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胡正在指导年轻的树人们进行灾后重建活动。
萨鲁曼丧心病狂地把他们种下的树大部分都连根拔起,因此树人损失惨重。树人,顾名思义,即种植树的人,这个种族以植树为最终己任。
提起这个,树胡就捶胸顿足,悔恨当初不该跟萨鲁曼讲那么多树人的秘密。其实萨鲁曼对树人的历史也没那么感兴趣,相反,他内心对做事磨叽的树人相当不耐烦,只是碍于需要它们的帮忙,才装出一副倾听者的模样。
甘道夫一行人抵达了树胡的脚下,树胡这才抽出点时间看着他们:“甘道夫,等你好久了。”
甘道夫努力抬头看向这个巨人,回答:“刚刚在萨鲁曼那里浪费了点时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相信你会很愿意看守萨鲁曼的。”
提到这个,树胡爽快地答应了:“那是当然了,只要我们在一日,他就别想离开欧散克塔。”
“那可未必,”洛丝温说,“我记得欧散克塔是存放真知之球的地方,萨鲁曼会向魔眼求救的。”
“那可真是个问题,”金霹说,“问题是谁愿意进入那座塔?”
国王希优顿自主请缨到:“我愿意带领我的骑士前去面对萨鲁曼。”
甘道夫皱着眉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时,埃文和娜莎惊呼一声:“看啊,那是什么?”
只见四毛哥大摇大摆地从塔里头钻出来——天知道它巨大的身体是怎么灵活进出这个狭窄空间的,它的大嘴里还衔着那个足足有一个篮球那么大的真知之球。这个黑色的球一出现,大家立马喧哗起来了。
大概是衔着球走动不方便,四毛哥脑袋一甩,吧唧一声,那个球以无法抗拒的重力飞速下降,将平整的地面给砸出个深深的坑。
四毛哥毫无愧疚之色地甩甩脑袋,展开翅膀咻地飞上了天。它身后,死活不不敢出头的萨鲁曼追了出来,一连窜毫无风度的街骂噼里啪啦从他嘴里喷出来。
“哈哈哈……”塔下的人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气得萨鲁曼捂着胸口直喘气。洛丝温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巫师这具躯体太过高端,估计他早就心脏病发气死了。
磨蹭了一天,太阳已经落在身后了,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树人集体搬家,驻扎在欧散克塔下,今后,所有的树人都将成为看守萨鲁曼的狱卒。夜幕中,这些参天大树静静地立在艾辛格附近,全都面朝着欧散克塔的方向,一动也不动的。
洛丝温和莱格拉斯相对看了一眼,互相轻吻了对方唇角,惹得埃文和娜莎坏坏的呼声。
莱格拉斯低下白皙的脸,一点也不像拥有孩子的父亲,相反,他像个大哥哥一样,嘴角勾着笑,风轻云淡地看着两个小鬼。
“接下来,爸爸得好好跟你们谈谈心……嗯,埃文、娜莎,你们还想往哪里去?”
埃文连忙说:“爸爸,我们得和树杨告个别,是它保护着我们来到这里的。”
娜莎附和地狂点头,两只大眼睛亮闪闪地盯着莱格拉斯和洛丝温。
其实不用说,树杨也过来了,他走起路来,大地都发出轰隆声并且隐约颤抖,让人想不注意都困难。
它在他们面前站定,停了下来。
“埃文、娜莎,离别的时刻总让人忧伤。”它口气充满了伤感。
“谢谢树杨爷爷!”小精灵的声音清脆又乖巧。
树杨发出爽朗的笑声,看向梅里和皮聘。
“这是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是精灵。”他追问着。
梅里和皮聘立马挺胸,大声回答:“我们是霍比特人。”
“那是什么玩意儿?”树杨想了半天,说,“在树人的历史中,从没有出现过这种东西。”
梅里和皮聘一下子蔫了下去,他们有些不高兴地拍着胸:“那么,以后,树人的历史上将会有我们的身影。”
“嗯,好吧,我记住了,小个子。”树杨回答说。
这时,甘道夫催促他们:“朋友们,我们得离开了,我可不希望在这个地方过夜。”
“再见了,亲爱的朋友,”洛丝温带着孩子们告别,“谢谢你们的照顾。”
树杨迟疑了半晌,没有告别,反而支支吾吾地说:“嗯,有一件事……能请你们帮忙吗?精灵云游四海,我想,见识一定是非常广的。”
莱格拉斯和洛丝温对看一眼后,他点了点头,问:“是什么事?”
“女树人消失很久了,树人们已经很久没有小树人了,”树人忧伤地说,“我们已经老得走不动了,也有同伴一直在寻找女树人的身影,但谁也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这个悲伤的故事让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亚拉冈开口说:“虽然我没有精灵的睿智,但是如果有一天见到了她们,我会通知树人们一声的。”
“我们也会的,”皮聘和梅里赶紧说,“我们已经答应过树胡了。”
“谢谢你的信任,精灵王国也会尽全力帮忙的。”莱格拉斯回答他。
树杨心情好多了,笑了起来:“作为临别礼物,这桶树人的酒送给你们。不过,高个子的可不能再喝了,越喝个子会长得越高。”
治侏儒的最佳良药,洛丝温再次发现商机。不过,这次大战后,精灵要退回阿门州了。瑟兰督伊不是最早离开的,但离开已经是大势所趋了。
幽暗密林现在所有的钱都砸在了生活开支上和武器装备上,可以算的上是军事大国了。
他们离开了艾辛格,坐骑在茫茫的草原上奔跑着。洛丝温载着埃文,莱格拉斯载着娜莎,跟随着甘道夫的指引。跟甘道夫共骑一匹马的梅里一路上叽叽喳喳,烦的他几乎想拿魔法杖打人。
“我们晚上要住哪里,这里离圣盔谷还远着呢,我现在全身又脏又湿的,肚子饿得要命,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梅里问甘道夫。
“当然不回圣盔谷,但住宿不是问题。”
“好吧,其实我更关心的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佛罗多已经离开队伍了,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情况如何。我们无法找他,难道只能干等着吗?”
“当然不是,”甘道夫回答,“与萨鲁曼的战争不过是一个小试探,这场胜利来得并不轻松,而且对局势的改变也没有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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