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确让人怀疑,可她哪有作为奸细的心理素质,只给了一点点压力,就慌乱的连路都找不到了。
在那个女人连识字都很少见的国度中,这些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无法想象,如果不是有组织从中刻意培养,她是怎么接触到这些知识的。可是,如果是刻意渗透,以依兰目前的能力是不可能完成任何使命的。
追影把今日种种悄悄告诉花悟寂,现在这女人是杀是留,也只有花悟寂能够决定了。
“依兰,好了好了,别哭了。”花悟寂蹲下身子,轻轻把她揽入怀里,一小股真气缓缓进入依兰身体,抚平她喘得已经透不过气的身子,“别哭了,你还病着呢。乖,他们都是坏人,明天六爷给你报仇。”花悟寂的声音轻柔地就如同母亲在哄哭闹的婴儿,拿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乖,听话,地上太凉了,我们回去,你累了。”
抱起她,走回房间,天早已经黑透了。
在碳盆哄的微热的房间中,花悟寂亲自动手给呆坐在着的依兰换了衣衫,擦洗了身子,换了伤药,看着她慢慢恢复平静。“來,吃点东西,今天累坏了吧。”轻抚额头,感觉依兰又有些烧了起來,花悟寂叹口气,从盆中绞了块冰凉的帕子敷到额头,“别再害怕了,歇一晚上就好了。”
“悟寂,你真的相信我?”依兰的眼睛清澈,满含委屈的泪水。
“对,我信你。以后再不会有人怀疑你,今天是最后一次,绝对不会有下一次。”花悟寂坚定地紧紧盯着依兰。
把整个身子都埋入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恨不能把身子完全嵌入他的身子中,泪如泉涌,“六爷,就算要依兰的命,依兰也愿意。”
“傻瓜,你是我的王妃,我花悟寂唯一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不信你。”知道这么做很任性,可是这是花悟寂唯一的想法。
“你的家人是不会同意的。”已经沒有了激动的力气,慵懒地靠在花悟寂的怀里,“六爷,谢谢你能够信任我。來到这我已经无依无靠,有的只有六爷,六爷应该取个健康贤淑的名门闺秀,能和六爷在政治上互相扶持,而不是我这样身中怪毒,來历不明的乡野女子,依兰会在后院那阴冷的小屋中日夜为六爷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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