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六哥。”一个熟悉的声音飘入耳中。
“七爷。”依兰惊恐抬头,就见花悟痕笑盈盈站在面前。
“依兰,听说你病了,可曾大好了?”见依兰呆呆看着自己,还是七爷先开言招呼。
“见过七爷。”依兰也发现自己的失态,忙低头附身行了一礼,声音都有些哽咽了。虽说当时七王妃來求情时说的十分绝决,可那是形势所迫,可背地里依兰不知求了花悟寂多少次。
“依兰。”听依兰声音哽咽,花悟痕也有些激动,颤着声叫了声,猛然发觉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旁边还有朱丽华等人,赶紧笑了笑化解了这尴尬气氛,“我很好,前几日就恢复了自由身,本想去拜会六哥的,却听说你病了,也就沒敢前去打扰。”
“谢七爷挂怀,已经大好了。”依兰也收拾了心情,脸上堆上笑容。
七王妃陈学荷走了过來,向花悟寂打了声招呼就紧紧扶住了花悟痕,依兰这才发觉,花悟痕的脸色有些苍白且透着不健康的潮红,“七爷的身子难道不安好?”看向的是花悟寂。
“啊,这个。”花悟寂闪烁其词,且七王妃的目光很有些不友好,弄的依兰一头雾水。
“沒,沒有,早已经大好了。”花悟痕有些尴尬。
“是不是春日柳絮,七爷的哮喘犯了?”依兰追问。
“还不是你非要我送进去的两张图纸,也是怪春日容易犯病,听说老七折腾了沒几日,就犯了哮喘且十分严重。”花悟寂苦着脸道。
啊,依兰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花悟痕,又看了看花悟寂,噗哧笑出了声,“这东西又不着急,至于吗?”
“姑娘不知道让我们七爷做什么东西,七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多半个月,等出來时人都快不行了。”身边的七王妃很是不高兴,说着眼圈都红了。
“啊,不会吧,七哥,你不会不知道我送这些的意思吧,何苦折磨自己。”依兰露出夸张的表情,旋即笑的好高兴,“那有什么成果沒啊?”
“有,基本做出來了,而且新做的比前面做的几个都要好。”说起工作成果,花悟痕有些兴奋,“已经把图纸和样品一起封存递交给了父皇,回头拿实物给你看看。”
“到底是什么呀?”花悟寂问,换來七王夫妇惊讶表情,原來送图纸进去的花悟寂也不清楚。
“皇上驾到。”随着内侍的一声声高喊,皇上的御撵缓缓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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