让就让的,太子殿下身为一国太子难道不懂得先让病人么?”那名老者开口说道。
凌祁萱听得这话,有些惊讶,这不是康伯的声音么?原来君墨璃已经回来了!
“哼,你家爷是谁?能比得上太子殿下么?”那侍卫冷喝一声,满脸的不屑。
“哼,在我眼里,谁也比不上我家爷!”康伯冷哼一声,也是毫不相让。
“康伯,万不可无礼,怎么说太子殿下也是……本王的大皇兄呢!”清冽的声音如同一汪湖水,从马车里面传出来,直直的荡进了人的心里。
君倾策听得此话,眉头皱的更紧,他谁都有想过,唯一没想到的是,马车里的竟然是君墨璃!
能够有这样气势的他本来以为是襄玉公子,这样他还可以考量考量,只是君墨璃,他又凭什么这样的和他说话!
不过是一名不受宠的皇子罢了,现在连带着纨绔的六弟君惜然也是比他受关注的多吧,一个不祥之人,拥有一副病弱的身体,又怎么能够不自量力的和自己这样说话?
“竟然是四皇弟,听闻四皇弟两个多月前病发,寻那医圣止境,不知四皇弟现在病情可有好转?”君倾策上前一步。
“有劳大皇兄费心了,还是老样子罢了。不知大皇兄在此又是为了什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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