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樽大喊:“还有谁要与...本王喝?尽管放马过來!本王...千杯不倒!”
皇甫净好笑地看着一脸孩子气的皇甫墨,夺过他手中的酒樽,好言劝道:“七皇弟已经醉了,再喝下去就不能行房事了,宝儿还在新房等着你呢!”
皇甫净因为重病的原因,必须滴酒不沾,这也导致他成为席间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
“谁说本王不能行房?大皇兄...太小看本王了本王那可是...金枪不倒!不信你去问问宝儿,问问宝儿本王是不是一夜不倒?”皇甫墨脚步虚浮,自夸道。
皇甫净笑容咧得更大,沒好气地敷衍道:“对对,七皇弟一夜不倒,真一夜不倒你就不站在这儿了,好了,去醒醒酒,别让宝儿等久了。”
“对,宝儿还在等着本王,本王先去沐浴下,宝儿不...喜欢酒味。”皇甫墨说罢脚步踉跄地往新房走。
而在新房等候多时的方萌宝早就睡着了,大红色的喜服被她微微撩开,穿戴着胸衣的胸脯一起一伏,带着巨大的诱惑,安然熟睡的样子纯洁无辜,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小女人的妩媚。
“哎哟,王爷回來啦!可让王妃等久了!”守在门外的英闲捂着嘴笑道。
皇甫墨去沐浴更衣回來,人清醒了不少,一看这天,将近子时了,早该‘歇息’着了,他还陪那帮无良的兄弟喝了一肚子的酒,估计宝儿都等得不耐烦了。
“來人,看赏!”皇甫墨摆手道。
玲珑马上将一小包银子递给英闲,思及基本礼数还是要的,英闲还是收下了,顺便道了几句祝福之语,带着几个小丫鬟离开。
“宝儿。”皇甫墨一推开门就嚷道。
床榻之上,方萌宝睡得正香,双颊绯红似晚霞,皇甫墨目不转睛地看着,随后咽了一口唾沫,脱了衣裳就扑了上去……
半梦半醒之间,方萌宝被抱起來,不断捣鼓,皇甫墨亲吻她敏感的部位,看到她羽睫微眨,慢慢睁开湿漉漉的眸子。
半睁半闭之间,自有一番别样风情,看迷了皇甫墨的眼,由衷赞叹道:“本王的宝儿,好美。”
皇甫墨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大掌有些颤抖地为她褪尽大红色的喜袍,摘下她脑门上的凤冠,方萌宝傻笑,“她们都不让我取下來,非说得你亲自取,好重的,我脑袋都变形了吧?”
“沒有,脑袋好着呢!”皇甫墨摸着她的脑门,來回帮她按摩着,方萌宝舒服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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