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邹将军。“完了”心中哀嚎。
葛滔从小跟在风希月身边,最是了解这个皇帝。别看皇帝平时总是倚重重臣的意见,看似无甚主见,且不知这只是他韬光养晦的策略,事实上风希月是极有主见,且极有魄力的,这也是大行皇帝一意要把皇位传给他的缘故。
风希月和花悟寂恰恰相反,他严于律己,几十年來从未出过什么绯闻,后宫中只有几位从旧邸时就服侍在身旁的人,和皇后相敬如宾,感情甚笃,绝对不可能出于冲动干出这样的事情,而如今枕边人被如此残害,风希月也绝不可能置之不理。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葛滔一边磕头,一边迅速扯了床单撕成布条,又从怀里摸出治伤良药,“皇上,先替姑娘包扎了伤口要紧。皇上,栗国的官兵已经在挨家挨户敲门了,真的已经來不及了,求皇上先走吧,奴才,奴才留下來照顾依兰姑娘。”
等包好了流血的伤口才发现,伤的最重的是在身上,肋骨处留下了清晰的脚印,有好几根肋骨已经断了,深深地往里凹陷,内伤肯定十分严重。
见风希月不理会葛滔,还准备给依兰接断骨,邹将军也无奈跪了下來,“求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先暂避一时吧。”
依兰并沒有完全晕过去,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努力了很久,终于动了动嘴唇,“走。”才发出声音,血从嘴边滴落。
“依兰,别说话,你会沒事的。”风希月声音轻柔坚定。
“走……悟寂……走……给”依兰拼尽全力也只有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
“好,依兰,我走,我马上就走。葛滔会把你送回花悟寂身边,他会一直留在你的周围,有什么事你可以找他。”风希月想了想,从腰带上解下块玉佩,“把这个留好,见它如朕亲临。万一找不到葛滔你就去长阳街,在长阳街的绸缎店里拿出这块玉佩,自会有人和你联系的。”
“皇上”沒等风希月说完,葛滔和邹将军具都叫了起來。
依兰艰难点点头,看來长阳街绸缎店就是他们在都城的据点。“走”这次依兰只是动了动嘴唇,连声音都沒有发出,血就从嘴里喷涌而出。
“别动,别说话。”风希月安慰着,轻轻地给依兰揉胸口,“葛滔,把药瓶给朕。”
虽然不愿意,在这当口葛滔也不敢再违拗,顺从的把药瓶递给风希月,“这里面还剩三颗清心丸,这药应该能解你身上的毒,交给花悟寂,他能帮你配置出解药。”说着把药瓶塞到依兰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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