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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反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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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晋江独家发表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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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想哭。

    【冬花,你怎么哭了?】

    ——哭?

    少年摸上自己的眼角,肌肤之间的触碰还隔着一层水渍。

    ——他哭了?

    【不要哭啊,你哭了我会心疼的,不要哭了。】

    ——还不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们!

    少年一下子委屈的皱起了脸,泪水哗啦啦的流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那么想,大概是因为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记忆吧。

    ——让他这么伤心,那些记忆肯定不是什么好记忆。

    这么想着,冬花也不再主动去找寻那些记忆了。

    ——讨厌的东西,就扔掉吧。

    ——可是。

    少年抬起头,看着周围的黑暗。

    ——这里好讨厌,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

    对了,那些人似乎是说让他醒来,难道他在睡觉吗?

    少年歪歪头,面无表情的思考着,脸上还有没擦掉的泪痕,看起来可笑极了。

    ——但是要怎么醒过来呢?

    ——快点,快点醒过来吧。

    周围的黑暗慢慢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白色,当最后一点黑暗褪去的时候,少年全身上下都在发疼,然后他听到自己终于发出了声音。

    “疼。”

    如同蚊子叫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惊醒了痛苦中的琉生。

    “冬花?”

    “疼。”

    床上的少年委屈的叫着,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然后在琉生的注视中,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好刺眼。

    一睁眼就看到白花花的灯光,让许久没见到光线的少年忍不住憋出了生理性的盐水,身体很沉,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他甚至不能举起自己的手。

    “冬花!”

    琉生几乎要喜极而泣,他强忍着抱住冬花的**,按下了床头的按钮,然后侧过身,让外面的兄弟能够看到睁开眼的冬花。

    已失去了琉生的阻挡,外面的很很容易就能透过玻璃看清冬花的模样,所有注视着冬花的人都争先恐后的站起来往里走,一时间几个大男人堵在门口,差点就都进不来了。

    刚醒来的冬花神经还很迟缓,大脑缓慢的运转着,回收处理着为数不多的信息,耳侧的嘈杂引起了冬花的注意,他费力的转头,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把这间房间占满。

    冬花还没来得及去思考,痛觉神经再次运作起来,冬花皱起脸,满脸隐忍。

    “疼。”

    “哎呀你们全挤在这干什么,都给我出去,我要检查。”

    一个男医生出现在病房门口,不满的看着围在病床旁的众人,开口就是赶人,等到把人全赶出去了,医生才柔下脸色,温柔的问着冬花。

    “感觉怎么样?”

    “疼。”

    冬花第四次说出这个字,现在除了疼,他感受不到任何感觉。

    哦,或许还有胃部的不适。

    “疼?”

    男医生皱起眉,拿出手电筒对着冬花的眼睛照着,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冬花的回答依旧是疼。

    ——不应该啊。

    就算是疼痛迟缓,也不该过了这么多天还会疼,况且在手术过后,疼痛也早该消失了才是。

    “头,头疼。”

    冬花终于说出了另外的字眼,医生恍然大悟。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大脑皮层受损经常会发生失忆等症状,疼痛是强行回想而产生的神经超度负荷,以及还未完全散去的淤血对神经的压迫。

    “我?”

    冬花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

    “是,是——冬花?我,我不记得了。”

    冬花还记得之前有人在喊这个名字,但也只有这样罢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是谁吗?”

    医生指着外面焦急的几个人。

    冬花侧头透过玻璃看外面,清一色的美男排排站,倒是让冬花生出几分笑意。

    冬花摇头,他并不记得这些人是谁。

    外面站着的几个因为门关着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记得自己的年龄吗?”

    “17——吧?”

    “性别呢?”

    “···男。”

    “有喜欢的人吗?”

    “···这和我的病有关系吗?”

    医生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要不是那群无良的家伙逼他,他才不会问这些。

    “还记得你是为什么住院的吗?”

    冬花眯起眼想了会儿,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不记得了。”

    他很坦白地说。

    “好,我知道了。”

    医生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在医疗单上写着,然后离开病房,关上门,对外面站着的几人说着什么,冬花只看到医生再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些人突然变得很激动,差点就冲进来了。

    冬花眨眨眼,摆正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

    虽然他不记得那些人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什么很熟悉的人。

    ——不过没感觉啊。

    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冬花现在唯一能记忆的就是那些女装,大概是因为自身是男性却要穿女装而格外在意吧。

    ——说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穿女装的?难道他以前是个女装癖?

    ——啊,头又开始痛了。

    刚刚缓和的大脑又因为冬花的思考而开始阵痛,无奈冬花只能放空大脑。

    许久,门被打开了,最先进来的是一个小孩子,他抢在其他人之前跑到了冬花身边,泪眼汪汪的看着冬花,拼命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可是效果不大。

    “冬花姐姐。”

    小孩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刚开口就让冬花感觉到了来自大脑的隐隐作痛。

    ——他记得···他应该是男性?

    “冬花姐姐你不记得弥了吗?”

    自称为弥的男孩带着期颐的眼神看着冬花,可是冬花除了对男孩的眼泪产生的心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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