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但必境没亲眼看到他的尸体,窦太后心理没了底气,但话都说到这份上,没办法,只能接着说“是的,本宫就是这个意思,太子年纪虽不大,却是聪明好学,本应是皇位绝好的继承人,无耐太子不忍他父皇独自归去,与父同归。平阳,我知道你自小与太子感情交好,你心理难受,可此时,难受的能道只有你一个人么?我一个老人家,先是死了儿子,如今又去了孙子,我的心情,你能体会么?”虽然窦太后心理没了底气,但姜还是老的辣,这翻话她说的在情在理,让不明事理的人不免有落泪的感觉。
“很好,有皇祖母这句话就够了。”平阳点点头。“今天在场的都是刘家的各位王爷,有叔叔伯伯,也有兄弟姐妹,我让大家见个人。”平阳话声刚落,刘彻站到了大殿上,所有人都愣了。
“太子尚在人间,得先皇保佑大难不死,那么,按照皇祖母的意思,他应该继位为帝。平阳话说的不快,却字字落地有声,心思缜密的窦太后不免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自古立嗣,有立长的,有立幼的,但今天咱们要立贤了,先皇没有诏书,我当初说如果太子在世应立为帝是考虑到太子已去。活人没必要跟死人叫劲,但如今太子还在世,那倒底立谁为帝就要跟各位叔叔伯伯好好商量商量了。更何况这个人。”说到这里窦太后话停住了,她本是想说站在大殿里的人不一定是太子。但一是看到刘彻拿着太子名牌,二是刘彻的样子在场各位多半见过,并很熟悉。要是那样说反而感觉她心中有鬼,索性,没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平阳和太子。
说到诏书,窦太后心中也有疑虑,先皇早知道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当时太子没在宫中,自己想了很多办法就是没有找到传位诏书,也许是真的没有,也许是在某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
提到诏书,平阳公主眼前看到了她的父皇,自己进宫,父亲自知身体不行,将诏书交给平阳,让她带出宫找到太子,交给弟弟,本想让附马接回弟弟,没想到附马却惨死黄河,而那份诏书也随着附马的死下落不明。平阳心想,要是手中还有那份诏书倒是能省去了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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