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休息了,而自己满身酒气,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她。所以这两个月虽然同住一屋,但几乎也就是早上打个照面,连话都沒说过两句。他是听追影告诉才知道 依兰感冒了,可那时已经很严重,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烧。
“宜贵妃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本來还愁找不到不去的理由呢,如今不是正好。”花悟寂伸手把薄被整理好,替依兰揉捏穴道。“已经让追影去告罪了,她还能说什么。”
说实话,宜贵妃的所作所为更本瞒不过花悟寂,她无法把人有效安排在花悟寂身边,不等于花悟寂沒办法安排人给她,宜贵妃和相国见了面的当天,花悟寂和依兰就已经知道了,心中也存了份小心。可是工作就是要有应酬的,更何况能做王子师傅的多是德高望重的大儒或是军功显赫的将军,就算是花悟寂也不能轻慢。
“你还是去吧,我是实在起不來了,她如此费力只怕就是冲我來的,我都沒去,你要再不去,不定她要怎么恨我呢。”依兰说的好无奈,可仔细听是透着些小小得意的。
“你不去倒把我往火坑里推,你想的美。”花悟寂孩子气的撇撇嘴,“万一她又要把她侄女,那个叫含烟的女孩硬塞给我怎么办。”他的表情真的是无比委屈的样子。
“你,你什么时候那么洁身自好了。”依兰真是气的好悬沒背过气去,哪有他这样的,屋子里都有一两百个了,还弄的和纯情处男似的。
“你的眼睛再翻就翻不下來了。”花悟寂瞪了眼躺在床上还不老实的依兰,“我哪里不洁身自好了,那么长时间我天天睡你屋外,哪有在别处过夜过?”
“哼,在沒在别处过夜我不知道,可是再过六七个月就要恭喜六爷又添丁进口了。”毫不客气反驳。
“依兰。”闻言,刚刚还嬉皮笑脸的花悟寂一下就拉下了脸,说实话这个孩子是他最不想要的。他想着和依兰把最美好的留到婚礼的那个晚上,也时时告诫自己在后院中也不要逾越,可最终连他都沒想到会有了孩子。
“依兰再大度也还是在意的。”花悟寂暗想。
气氛一下就压抑下來,“悟寂,生气了?”依兰讨好地拉拉他的衣袖。唉,只要一提这事他就会生气,可依兰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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