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一条盘着沒动的蛇,依兰走过去用剑间拨了拨,又是引來阵阵尖叫。不过这条蛇看來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怎么拨都沒有动。不过依兰还是不放心,手起剑落,蛇成了两断。
“琼遥。”随着两条蛇都死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旁边哆哆嗦嗦地响起。看上去就是刚刚在那边玩投壶的那群男孩中的一个。他身上的衣衫也被树枝有划破的地方,想必刚刚也是狼狈逃窜的吧。
听见熟悉的声音,旁边那群女孩子刚刚还压抑着的哭声一下子爆发了出來。随着她们的哭声,别处也传來了压抑后爆发出的悲泣声。
“死鸟,等等拔光你的毛。”这好好的一场婚礼变的如此‘热闹’,依兰十分无奈,只能愤愤地诅咒着那只扁毛畜 生。
“弘哥哥,她,都是她,是她把那只鸟引來的。”听到琼遥边哭边说,正府下身子扶起立春的依兰猛地回头瞪了她眼。
这也太不知道好歹了,刚刚还在毒蛇的威胁下救了她呢,这倒打一耙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
“琼遥,你别哭,我把那只鸟杀了。”男的总算有点良心,还不至于直接针对依兰,可是要杀闹闹。
正说着,他还真从身上解下了个筒子弩,一种用一节或两节竹节做成的弩箭,小巧便于携带且易于隐藏。
“你,你干什么。”依兰惊叫道。这里可是王府,皇上也在,怎么可以私自携带武器。
依兰扬了扬手,闹闹腾空而起。只要闹闹飞起來,他这小小的射程有限的弩还是伤不了它的。
“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王府,谁让你私自带武器进來的。”依兰倒是一点不害怕,在这里谅他也不敢做什么,就是有些震惊,他是怎么把这东西带进來的。手搭在刚刚收入腰间的剑把上,厉声质问。
听到王府两字,他明显愣了愣,看了看身边痛哭的美人,四下找了找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鸟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决择。
“你,你怎么也带武器。”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憋了半天,颤抖着憋出了这么一句。不过刚刚还对着天上的弩头已经慢慢地端平了。
依兰错愕,这倒是沒想到。每次出门前,花悟寂都会再三要求把剑和匕首都带着,却从沒说过见皇上是不能带的。且每次进出皇宫去书院或是去见皇上都沒人检查过问啊。
“皇上驾到,六王爷到,十二王爷到。”随着内侍的叫声,刚刚还乱哄哄的人们,立刻安静下來,跪倒在了地上。
依兰沒动,琼遥和持弩名叫弘的男子好像吓傻了也沒动。
见他们走近,依兰放松了浑身的戒备,转过身子,“皇上,六爷,十二爷。”
“依兰小心。”还沒等依兰万福致礼,就听见花悟寂的怒吼声。
听见声响,依兰本能偏了偏身子,一支箭贴着耳朵飞了过去。
花悟寂是迎着箭跑來的,他的身后是皇上和十二爷,依兰躲开了,他却不能再躲,起手挡了下,箭牢牢钉在了他的手臂上。
可他沒有停下,一个箭步冲上去,起脚对着弘就是个扎扎实实的内旋腿。
“啊。”一声惨叫,弘飞起跌落到了旁边草地上。那筒子弩碎成无数片散落在旁边。
“有沒有受伤?”花悟寂转身扶住了依兰,语气是紧张且急切。
摇了摇头,依兰看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不断颤抖着的弘,他显然是太紧张了才会误触扳机,等花悟寂起腿踢他时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人摔倒后就见他的脚下尿湿了一大片。
“依兰,有沒有伤到。”明明花悟寂已经受伤,不过皇上上前问的第一句是依兰。
“沒,沒有伤到。”皇上的话这让依兰很感动。
依兰从被踢烂的弩筒中捡起一支箭,箭头很干净,沒有喂毒的迹象,又比了比在花悟寂身上的箭的长度,应该就扎入了一两分,伤口很浅,上一点药,两天就会好。
依兰的行动显然赢得了皇上的信任,沒有再关心花悟寂的伤势。
回头看了看这一园子衣冠不整,嘤嘤哭泣的女子,皇上也只能摇头,“依兰,这是怎么回事?”
瞪了眼花悟香,“是闹闹弄出來的,已经沒事了。”依兰轻声道。
花悟香吐了吐舌头,不过见他毫无愧疚之色,让依兰十分无语。
“这成何体统,都回房间去收拾收拾,跟着的丫鬟婆子呢?”皇上显然是领教过闹闹的威力的,看了看园子里的人,也沒多说什么责怪的话。
就在此时,不远处又传來了一阵惊呼,原來闹闹正向已经跪着的一群人又俯冲了下去。随即又飞了起來,明显爪子上多了一条蛇。
那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这是人在危险过后又遭遇危险时的宣泄,哭声中满含着无尽的委屈。
闹闹似乎也知道今天闯了大祸,这次沒有再停留,不一会儿就飞地见不到影子了。
好好的婚礼在这滔天的哭声中,已经如同丧礼般,皇上也好无奈,“都让她们去收拾收拾。”扔下这一句就往屋子里去。
回到屋子中,花悟香跪在皇上跟前,依兰捧了碗茶坐在一边喝茶,花悟寂去上药换衣服了。
“说吧,那鸟怎么会又过去的?”皇上看上去也沒有特别责怪花悟香,端着茶不疾不徐地问着,显然是在考虑怎么对付等等那些女孩的家长。
“是,是看管的人疏忽了,被它跑出來了呗。”花悟香瘪着嘴小声道。听着就是假话,早不跑晚不跑,偏偏大家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跑出來了,显然是有人故意。
“你,你都是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如此胡闹。”皇上有些恨铁不成钢。
受了这样大的惊吓,这戏也就无法再听下去了,等换过衣服,众人纷纷过來告辞。皇上自是当了大家的面骂花悟香几句,可他是王子,别人拿他也沒办法,还要假惺惺上去帮他开脱两句,等回去后再安抚自家的女儿了。
好好一场婚礼,被这样一闹,才是申时就草草收场了。
依兰当然沒有走,和花悟寂一同留下來用晚膳。乘着休息的间隙,花悟香蹭到依兰身边,做了个鬼脸:“依依姐姐,刚刚那琼遥沒把你怎么样吧?”
依兰愣了愣,“还好吧,刚刚太乱了,也沒來得及做什么。她怎么啦?”依兰十分好奇。
花悟香狡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