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笑着又纷纷落座,依兰当着固国公的面,从花悟寂身上解下个白玉牌子,递给了逐风和渺渺,“这是王爷赏的。渺渺,以后要孝顺公婆,尊重夫人,为杜家开枝散叶。”
这把逐风和渺渺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郑重对六王爷和固国公行跪拜之礼,他们的事也就算是得到了长辈的认同。
回去的路上,依兰坐在马车中,累得窝在花悟寂怀里,“同意逐风的事国公爷不会生气吧?”依兰小心翼翼问。
依兰的大度令花悟寂百感交集,重重在她额头上吻了下,“真的就是怕你不开心才不同意的,其实已逐风的地位,娶个妾本也沒什么,但这次国公爷狠狠揍了逐风,问到我这儿,我也沒敢答应。固国公很欣赏你的。”
依兰拧了把他,“谁要你们顾及我,我才沒你们想的那么小气。”话虽这么说,心里毕竟是甜蜜。
“知道了。”难得她是那么地大度懂事,花悟寂既欣慰又心疼,紧紧搂着她。
能感觉得到花悟寂现在是高兴的,依兰调皮地往他怀里拱了又拱。“别,别这样。”惹得花悟寂低声轻唤,紧紧搂着依兰,恨不得能揉进肉里,血里。
随着马车的颠簸,不一会儿依兰就进入梦乡。花悟寂抱着怀中人儿,心头软得能滴出水來,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依兰,我知道你看着他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心里是有多痛,是我无能,直到如今也不能许诺你名分,不过你放心,今生,悟寂定不负你。”他轻声低喃。
不多时,车停了,悟寂却不舍得叫醒依兰,只是揽着她继续在车中闭目养神。
逐风和追影守在车外,身姿笔直。
太阳已经偏西,六王府的书房外,马车已经停在那里有个把时辰。
终于有脚步声传來,吵醒了依兰。感觉她动了动,花悟寂在她额头轻轻印了个吻,“醒了?外面挺冷的,你先在车里坐会儿。”说着把已经盖在依兰身上皮裘塞紧,自己穿着单衣下了车,返身把依兰抱进房中。
依兰在纯郡主府的表现自然是逃不出皇帝的眼睛,两日后皇上特地把依兰叫到身边,温言表扬一番。
“樊城那边怎么样了?”依兰端着茶沉思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过问起樊城的事。
“呵呵,到底还是要给老七求情?”皇上并未怪罪,只是爽朗笑笑。
“不是,只是。”依兰沉吟,“那时我们走时,三爷沒走,六爷说好十日半月就过去,如今却是有将近两个月了。”
“是不是想去樊城?”皇上依旧笑咪咪十分好脾气,“下个月老十二大婚,做哥哥的一个都不在那不合适,等四月份天暖和了再看吧。”
依兰走出宫中的时候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皇上明确拒绝了放老七出來,而且十二爷大婚他都不可以参加。
心事重重回到王府中,却见立春她们几个围在桌边十分高兴,见了依兰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怎么了?啥事那么开心?”依兰奇怪。
几个人把身子让开,露出桌子上一个盖着红布的大盘子,扯开红布,里面尽然是整整一盘珠宝首饰,各种做工的金簪头饰,项链耳环,戒指镯子,玉佩珠宝,琳琅满目。而旁边的一个盘子里是各种漂亮的织物,有艳丽的,也有色泽沉稳的,无一不是做工上乘,市面上难得一见。第三个盘子里竟然是满满一盘子银锭,码的整整齐齐,反正应该挺沉的。
“这些是哪來的?”依兰皱眉。
“回禀姑娘。”立秋是几个丫头中性格最活波的,当下笑着道,“这些都是宫里的赵公公刚刚拿來的,赵公公说皇上夸小姐有志气,不要王府的首饰,这些是皇上特地给小姐留着赏人用,并不是赏赐,宫里沒有过登记。”
依兰的脸刹那红了,就说了句不要王府东西的玩笑话,当天晚上固国公府就送來了不少东西,而今天皇上又给了如此厚重的赏赐,而且上面沒有皇家印记,也就是说全都是依兰的私产了。
“赵公公人呢?”依兰问。
“赵公公茶都沒用,放下东西就回去了,哦,对了,走前还要走了一个银锭和一个玉佩作为酬劳呢。”立秋说的时候挤眉弄眼,很不舍得地夸张样子。
那是赵启寿为了证明这些东西是可以随便赏人的,特地开的玩笑,依兰莞尔。
看來就为了一句玩笑,自己成了有钱人,倒是出乎依兰意料,围着东西看了又看。一抬头看见五个丫头都盯着自己。
“小姐我还第一次有那么多钱,沒想好怎么花,这些都登记入库,以后库房的钥匙立春拿着吧。”依兰道。回头看着莲蓬,“莲蓬要嫁人了,说吧,想要多少嫁妆,怎么说也是我身边第一个嫁出去的姑娘,也难得我有了这些,有资本给你好好准备份嫁妆。”
“小姐。”莲蓬撒娇,羞红了脸。
莲蓬是续玄,虽说丈夫刘奎也就21岁,只比莲蓬大了4岁,也算是年纪相当,可毕竟名声不好听。照依兰的想法还是委屈了莲蓬,无奈莲蓬倒是和刘奎深深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并不在意刘奎已经有了长子。
要说刘奎的原配也是可怜,难产而死,死时年仅十七岁。那刘奎也是重情之人,为亡妻整整守了两年,家里除了一个带着长子的姨娘,再无别的女人。所以依兰也挺看重这个小伙,在了解了她们两的心思后,很是极力撮合。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有丰厚的嫁妆,在夫家也好立足。不过只可惜,你嫁过去后我们也就少了见面的机会了。”依兰很是惆怅,“想我失忆以后,也就是你陪在我身边的日子最长了。”
“莲蓬不会离开小姐的。”听她说的伤心,莲蓬抱住依兰,流下了泪來,“莲蓬永远陪在小姐身边。”
“这,这怎么说的,刚刚还高高兴兴地,怎么就哭了呢。”立春虽说也有些难过,毕竟年长些,赶紧和立夏两人扶了依兰到椅子上坐了。
立秋和立夏也是拉过莲蓬,不断的安慰。
“莲蓬,别哭了,看把小姐惹得。”立春有些无奈,拿了帕子小心给依兰拭泪,“这嫁了人哪里就不能进院子服侍了,府里的嬷嬷哪个沒嫁过人啊,只要你有心,回來给小姐做掌事的嬷嬷不也挺好么。”
“别胡说,刘奎到底也是官员,莲蓬嫁过去是做官太太,诰命夫人的,哪里还能进來服侍我这个侍妾。”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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