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ying最近的气氛很好,老板高兴员工也跟着沾喜气。
“晚上有个饭局,你晚上没事的话照顾点点。”
“好。”点击发送。
想想又来发一条,“你现在比我忙了。”
“叮”,打开信息,是一张图片,肖安然和一岁多时的儿子对镜头做鬼脸,配字“福利,好好享用~”。
苛钟逸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旁边的翟新宇轻咳一声,“苛总,您儿长得和您真像。”
翟新宇为不可闻地听见了苛钟逸英俊的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恩,翟新宇嘴角一抽,一定是他听错了……
“苛总,这是近年来和汪海的合作计划。这里还有他的几个情妇的资料。”翟新宇把文件放在苛钟逸桌上,等着他作出下一步计划。
“就这样吧。”
“……”翟新宇一副苦瓜脸,您不帮您老婆孩子惩恶扬善了吗?
苛钟逸在公司一日中再次难得地笑了笑,“让她自己解决。”
翟新宇点点头,内心咆哮,您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成女王呢,这不像您呐,这不是您的作风啊,这时候您不是应该好好把妻子儿女保护在你强大的羽翼之下么?!
苛钟逸看他那副“您怎么能这样”的蛋疼表情,俨然已经忘了自己曾今说过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爱有时候正是这么无理取闹。他只是轻飘飘地回了对方一句,“it is my pleasure .近期和绮瑞的合作都给我过目。”
翟新宇失落地而归。苛钟逸手指放在花微微三个字上一下下点着,花微微和安然,还有秦家,是什么关联?貌似,不简单啊。
“进来。”
实习助理小林进来,精致的妆容和合适优雅的服装,得体却妩媚异常地对上司笑着,“苛总,这是最近和绮瑞的合作记录和未来计划。”
苛钟逸脸都没抬起来,淡淡地翻了几页,然后抬起头,目光却锐利入鹰隼,盯得小林脊背一僵,他淡淡道:“做自己该做的事,keying不留多管闲事和别有心思的女人。”
小林尴尬地揪着衣角,低着头,他居然这么快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一点机会都不留给她。她只是爱慕他有错吗和许多女员工一样有错吗?
他手机亮了,小林本能地去看,屏幕上是个做鬼脸的女人和小孩,这就是他们说的他老婆孩子?她明明比上面的女人更年轻啊。然后听见苛钟逸低沉磁性地嗓音说道:“叫爸爸。乖乖听奶奶话知道吗,妈妈今晚不回来,爸爸带你去找舅舅玩好不好?”
苛钟逸笑着顿了顿,她看出他眼中的不悦,放下东西后赶紧出门,再待一刻会觉得自己要被苛钟逸冰冻的目光粉身碎骨,她走到了个僻静地方,重新扣上衬衫的第三粒扣子,再拉低裙摆,微笑着出去。翟新宇看见小林,莫明笑笑,看得她脸上一躁,她真的是痴心妄想了。
晚上的饭局是和n市shi长还有几个ju长一起,这是笑肖安然第二次见到n市的局`长花怀安,花微微的父亲,花怀安。以前她和花微微是好友的时候倒是和花怀安很熟的,不得不说,花怀安是个好父亲,只可惜生了花微微那样的“讨债鬼”。
“肖总,在想什么?”副shi长打断她,“当自罚三杯啊。”
肖安然微微一笑,“好,这三杯一是表示我们常年来和在座各位合作的感激,二是小肖我回国来,承蒙各位帮助,一直找不到机会谢谢大家,在此一并谢过,先干为敬!”
众人一起举杯,花怀安发话,“小姑娘家,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要逞强啊。”
花怀安个字并不高,但浸淫guan场多年颇有上位者的气势,几个的人也都收了想劝酒的心思。
肖安然想到了之前,上辈子她在土地资源管理局,在据酒席上遇到花怀安,他的音容笑貌依稀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他也总是关照她,“小姑娘家的,大家不要为难。”记忆尘封得太久,花怀安笑呵呵的声音仿佛又从耳边冲破了时空的缝隙席卷而来……
也可能,是今晚喝的有点多想的有点多的缘故。
酒后,花怀安和肖安然并肩而行,花怀安突然说道:“一直觉得在哪见过你。”
肖安然,其实这辈子也是见过他的,就是98年的洪水上,她还在他肩头狐假虎威地坐了一下午,他大概不记得了,她斟酌其词:“我记得98年的那场洪水,有一位姓花的主任来过我所在的那个村庄,不知道是不是您。”
花怀安冥思,最后只是笑道:“98年我是去安抚过灾民,应该是我。”
“爸!”
肖安然和花怀安一齐回头,看见了也是刚下饭局的花微微,花微微肩上还搭着一个醉酒的男人。
花怀安当即皱眉,顾不得有外人,斥责道:“这像什么样子!”
花微微是看见父亲和肖安然在一起心中很不安才会没经过头脑喊出声,此时肖安然和爸爸的同事探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肖安然的目光则是带着嘲讽和探究,花微微一咬牙,把醉酒的汪海往他助理身上一推,笑道:“同事喝醉酒了。”
花怀安面色才缓和一点,肖安然想说这是哪门子同事,看花怀安在这就闭了闭嘴免得惹大家心生不快。斗也要分场合。
肖安然对花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花怀安问道:“肖总,你们认识?”
“嗯,她是我们市场营销部的组长,”肖安然回答到,“您的爱女,工作能力很出色。”
花怀安听说味来了,他这个女儿不惹事就算不错,“那劳肖总多看顾了。”
“您客气了。”
花微微只觉得肖安然笑的真是是假惺惺作态,看着爸爸和肖安然在一起说话她心里很不舒服,是不是她身边所有爱她的人肖安然都不放过。她走上前去挽着花怀安的手,“爸,我们回家吧。”
肖安然颔首,“那我也先走了,再见。”
在车上,肖安然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驰,突然问六六:“六六,你刚才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六六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这老头老是往你胸口看,但那又是个正人君子,不知道是意图何在。”
“不,她在看我的貔貅。”肖安然靠在后座上,闭着眼,手里转动着自记事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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