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什么?我陪你过去。”花悟寂到依兰身边,起手拉着她,小心翼翼问道。
却被挣脱,“为了我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伤害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值得吗?”依兰看都沒有看一眼花悟寂,冷冷说完就跨出了房间。
有下人跑了过來,显然是刚刚听到吼声飞奔过來的。花悟寂还想说什么,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最终还是沒有说出口。
看着依兰随下人走了出去。
“磊儿,你怎么样了?”终究是父子,看依兰已经走远,威远侯还是忍不住过來问道。
“父亲,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为什么不先问我?何必要去伤害她?别忘了,她还在教你孙子读书。”追影对于父亲是委屈加愤怒。
“先别说了,你养伤要紧,扶你回房间去。”花悟寂放心不下依兰,也不愿意丢下追影。
在两人的搀扶下,好容易从地上站起來,一只脚估计伤了骨头,踩到地上是钻心的痛,连追影都忍不住**,而身上的伤更重,试着单腿跳了下,又有血丝从口中溢出。“先去椅子上坐,让人抬你回去,别再加重伤势。”花悟寂说着和威远侯两人把追影几乎是拖到了椅子上。
“报六爷。”一个隐卫出现在了房间中,“依兰姑娘拿走了二爷在书房中的教学课件,让转告明天依旧上课,她已经返回王府了。”
她是用替追影代课來表达对这事的愤怒,花悟寂和追影的眼眶几乎都红了,“由着她吧,你先养伤,过几天等她气消了,再和她好好说,这只是个误会,她会原谅我们的。”花悟寂安慰了句追影,准备离开。
说实话,威远侯不是沒想过就传言先问问追影,可总觉得和儿子谈这些不值当。本想婉转地告诉六爷,让两人不再见面也就是了,一人女人再怎么吹地神乎其神也总归就是个侍妾,且这个六王爷以往对身边的女人都很随意的。
可是这次错了,从委婉地说第一句开始,六爷的脸色就是杀人般的难看,无论自己怎么说六王爷都沒有一句的回应,威远侯害怕了。当儿子回來时他想当着六王爷的面惩罚下儿子以平息王爷的怒火,却不料到这个女人会站出來辩解,儿子为了保护她竟然甘愿受如此重的伤,而她倔强地要代替追影继续上课,威远侯彻底地不明白了,所有的一切远远超出了侯爷的认知。
“六王爷,这,难道?”看花悟寂准备离开,威远侯赶紧道,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无法猜测花悟寂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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