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寂,我沒事,不疼的。”手忙脚乱给他去擦眼泪。可沒等手伸上去,脚下一轻,身子被花悟寂打横抱了起來。
锦帐中,花悟寂小心地给依兰包扎手上的伤口,肩上的已经看过,只是破了些皮,却依旧被上了许多的药。
“疼吗?”花悟寂轻轻给她揉着。
“包成这样我等等要怎么吃饭啊?”看着如同粽子般包着厚厚白布的双手,依兰苦笑不已。
“我喂你,以后都由我喂你,不用你动手。”花悟寂把她抱入自己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谢谢你。”
“嗯?”依兰奇怪看了看他,“谢什么?”
“谢谢你那么地信任我。”花悟寂把头抵在依兰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轻语,“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猜忌。”
“可你还是让人监视我。”依兰口气不善,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花悟寂知道。
“不,我沒监视你,我只是不放心你坐在那里吹冷风,你不能着凉的。”他说的急切,像是在极力撇清什么。
“可你沒有叫我下來。”
“嗯,因为老七坐你身旁,帮你挡了风。”他狡黠地笑笑。
“哦,对了。”依兰回头瞪了他眼,“七爷好像病了,你赶紧去看看,他的身体好像很不好。”
“哼,他闯了那么大的祸,要不病还不知道该怎么善后呢。”花悟寂又恢复了平时的刚毅狠绝。
依兰也很无奈,北代王储敢來这里,必定是做了万全准备,而且看上去风希月的功夫应该非常好,就算沒有别人保护,如果花悟寂不出手,仅凭花悟痕也是不可能能杀的了他的。更何况,哪怕伤了王储,无尽的战火和麻烦也会接踵而來,出发前制定的战略是夺回陇山关隘就谈判争取结束战争,花无痕的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既定的政策,作为王子或是官员,这样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
“悟寂,是我不好,刚刚我不该告诉他那人是北代太子风希月的。”依兰求情。
“别提他了。”花悟寂有些吃醋的样子,“对了,以后离那个风希月也越远越好。”花悟寂轻吼。
“怎么啦?”依兰不解,睨了眼花悟寂。
“他看你的眼神让我感觉不舒服。”花悟寂嘟哝。
“啊。”依兰轻笑出声, “小气,刚刚还说不会猜忌。”话虽这么说,可心里是甜蜜。
花悟寂却很是尴尬,虎着脸,“他就是不怀好意么,老七也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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