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国的雾谷……”白澜老实的回答。
“噗……飞雪国?那是什么地方?”沈潇潇好笑的看着白澜,这人,不会真是拿着这一副呆萌的样子出来骗人的吧?
白澜见沈潇潇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也不愿多说了,只道,“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还是不说了。”
白澜转身,有些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那沙发软软的,他一屁股下去,沙发就陷下去一块,吓得他慌忙站起来,一脸警惕的看着那沙发,以为是出什么问题了。
“噗……咳咳……”沈潇潇捂着嘴偷笑着,笑的都咳嗽起来,指着白澜,一脸玩味的问,“你没事吧?这都吓着了?”
“这是什么凳子?为何会陷下去?”白澜警惕的看着沙发,见沈潇潇在笑自己,耳根不由的就红了。
沈潇潇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懒懒的道,“这个是沙发,你不觉得软软的,坐上去很舒服么?”
见沈潇潇坐着没事,白澜也尝试的坐了下去,果然是软软的,比他之前坐过的椅子舒服多了,龙椅也不过如此……
“呵,真的挺舒服的。”白澜有些好奇的坐在那里,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讶。
沈潇潇有些头疼的扶额,心想,这男人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在跟她装傻啊?她怎么觉得,他好像真的是火星来的呢?
于是,她一本正经的问,“你叫……”
“白澜……”白澜回答。
“哦,白澜,你说说看吧,你从哪里来的?”沈潇潇眨了眨那双闪亮的眸子,好奇的看着白澜。
“我说过了,我从飞雪国来,可是你不信。”白澜有些郁闷的回答。
沈潇潇歪着头,又问,“飞雪国是哪里的?”
“应该算是另一个世界,那里,跟这里完全不一样……”白澜低着头回答,过去的记忆,有些混乱,但心跳的感觉告诉他,他其实很想念上官轻儿。过去那几年,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他感到很满足,如果可以,他觉得就这么死在雾谷也没有关系。
只是,上官轻儿不希望他死,所以他会努力活着,不但要活着,还要开始新的生活,没有她的生活,做真实的自己。她心里,一定也是这么希望的吧?
见白澜低着头深思,似乎在怀念什么的样子,沈潇潇愣了愣,没有再出声。
两人沉默了一会,沈潇潇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于是对白澜道,“你先去洗个澡吧,嗯,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先将就着继续穿你现在穿的这一套吧。”
“好。”白澜点头,扭头看了看四周,有些不解,这么小的地方,要在哪里洗澡?
沈潇潇已经慢慢习惯了白澜的缺根线,很自觉的问,“知道怎么用热水器吗?”
“不会。”白澜点头,琥珀色的眸子,略带哀求的对着沈潇潇。
沈潇潇扶额,她觉得,要是继续被这个男人这么看下去,她会疯掉。天哪,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这种眼神,偏偏这个男人老是这么看着她,老天一定是故意的,找了这么一个男人来折磨她。
起身,带白澜来到了窄小的浴室,沈潇潇走进去,给他拿了一根新的备用毛巾,“喏,这个毛巾给你,看到了吗,这个是水龙头,你一会洗澡的时候,把它打开。”她说着,拿下了花洒,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这样,水就出来了,然后,将这个放在架子上,你就可以洗澡了,懂?”
“就,站着洗吗?”白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沈潇潇。
沈潇潇深呼吸,努力的告诉自己,别生气别生气,就当他是个傻子好了,跟一个傻子生气,是不值得的。
“我说了,我这里很窄小很破旧,所以没有浴缸,你要是不想站着洗,可拿着你的钱去附近的酒店里,那里肯定会有浴缸,不会委屈了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出沈潇潇话里的不满,明白她误会自己嫌弃她的东西了,白澜解释道,“我只是,不懂……你不要介意,我……”
“好啦,一句话都说不好,快洗吧。”看到白澜着急解释却解释不清楚的样子,沈潇潇笑了笑,这个男人虽然傻乎乎的,但是感觉还是挺可爱的。将毛巾递给他,又告诉她,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沐浴露,然后走出了浴室。
坐在沙发上,沈潇潇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怎么都没想到,她一时善心大发,就捡了个男人回来。
她不相信白澜说的什么飞雪国,什么雾谷,什么另一个世界,但,内心很矛盾的是,她又觉得白澜不像是在说谎。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奇怪。他看起来愣愣的,对任何东西都充满了好奇,给她的感觉真的就像是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生儿,他就是一张白纸,你在他身上写什么,他就学到什么……
这一刻,沈潇潇突然有一种自己一夜间有了一个儿子的感觉,责任重大。
浴室里传来了一阵水花声,不时还伴随着一阵阵手忙脚乱和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沈潇潇额头的青筋直跳。
她似乎错了,那个男人,真的是个傻子,她几乎已经能猜到一会他从浴室出来之后,里面会是怎样的一片狼藉了……
“唉,我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沈潇潇闭上眼睛,只觉得郁闷至极。
起身将沙发收拾了一下,给白澜收拾出一个抗议躺着的地方,又看了看冰箱,打算一会给他弄点吃的,这个人之前身上没钱,如今肯定是饿了吧?
“白澜,你要吃什么?我这里只有便当和泡面,你要吃哪个?”沈潇潇站在浴室门口,大声的对着里面叫。
“砰……”一阵重物落地声传来,沈潇潇亲眼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里面倒了下去,吓得手忙脚乱,一把推开门,紧张的问,“喂,你没事吧?怎么摔了?”
“啊——”当沈潇潇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屋子里那个赤果果的男人的时候,吓得大叫一声,慌忙转身,背对着他,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内心似乎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咆哮着。
她就是犯贱犯贱犯贱啊有木有……明知道里面是男人在洗澡,居然,居然,天哪……她会不会长针眼?
沈潇潇痛苦的站在门口,听着身后那人爬起来,有些紧张的将门关上,声音有些结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潇潇磨牙,忍住转身将这个变态暴打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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