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一个姓氏”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上官暮雪也对自己的答案很是满意,她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鬓发,“你也可以认为我是为了报恩!”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拖曳得长长的身影,孤寂而落寞。
是啊,她这个妹妹从小就没了娘亲,自小就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长大,起码她还有母亲跟弟弟依靠,而她却始终是一个人,身边连个可以说上话的人都没有,上官嬿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种悲凉油然而生。
暴雨冲刷过后的山路泥泞不堪,上官嬿婉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松软的黄泥上,走了一晚上只觉得脚有些不听使唤,她缓缓的抬起头来眺目远望,只见不远处停靠着一辆马车。
疲惫不堪的脸上,露出掩不住的欣喜,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她疾步行到马车边,“回府!”
车夫是上官暮雪的心腹,他搀扶着上官嬿婉上了马车,又重新坐回位置上,手中的长鞭一甩,重重的落在马屁股上,高喝道,“驾!”
夜空下,马车一路疾驰而过,道路两旁黑漆漆的灌木丛迅速往后倒去,宛如鬼魅般张牙舞爪,似是要勾心夺魄,噬人心魂。
上官嬿婉缓缓放下帘子,收回视线,一颗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揉捏在手心里只觉得窒息难受。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道,“思明,连翘,你们要等我回家……”
那边,上官暮雪刚踏入房中,嘉兰立即迎了上来,用手帕替她拭去脸上的雨水,“小姐,我多担心您会出事……”
嘉兰说到这儿,谨慎得扫了四周一眼,确定四下无人后,方才继续说道,“奴婢不明白,您为何要不顾自身安危,帮助二小姐逃离这里,若是被那几个人知道的话,可是……”
嘉兰没有勇气再说下去,只觉得后背一阵拔凉。
“她哪儿也去不了,天大地大早已无她容身之处,她还会再回来的……”
上官暮雪缓缓摊开手掌,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素银簪子,她望着簪子的眸光,闪过一道凌厉的暗芒,“你也以为我是为了报恩?我以为你跟了我这么些年,应该会了解我,不过这样也好,其他人更不会怀疑我有其他的理由。”
她的声音淡漠的听不出丝毫的温度,手一寸寸紧握成拳,嘴角划过一抹阴鸷的弧度,当了皇帝的女人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不入宫,要么死!
“如果不是为了报恩,那小姐是为了……”
嘉兰端了一碗热茶过来,望着上官暮雪手中的素银簪子隐隐有些眼熟,“这簪子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微眯起眸子,仔仔细细得打量了一番簪子,只觉得越看越觉得做工糙得很,连她这样的下人都不会配戴,更入不了自家小姐的眼,“小姐,您是从何得来这簪子?”
上官暮雪并没有作答,只是眺目远望阴沉沉的天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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