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执己见,都不服对方的说辞......
夫子脾性好,被徐四郎这么磨着磨着也磨没了,现在听徐四郎一下改口承认他的观点还真有些不适应。
“对了,你家养鸡没?”不服许子鱼用自己魅力赢得徐四郎改变观点的夫子又发问了。
徐四郎心不在焉的看着门口,想刘大汉拿个碗怎么还没来,敷衍的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让你家鸡下河游泳去?”夫子现在真想拍拍自己的脑袋,要是刚才问这个问题,徐四郎哪还会纠缠那么久?接受到徐四郎的斜视,夫子想自己这是被鄙视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家的鸡懒,他们都没学会游泳,肯定不会去河里自杀啊!”徐四郎回答完还特鄙视的上下扫了夫子两眼,活脱脱不可置信模样,“夫子,鸡不会游泳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子鱼觉得徐四郎真是太彪悍了,竟然敢用那种眼神瞄他的夫子。
“......”柳束博拼命控制住自己暴跳的情绪,“你家鸭子为什么下河游泳?明明就是因为鸭子会水啊?”
“我说过了啊,因为天热!”
“天热鸡也热啊,怎么不让鸡下河?”
“鸡不会!”
“对啊,因为鸡不会鸭子会才让鸭子下水的,怎么就是因为天热才让鸭子下河的呢?”夫子觉得自己把道理说的这么明白了,不怕徐四郎不服输。
“夫子,那你说为什么冬天鸭子不下河吧!”徐四郎觉得这夫子是镇上教书的夫子吗?这道理这么简单他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
“......”柳束博顿住,教书之人不打诳语,冬天下河的鸭子他貌似还真没见过,习惯性的转向许子鱼,意思是你知道嘛吗?赶紧把他给我打发了。
许子鱼看着一脸神气的徐四郎,他的话让徐四郎心底对他的崇拜又升了一个等级,就像茅塞顿开的口子引进一股清泉,让徐四郎舒服高兴激动至极。
“因为冬天河结冰了,鸭子下不去!”
“......”
“......”
这下换夫子趾高气扬了,拍了拍许子鱼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说的话真是一针见血啊!”
“子鱼哥,你太厉害了,夫子都不知道呢!”同时,响起的还有某人拍马屁的声音。
夫子不屑的哼了哼,反正鸭子下河不是因为天热就对了,他已经忘记他争论的是啥了,只要能让徐四郎服输他心里就爽快。
刘大汉偷偷背着大家去后院提了桶水出来打在身上,咕咕喝了不少,没办法水壶里的水不多,还他们三人喝的,自己要喝了回家肯定得挨媳妇的骂,于是只有用井水解渴了。
堂屋里安静下来的三人不知道他们口渴的动作让刘大汉自动放弃了喝凉开水的念头,还在抱怨刘大汉怎么出去那么久都没回来。
给三人倒了三碗水,不一会儿三人就举着碗让自己接着倒,刘大汉觉得自己刚才选择喝井水真是太明智了,虽说喝了会闹肚子,总比干巴巴的渴死强吧?
解决了口渴,柳束博觉得自己逗乐的心思又来了,问徐四郎,“你还有什么事儿需要问我不?关于你家那些鸭子的我都略懂一二!”
徐四郎明显不信,不过说到他家的鸭子,他又自豪起来,“我家的鸭子听得懂人话!”
“噗!”柳束博没忍住,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还好是在家里,要在课堂上这样,他严肃刻板的名声就没了。理了理踢在椅子上的衣角,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你家的鸭子怎么就听得懂人话了?我知道狗听得懂人话,鸭子懂人话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徐四郎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让柳束博吞口水差点给噎着了,他觉得今天来这里纯粹就是找刺激的,被一个几岁的小男孩三番五次的嫌弃,有失他夫子风范啊。
“我和我家的鸭子说话,他们都会嘎嘎的回应,对了,他们天黑还知道自己回圈!”徐四郎越说越激动,“上次刘大嫂中毒了,我让鸭子给老天爷求求情,然后刘大嫂就好了!”
“......还有这事儿?”柳束博偏头,等许子鱼鉴定这事儿的真伪。
“那当然了,我二哥二嫂也知道的!”徐四郎甚是自豪,他养的鸭子就是样样好。
许子鱼只听许氏说他姐夫以为她中毒的事儿,没说过徐四郎还闹了这么一出,他咳了咳,“夫子,上次家姐怀孕,姐夫以为家姐是吃了山里的果子中毒了,急得自乱阵脚才闹出了个乌龙!”
夫子了然的点点头,看向徐四郎,“你子鱼哥说了,你怎么就说是你鸭子的功劳了?”
“你们懂啥,鸭子是觉得刘大嫂惊吓过度,为了弥补给她个惊喜来着,我觉得我家的鸭子就是聪明,知道什么能让刘大哥刘大嫂高兴!”徐四郎沉浸在自家鸭子天下无敌的幻想里,哪会让人抹黑他家鸭子,不过那人若是许子鱼的话,万事再商量“不过子鱼哥说的不无道理,可能是刘大哥自己笨闹的乌龙也说不准!”
“......”柳束博现在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了,对方这么巴结许子鱼都不来奉承自己两句,自己难道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娃儿厉害?
“那你怎么说你家鸭子听得懂人话?”
“我刚刚都说了啊,忘了就回想下,离吃饭还有好久,咱慢慢来!”徐四郎只觉得现在想去看看河里的鸭子了,今天自己没有跟着去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被人偷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起身问道“夫子,我要守鸭子去了,你们一道不?”
没料到徐四郎话题转得这么快,柳束博跟着起身,手里的折扇一收,“行,老夫就随你们去瞧瞧那群神奇的鸭子!”
“夫子,你和刘大哥差不多年纪称老夫不觉得把自己说老了?”徐四郎很疑惑,他们学堂的夫子都头发花白了也不自称老夫,他说了老夫那可是形容比他还老的人的,柳束博明明就比他夫子小很多,这么称呼是不是不合适?
柳束博觉得自己要是和徐四郎每天生活在一起,肯定会早死两年,在他的学生面前称老夫一点也不为过吧?
三人走了老远刘大汉还仰头打着鼾,听着三人说话他瞌睡就来,以往只有吃了饭才这样,现在喝了水都成这样了吗?
徐四郎小心的数着鸭子,发现一个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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