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然转过身,忍无可忍,“所以你今天是想给我秀你是有多大魅力的?”
女人往往在维护爱情面前脑子就会变短路,连自己想问什么都忘了。
苛钟逸笑出声,下巴笑得更尖了,肖安然觉得他下巴都快磕到方向盘上了,伸出手着实拧了一下他大腿,疼得他龇牙咧嘴,下巴恢复原状,她看着他的苦相傻兮兮地笑了笑。
外面堵车了,他捉住她的手,飞快地在嘴边亲一下,“宁煜悦是金木的法定妻子。”
震惊,太震惊了。宁煜悦是金铭老总金木的妻子,她在干什么?预谋出轨或者说是出轨未遂?而且宁煜悦出轨的对象竟是金木的好友苛钟逸。
肖安然悻悻然抽回手,“你们可真变`态,口味好重。”
“是啊,我口味好重的看上了你。”
他突然松开安全带向她欺身而来,把她挤到座位和车门的夹角里,勾起她小小的下巴,用力地吻上去,她的后脑不小心由于他猝不及防地过来,磕到安全带的卷绕器,疼得她直皱眉。他停住拉开一点距离扳过她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她敛着泪说,“不疼了。”
她眼里的水光让他想起了几年前在夏威夷冲浪的大海,阳光正好的斑驳点点,心里突然起了一种令他狂躁地征服欲,他深呼吸的气流喷洒在她脸上,“所以?”
“所以?”肖安然只觉得不到一尺距离的他现在就是一副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表情。
他右手扣着她的后脑把她贴到座椅上,冬天的椅套是她选的,毛茸茸地把她给陷下去,他说了一句,“闭眼。”他薄唇轻吻住那让他意志神迷的眼,他的唇凉凉的,贴住她温热的肌肤一点点的寒意引得她睫毛直抖,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从她的眼,来到了她微凉的鼻尖,一点点地啃,又不敢下重口,终于来到了唇,厮磨着纠`缠、吮`吸,他拱到她颈边甜言蜜语,她十指青葱地抱住他宽广的背。
一吻终了,所有的埋怨和闷气仿佛都随着他的唇舌舔舐而烟消云散……
车流刚刚蠕动,时间掐的刚刚好,苛钟逸侧脸看了看嘴唇还泛着光泽、面颊粉红的她,无声地笑了笑,一脸餍足。
“她说老规矩,你们经常一起吃饭?”
“以前我们三个经常一起吃饭,她因家族关系嫁给了金木,但两个人并不相爱,唔,现在是四个。”
“多一个蓝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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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苛兽你周围的人都那么“变态”,还能愉快的玩耍么?
宁煜悦只是路人甲,被苛兽拉出来打酱油的,至于目的,呵呵
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在车里这样那样真的好么,红果果地白日宣yi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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