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个张总兵,从说话谈吐待人接物看,觉得他不是一介莽撞的武夫,是很有些城府的人。心想:与这这样的人打交道虽然要多留个心眼,但响鼓不用重锤敲也省了我很多口舌,感觉有些劳累了,还有就是下一步怎么打算,有些话怎么说还要思量一下,这一时半会也没精力想,就说:“现在天色已晚了,今天有些累了,想早点歇息,有些事明天再说吧”。我知道自己做为投奔他的客人这样说话不太礼貌,但我虽然不能在此显露身份,但也绝不能让他觉得我是落难来寄人篱下的,否则,以后若是要长住的话的日子是不一定好过的,再说了侍奉了二个皇上,什么样的王公大臣没有见过。这么个总兵也确实不在我的眼睛里。
张总兵见我如此说立即站起来说:“房间早就安排好了,十四爷信上说张公子喜欢静,不喜人打扰,所以把您安排在西跨院了,说着喊了门外的一个仆人过来,问房间安排好了没有,仆人说都安顿好了,于是,张总兵领在前引路来到西跨院,见溜四间瓦房,一明两暗还带着一间柴房,乔嫂和香草已把我的房间安置好,张总兵告辞后,我让香草打水来洗漱,张总兵早已让人备了饭,我用了一点洗漱完后就上床睡下了。
因为有了一种船到码头车到站的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已是半晌午,洗漱完毕,让乔嫂去下一碗面来,这时才环顾一了下房间,见布置的也还整齐,只是想着要接待是一个男人,所以没有什么装饰,更没有梳妆台之类的。
吃了饭,我端了一杯茶,站在窗前细细的想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这里西北军事重镇也是丝绸之路上的商贸集散地,因路途遥远朝庭官员虽然不是是常来常往,但商旅往来频繁,总兵的府邸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外人,我即使一直躲着不出门,这件事早晚都会传出去,我在这里住下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我也不打算把自己一直关在屋子里。因此一定要另想办法,找个住在这里的长久之计。
想到自己小时候在新疆生活时,曾听有患风湿性关节病的人夏天到吐鲁吐去埋沙子治病,而我现在因患风湿天稍有阴湿就酸痛不已,腿更是连走路都困难。自到了西北,虽然这里干燥的气候使嗓子有点不舒服,但身上的酸痛却患解了不少,对这一带的地理我还是熟悉的,这一片是戈壁绿州,附近应该有沙漠的,因此心里拿了一个主意。
下午,让李忠去看一下张总兵是否在,如果在,让他安排一下,我要到书房去拜访他有事相商。
让他安排到书房,他应该明白,我们的谈话不想让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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