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别,只怕我们以后也很难再,”依兰说不出难再见,只是泣不成声,“你保重自己,有难处就去找,”想说找逐风追影,可他们又何尝不是门阀巨贵,又哪里能够找的到,四处张望,竟找不到可以彼此间代为联络之人,紧紧拉着莲蓬的手,痛苦的说不出话來。
隔了有好一会儿,“记住我和你说的话,无论如何我们都一定活下去。”依兰艰难道,“也许在这以后的岁月里,沒有消息也就是最好的消息了,至少彼此都还活着。”
“说什么呢,大家都是在一同工作的,又不是再见不到,干嘛弄的和生离死别一样。”逐风在旁边也红了眼眶,苦笑了笑,“要是刘奎欺负你,莲蓬,你只管來找我,还有谁敢拦着不让你见怎的。”
“我,我不要,只要你能告诉我小姐过的好不好。”逐风话音刚落,莲蓬猛然跪到地上。
赶紧拉住磕头的莲蓬,“好了好了,我会告诉你的。”这个三十多岁,见惯悲欢离合的汉子的泪水也滑落下來。
“小姐,我们都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莲蓬紧紧拉着依兰的手,只是一味的哭。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赶紧过去吧,千万别误了时辰。”明显感觉压在手上的分量越來越沉,花悟寂咬咬牙,轻点穴位,依兰的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把依兰交到逐风手上,花悟寂扶起莲蓬,满脸无奈“行了,别哭了,弄得我这王府和吃人的地狱似的,你安心等着做新嫁娘,依兰这么眷顾你,明日总有惊喜给你。”
说完也不再管错愕的莲蓬,抱过依兰,匆匆往府里去。
“追影这小子倒是跑的快,怪不得刚刚头也不回。”逐风苦笑,狠了狠心,催促莲蓬上车。
莲蓬真的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蹬上了马车。
第二日一大早,依兰就被花悟寂叫醒了。
见他把自己抱起來倚在床边,拿了衣服要替自己穿,依兰笑着推了推他,“你干嘛啊。”开口才惊觉自己竟然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伸手揉了揉依兰蓬松的头发,重重叹了口气,“本來是想今天给你个惊喜的,不料差点害你丢了性命,哎。”花悟寂叹口气,看依兰惊讶,“等等你就知道了,让立春來给你梳洗,你小心些,别摔倒。”
不曾想立春立夏两人忙乎了大半天,头饰妆容都无比精致,衣服也是华丽出挑的,累得依兰虚汗淋漓。
昨天伤心过度,虽然回去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可依兰依旧十分疲惫,神情奄奄的沒一点精神,再精致妆容也难以掩饰。靠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点心,毫无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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