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花转头看着祈织带着疲惫的脸庞。
“祈织,朝日奈祈织。”
祈织痴迷的看着冬花的笑容,他已经好久没看到冬花对他这么笑了。
祈织的眼神让冬花背后发麻,但是又没觉得哪里不对,眨眨眼,还是忽略吧。
“祈织。”
冬花喊着眼前人的名字,这种眼底只有他的感觉让祈织格外受用,这礼貌性的开口也被当成了偏袒的意思,冬花只喊了他的名字不是吗?
这么想的不止祈织一人,其他人也这么想,尤其是最先自我介绍的绘麻,都这么长时间了冬花都没叫过他,凭什么这个朝日奈祈织就能有这种待遇?
绘麻眼底的嫉妒一闪而过,下一秒又变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冬花哥都不叫我的名字。”
冬花好笑的看着绘麻就像狗在讨骨头的模样,心下一软就准备让他如愿以偿。
“绘麻。”
——只是个孩子不是吗?
冬花虽然不知道绘麻的年龄,但是身体的习惯让他温柔的对待这少年,明眼人都能看出冬花对绘麻的不同。
“冬花。”
绘麻弯起眼笑着。
——果然,还是一样的。
冬花挑眉,这孩子刚刚还是叫冬花哥,现在就把最后那字省了。
冬花也没多想,他注意到了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后面隐藏着挑衅,对其他人的挑衅。
果然还是小孩子。
冬花无奈的笑着。
他自己也发现了对这个少年,他总是分外温柔与包容,不过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小孩子就是要宠着啊。
“我!我!我叫朝日奈椿!这是梓,我们是双胞胎哦!”
冬花看着椿勾着梓的脖子,献宝的对他笑着,不免有些好笑。
“椿,梓。”
他怎么会看不出这人是想要争宠?
——咦?争宠?
这两个字一划过冬花的脑海,冬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连个字让他感觉很别扭,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更合适的了。
也许只是习惯的攀比?因为落后别人而不甘心?
冬花并不觉得自己能让其他人进行类似争宠的行为,一联想到这几人相同的姓氏,自以为找到了答案。
兄弟不是吗?一家人同辈的进行攀比不是很正常吗?
这么想,冬花也就放过了自己的脑子,不再去想那诡异的感觉。
听到冬花喊他们的名字,就算是一向冷静的梓眼中也闪过了喜悦,椿更是得意的朝祈织笑。
“我是朝日奈昴。”
昴睁大着眼,紧张的看着冬花,少年的青涩还在他身上没有褪去,他做不到像椿哥那样收放自如,却也同样期望眼前这个面色刚刚恢复常色的少年能够喊出他的名字。
“昴。”
冬花看着昴的双眼,喊出了他的名字。
“朝日奈琉生。”
琉生温润如水的声音让冬花感觉很舒服,当然如果他不一直这么看着自己,他会更舒服。
“琉生。”
“还有我,我是朝日奈雅臣。”
雅臣虽然不像那六人一样小孩子脾气的想争宠,但经过这一番玩闹倒也生出了几分加入的欲/望。
“雅臣。”
冬花点点头,他看得出雅臣是这几个人中间最置身事外的人。
——大概是年龄比较大的关系吧。
“啊,还是第一次听到冬花喊我的名字呢。”
雅臣眼神中带着狡诈的笑意,他怎么会看不出这几个家伙的意图?
不破坏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呢。
“诶?”
冬花笑着的脸变成了惊讶的模样。
“诶?我以前不是这么叫的吗?”
“是啊,以前总会加敬称,叫我雅臣先生。”
雅臣笑眯眯的无视了周围一遭人的瞪视。
“啊,抱歉,雅臣先生。”
冬花歉意的看着雅臣,因为没有记忆就把身体的习惯当成了熟稔,没想到其实没那么熟吗?
那为什么这些人会那么激动?
“没关系的,还是叫我雅臣吧,那样比较亲近。”
雅臣摆摆手,椿赶忙附和。
“就是啊,直接叫名字才亲近,难道冬花想和我们亲近点吗?”
椿无辜的盯着冬花,硬生生让冬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怎么让他说的这么暧昧?
冬花摸了摸手臂外侧,试图让鸡皮疙瘩消下去。
“没有,只是那样会不会太失礼了?”
“怎么会呢,我们的关系才没有那么疏远。”
一直被叫做【琉生哥】的也赶着插上一句。
“恩,就这么叫就可以了。”
这个也是个【哥】。
“我,我也希望冬花能继续这么叫我。”
昴背过身,留下一个背影和通红的耳尖。
冬花为难的看向祈织,这样亲昵的称呼年长的人真的可以吗?
祈织黑着脸很想摇头,可是想了会还是点点头认同了。
现在的他就和其他人一样,冬花完全不知道他们俩曾经交往过这回事,如果他摇头的话,冬花也会用敬称吧。
想想冬花喊自己祈织君的情景,祈织无奈的叹了口气。
见祈织点头了,冬花也就同意了。
“我知道了。”
冬花没有注意到他事先征求祈织看法的习惯,可是其他人注意到了。
——就算失忆了还是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吗?
天色渐晚,最后留下的人是雅臣。
冬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出决定的,那时他们都在门外,紧关的门透不出一点声音。
“要喝水吗?”
雅臣把煮沸的水倒到了热水瓶里,再倒一半在杯子里。
“麻烦了。”
冬花点头,雅臣又在杯子里到了些许冷水,中和了温度,感觉差不多了才把杯子交给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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