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是所有的事情都莫名其妙的找到自己头上来,凌祁萱有些恼怒,当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么,以前的凌祁萱可能会逃避,但是现在,既然她决定将以前的事情揪出来,就别怪她以后不留活口。
“你怎么会得到这块隐令的?”君墨璃皱眉问道,“隐令,是隐卫首领才能拥有,另外一半则是在现任的家主身上,除了家主基本上没人见过隐令到底是什么样子,都知道各个家族有自己的隐卫,不过却是不知道这隐令又是何种模样。”
“这块隐令么?是当年一个要我死的人留下来的。”凌祁萱声音轻缓,一点也听不出有何恨意,平平淡淡似是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君墨璃淡淡的看着她,看不出任何神色。
凌祁萱也这才明白当时问苏洛尘时,为何苏洛尘一脸的迷茫了,随后有些疑惑,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君墨璃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黑玉牌扔给凌祁萱,随意的在草地上躺下,说道:“偶然的一个机会罢了,认识一个曾经是隐卫的人。”
“这么巧?”凌祁萱撇嘴,她这么多年都没都明白的事情,君墨璃一个偶然,就知道了!随后瘪瘪嘴,“哎呀呀,没想到我也成了一个香饽饽了。”
“嗯,确实是,不然也不会引得暗影堡的人前来追杀。”君墨璃顺着话说道,墨黑的凤眸之中点点笑意,“说到这里,我倒是很好奇,那暗影堡说的白玉钥匙又是指什么?”
凌祁萱听见暗影堡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凌厉,随后不见,淡淡说道:“我也不知那白玉钥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我这里倒有一块玉石,我从小到大一直戴在身上,想来这白玉钥匙应该是指它了。”凌祁萱说完,拿出那颗玉石,递给君墨璃。
君墨璃见此,暗道这女人竟是如此的不防备么,暗影堡想要的东西必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她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拿出来么?不过心内却是有些欣喜,他知道虽说凌祁萱做了那个决定,不过要得到凌祁萱的信任是何其的艰难,现在是不是说明凌祁萱对他是不同了么?
“这个好像不像钥匙。”君墨璃看了看那块玉石说道,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块什么,随后又把它还给了凌祁萱。
“唔,我也觉得不像,可是我身上只有这么一件东西是暗影堡能看得上的。”凌祁萱瘪瘪嘴,轻抚着那块玉石,这块玉石还是娘亲交给她的,她一直都好好的保管着。
现在事情真是一团乱麻,这暗影堡要那白玉钥匙到底有何目的,自己这块白玉又有什么牵连,还有那慕容世家十四年前为何要插上一脚来刺杀自己,又有什么目的,这些都把凌祁萱弄得头大,本想回去将十四年前的事情解决了就行,现在倒是想脱身也脱不开身,只能慢慢的解决了。
君墨璃轻笑,伸手抚过凌祁萱额前的发丝,缓缓说道:“阿祁,以后我帮你如何?”
凌祁萱还在皱眉,听得这话心内一时愣住,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君墨璃,心内微动,随后粲然一笑:“唔,这些事情我会一件一件的解决,若是解决不了,我也不会吝啬阿莫你这么大个助力啊!”
君墨璃听此,心内舒坦,知道凌祁萱答应了自己的出手,唇角微勾,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凌祁萱不会轻易让别人插手解决她的事情,只会一个人面对,所以君墨璃才说,从旁相帮,如此,以后我和你共同面对所有的困难吧!
凌祁萱轻笑:“如今要怎么做?就算是要解决问题,也必须先出了这谷再说吧。”
君墨璃听此,点点头,看了看头顶的山崖,说道:“确实是要先出了这山谷,这山谷乃是在无妄谷的另一面,应该是在苍君国的南面,如此倒是很临近古云一族。而且,这河的下游正是向南流去,上游是不可能了,上游是一条瀑布,若是到上游去寻找出路,怕是很艰难,所以只能沿着下游去找到出路。”
凌祁萱听此,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君墨璃,随后慢慢的伸出魔爪,轻轻地在君墨璃的胸口点了一点,一直试探着看着君墨璃的反应。
君墨璃勾唇,伸手抓住凌祁萱不老实的双手,笑道:“阿祁何必这么着急,这条命都是你的了,你想要什么时候不可以?”
凌祁萱闻言,伸在那里的手僵了僵,随后翻了翻白眼,真是不明白这个男人想哪里去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的身体适不适合赶路,别到时候因为你逞强,又要给我找麻烦。”凌祁萱虽是这样说,只不过却是有些尴尬,虽说她平时大大咧咧不甚在乎,甚至还曾和人因此说笑,不过那都是因为并不亲近,只是个玩笑话而已。现在自己对君墨璃的感觉已经有些不同,心里自然是觉得别扭。
君墨璃轻笑,他如何能不知道凌祁萱那样做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想逗弄逗弄她罢了。不过……
君墨璃支起身子,拉着凌祁萱的手突然靠近,说道:“其实,我倒是希望阿祁你着急了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凌祁萱心内微漾,可是又不能就此低头,立马转换话题说道:“话虽如此,只不过,我们此行的目的便是去寻那萱草,如今倒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只是萱草还是一定要找的。”凌祁萱毕竟答应了止境找到那萱草,她可是对那套针灸之术很是上心,特别是在自己用针灸之术缓解了君墨璃的疼痛之后,对此更加的想要学到。
君墨璃听此,不再打趣她,眉头紧皱了皱,这萱草,乃是救醒他母妃的最后一种药草了,虽说止境也说过就算是集齐了要找的东西,母妃也不可能醒的过来,不过这些年他所有的目标都是为了能够救醒他的母妃,自然不能就此放弃。
凌祁萱见君墨璃突然地沉寂,微微心疼,笑道:“哎呀呀,这萱草呢是一定要找的,我们呆的这块地方虽说也算得上是潮湿,生长了不少的好药材,不过萱草的生长条件更是苛刻,这几天的查找,也并没有发现萱草的踪迹,想来只有去那更为阴湿之处去找。”
她很能明白一个人对于母亲的渴望,就像自己现在也不能忘记,因为那是出生以来最为温暖的记忆,无论遇到了怎样的困难,外来的刺杀,小人的陷害,都不能让自己忘记,甚至是更加的渴望。
只是君墨璃却还是比不得自己,他从出生之日便被冠上不祥之人的帽子,暗地里的刺杀无数,看不惯的人也是很多,从小便要看着许多的冷眼,因此对于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