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她咬着牙勉力支撑着,一步步地扶着程霄鹏往卧房走。
程霄鹏低头,就闻到淡淡的发香。他享受地闭上眼,任由林婧鸢生拉硬拽地、踉踉跄跄将他往房间里拽。
他知道以她这样的小身板,要这样把他弄回房间,必定会很吃力,但是他就想使唤她。
知道她经常去见那李鸿明,他心里本來就憋着些气。那天听说她坠马受伤,他可急得真想长对翅膀飞回來。可后來得知当时在那李鸿明竟也在场,而且他还把她从赛马场里一直抱了出。
虽然是因为受了伤,但想想林婧鸢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他就气闷得慌,不这样使唤使唤林婧鸢,他怎么忍得下那些气?
冰雪聪明的林婧鸢当然也知道程霄鹏是故意使唤她的,但是她以为是因为她推他导致他撞到头的的关系。她自己理亏,便也只能默默忍受了下來。
终于把程霄鹏扶到了房里,林婧鸢喘着气,咬牙坚持着一直将他扶到了床上。
将程霄鹏放倒着床上时,林婧鸢自己已经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偏偏程霄鹏又坏心地拉了她一把,她便扑倒着他的身上。
由于刚才颇使了些力气,她的脸红扑扑的,又累得气喘吁吁地。那气息撩拨着程霄鹏,让他浑身燥热起來。
林婧鸢挣扎着想起來,程霄鹏哪里肯让她逃开,他搂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别,别……”她心慌慌地推他:“门还沒有关的。”他压在她身上岿然不动:“沒人敢进來的。”
沒人敢进门,也不能这样开着门……林婧鸢无可奈何地暗自翻了个眼。想了想,他又推他:“还沒洗澡的。”
他沒理会她推拒的手,低头闻了闻她,入鼻的是淡淡的香。他夸张地深吸一口气:“你好香!”
“你也沒洗,,臭!”她说道,脸红红的,那是她第一次当初说嫌弃别人的话。
他听后却“哈哈”笑出声來,她这样脸红红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听着,感觉像是在**一样。
他心情一好,便放开了她。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得先好好洗洗的。
得了自由的林婧鸢快速地爬起身來,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涔涔的汗。那些汗一半是把他弄进房间时出的,一半是刚刚被他吓的。
她掏出手帕來擦汗,可手帕拿到眼前时,她愣了愣,慌忙收手打算把手帕放回去。
但程霄鹏却已经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腕子。他盯在她手中那条蓝灰色的手帕,问道:“这是谁的手帕?”
“哦,这是李少爷,李鸿明的手帕。”林婧鸢平静地解释道:“那天我摔下马的时候,流了鼻血,他便借了手帕给我用。我让雪枝洗干净了,还沒有來得及还给他。”
当时不是还有好些人在场的吗?为什么单单用了他的手帕?程霄鹏虽沒有问出口。他放开林婧鸢的手,却狐疑地微微眯起双眼,犀利地看着她。
看到她把手帕放进贴身的衣袋里,他忍不住说道:“也不用一直贴身带着的吧?”说完,他自己都听出了自己话里的浓浓醋味……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林婧鸢将手帕重新抽出來,放在身边的书桌上,她转头看向程霄鹏:“你怀疑我跟他?”程霄鹏又清了清嗓子,道:“你是有夫之妇,理应跟别人保持距离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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