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菲菲的脚步不禁一停,君纬怎么又來了?戴菲菲眉头皱起,虽然这可能只是巧合,他再次出现可能是找别人,但是……戴菲菲还是调转了方向。
“菲菲,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走出电梯的袁成看着忽然回头的戴菲菲,疑惑的问。
戴菲菲一看是袁成,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一把上前抓住他手臂,“经理,搭个便车吧。”戴菲菲说着指指自己的脚。
袁成儒雅的脸上露出笑容,眼中更是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只是,那神色一划而过,戴菲菲沒有看到。
“嗯,好吧。”袁成笑着说。
“经理最好了。”戴菲菲毫不犹豫的夸奖袁成。
袁成不动声色的扶住戴菲菲的手臂,“脚伤是不是严重了,我扶你过去。”
戴菲菲赶紧做出一副脚伤严重的模样,“嗯嗯,脚很痛。”
袁成听了,眼中露出一丝心疼之色,“小心一点儿。”
魏一鸣看着袁成扶着戴菲菲往后面的停车场走去,瘪瘪嘴,“**,外面等着一个,还不忘勾引经理。”
这时候,一位和戴菲菲交情不错的女同事听着魏一鸣的话,凉凉的说:“魏一鸣,你说这话不怕被君大少知道吗?”
“哼,知道又怎么样?我就不信君纬会喜欢她那种**。”魏一鸣说着一甩包包走了出去。
……
君纬的车其实停得也不是那么显眼,但是,谁叫他的车那么炫呢,即便停在角落里依然被人看到,然后一番议论纷纷,那些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他早已习惯,他只是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这女人怎么还不下來呢。
君纬频频看表,直等了四十分钟了,他也沒有看到那个女人,“难道她出意外了?”想到她脚不方便,君纬终究是坐不住了,不过,刚想下车的他就拍拍自己的脑袋,傻啊,不知道先打个电话问问嘛。
电话很快接通了,戴菲菲也很快接了起來。
“喂,菲菲,你怎么还不下來?”
“下來,下哪里?”戴菲菲明知故问。
“下班啊,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你找我有事?”戴菲菲眉头皱起,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菲菲,你脚不方便,我來接你下班啊。”君纬温柔的说,期望听到对面女人感动的声音。
“啊…那个,不好意思,我沒在公司啊?我下午跟我们经理出去见客户了。我马上就到家了。”
君纬:“……”
听着电话那边传來“嘟嘟”的忙音,戴菲菲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那男人估计是生气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她和他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她不喜欢私下里有太多的接触。
袁成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戴菲菲的神情,见她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心中暗自猜度着。
“菲菲,你和君家大少……”
戴菲菲听着袁成开口,揶揄的笑道:“袁经理,原來你也八卦的哦。”
袁成脸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呵,沒有,我不是八卦,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君家大少那种人,似乎,不太那个……”袁成一向颇有君子之风,做不出那种背后说人坏话的事,所以这会儿要他说君纬的坏话,他还真说不出來。
“袁经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是傻瓜,放心吧,我和君家大少可什么关系也沒有…”戴菲菲赶紧再次撇清和君纬的关系。
袁成听着戴菲菲这样说,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嗯,那就好,你们才踏入社会,还沒有什么经验,不要被骗了就好…”
“哈哈哈,袁经理,我不会喜欢那种有钱的公子哥儿的,我要找也是找像袁经理你这种踏踏实实的稳重男人。”戴菲菲玩笑着说。
袁成一听,心头一阵狂跳,脸上露出喜色,刚像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戴菲菲大叫着停车。
袁成一惊,“怎么了?”说着,赶紧将车开到一边。
戴菲菲却笑着说:“袁经理,我看到个朋友,下车了,今天谢谢你啊…”戴菲菲说着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脚步有些急促的向一家餐厅走去。
袁成不放下的下车,想要扶她,却看到她忽然加快了脚步,一下子扑进了一个男人怀里。
隔得不太远,袁成甚至能听到她欢喜的笑声。
袁成忽然觉得心口一痛,眼中一抹黯然之色划过,原來,她早已心有所属,不是那花花公子,而是抱着她的英俊男人…
那个男人,高大,挺拔,面容深刻,有点儿混血的那种英俊,他看着怀里的戴菲菲,满眼都是宠溺和欢喜的神色……
袁成重重的叹息一声,上了车。
……
君纬很郁闷,非常郁闷…
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想要讨一个女孩子的欢心,可是,那个女孩子却仿佛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用心一般,这让他有一种挫败的感觉,他君纬居然还泡不到妞了,这话要说出去,不得被他的那帮哥们儿笑死啊…
想到这里,君纬郁闷的給苏岩打了电话,可是,他家老大却直接的恩断了他的电话,不接…
他恨恨的甩开电话,灌了一大杯酒,又拿起电话,給刘全和萧宠打了过去。
“怎么还不出來,老子包厢都给你们订了,还在磨叽什么啊。”
“哟,君大少,你怎么有空了?最近都看不到你的人,还以为你当和尚去了呢…”
“少他妈的废话,來不來,不來,老子自己叫人玩儿了。”
“别介啊,小弟马上就到。”
……
格调会所里,君纬常用的包厢里很快热闹了起來,一群年轻人开了几万块的酒,比赛一般的喝了起來,几个长腿美女缠在君纬、刘全身边,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笑着。
“君少,几天不见,酒量退步了啊,怎么啦,精力被哪位靓妞給榨干了吧。”有人看着君纬沒有喝完酒,调笑起來。
君纬冷哼一声,“老子一会儿还约了黑子玩儿车。”
“不是吧,君少,你喝了酒再去和黑子比,不是明摆着送钱給他吗?”刘全听了君纬的话,不赞同的说。
“即使啊,君少,喝了酒开车很危险的。”君纬身边的**几乎坐在了君纬的怀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脸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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