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之上,“來人,把柳妃拖出去砍了!”
“你,你凭什么!太子殿下,南宫默,你凭什么砍我!我是柳妃娘娘,算辈分是你的奶奶了,你说砍就能砍我的吗!”脸色大变,柳妃立刻搬出了架子,不过那颤抖着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
冷冷的一笑,南宫默剑眉微微一挑,“你说呢?你贵为柳妃娘娘,实际上跟街头卖菜的妇人沒有区别,宫廷内的礼仪你还沒学会吗?你一再羞辱我,挑衅我,如今又侮辱丽妃娘娘与我有染,就凭着这一句话,你就该死!來人,拖下去,砍了!”
“你你你,皇上救我我,皇上……这小贱人丽妃分明就是与太子联手,害的你中毒,就是想让你死,他好登基,与丽妃同流合污!”
“碰!”结实的一脚,狠狠地踹在柳妃的肚子上,那坐着的女人,被这一脚是踢飞出去,猛地撞在柱子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的女人。
就连南宫默也都震惊了,挑眉看着眼前站着的女人。
她所拥有的智慧是无人能比的,依旧那般冷淡的站着,沒有害怕,甚至连隐藏自己的情绪都无法做到。她的神色很冷,却是那般的自然,与她体内的傲骨融为一体。
眼中的杀气大现,她双拳紧捏,偏头看着地面上的两个女人,“解药拿出來!”
“你,你想做什么,丽妃,你想干嘛!”雪妃下意识的后退着,那眼中的惊恐神色露出,伸手挡在身前。
而站着的丽妃沒有给她任何的机会,“次啦”一声,将雪妃的衣服朝着大厅内抛出,几乎是将雪妃脱光,只剩下了亵衣和亵裤,才从雪妃的胸口里找出了一包白色的药粉。
她就这样冷淡的走到慕容华的床边,而她的动作,却是下意识的温柔起來,伸手解开那药包,却是一口将解药含在口中。
那可是药粉,入口即化的啊!
就连南宫默都愣住了,猛地站起身來。但是,那前方的女子,却是俯下身來,轻轻的吻在慕容华的嘴唇之上,那一抹乳白色的液体灌入慕容华的口中,不断的咽了下去。
“嗜血蛊,需要女子与男子交欢方可成功,但是解药……必须以女子的性命交换,以口含饮血草药粉,吐出男子口中,将嗜血蛊引入自己体内。极寒之蛊进入,存活一个时辰。蛊死,人亡。”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吐出,她坐在床榻之上,轻轻拨开慕容华的头发,看着那一张熟悉的脸。
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却好似清风拂面,那般的温柔。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他的眉眼之上,她轻声念道:“西子湖畔西子情,楼外楼中雨霖铃。画廊绣舫霓裳舞,小桥流水叶聘婷。”
“或许,你早就忘记了我是谁,华……”温柔的看着前方的人,丽妃站起身來,将怀中那雕刻着莲花的玉簪放在他的枕边,她只是淡漠的转过身來,看着房间内的人。
“殿下,能让我为皇上再舞一曲吗?”长长的睫毛一颤,她抬起头來,却沒有了刚才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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