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对这个老婆子很是看中,拼命的赚银子给她看病,这一点儿胡老头是十分的不满意,他早就想让老婆子死了,不过总要想个办法。”
“我最开始看中胡老头是知道他需要银子,不过我之前并没有打算放火烧村之类的。是他想出来的,而且他跟我说了,只要给银子,把里百村全部都烧了也没有关系,而且他不但把自己老婆子给烧死了,还栽赃陷害别人,一心就是想要得到银子的。”
这话一说出口,村里所有的人都怒了。“胡老头,我们平日里对你不好吗?你居然放火想将我们都烧死,你怎么能下得去手的?你还让你闺女整日的来林姑娘家门口找麻烦,你可是真是隐藏的够深的。”
“胡老头你给我滚出村子!我们村子里没有你这样的人。”
林晴就不在继续看了,至于怎么处决,那也不是自己说的算的。
胡老头被村民们推搡着,将他家里的东西都给扔出了村子,人也赶出了村子。没有一个人为胡老头求情。
林晴自然也不会,她丝毫不觉得胡老头可怜,走到今天这一步,纯碎是他自找的,活该!
胡老头不愿意走,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李沐,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们抓到了凶手,你们就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吗?可是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居然骗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李沐在村里也是好人,大家都相信李沐。李沐看向胡老头淡淡道:“可是你没有告诉我真话,放火的事情是你自己造成的,你知不知道那边多少村民们差点儿被你害死,你如今还有脸跟我说这些话。”
胡老头是没有问也没有人管,他的闺女是一心想要从胡老头这里得到银子,而他的儿子因为胡老头害死了他们的娘,对这个爹是彻底的失望了,所以胡老头只能自顾自怜,没有人管他的死活。
这人呢,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皇甫哲的伤势好的还算是不错,皇甫文突然觉得她的医术这么高明,只在这一个小小的村落里,简直是太屈才了,虽然她是个婆娘,但是医术丝毫并不比御医差,甚至比御医还要高明很多。
心里突然有个想法,将她收入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林晴如今怀着身孕一切都不好进行,但是他打算跟林晴商量此事。
林晴在研究自己啥时候把孩子生下来,要是完全足月,估计到时候她自己会担心,所以她打算九个月的时候,剖腹生下来,只是她自己是不行,她在努力的去想好几种方案,必须要保证孩子和自己都没有事情才行。
皇甫文看着林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咧嘴笑,心中疑问,便走了过去。看着林晴似乎再写什么,他忍不住的问道:“林姑娘,今后是有什么打算?就做这草药的生意?”
这几日相处下来,林晴心里也觉得这一对皇甫兄弟的地位不简单,就连阮宁也没有听说过。
在林晴看来,多一条人脉就多一条活路,她点头笑道:“是有这么个想法,不知道皇甫公子能否给林晴介绍一些生意?一直忘记询问皇甫公子是哪里人?”
皇甫文微微一愣,他是没有想到林晴会问的这么的直接。很快就爽快的一笑。“这个容易,只是林姑娘的身子怕是不方便呀。”
“草药的生意是有人打理的,我们有自己的镖局,运送药材是没有问题的。”林晴认真的说着,她也发现只往西南战场送,远远是不够的,要多谋几条生路才是正道。
皇甫文觉得林晴这个人做事实在,也可靠,回去把这件事商量一下,以后御医院的草药都可以从林晴这里进,价钱呢,也按照之前的给。
“我们是云都人,以后林晴姑娘生完孩子,养好了身子倒可以去我们那游玩一下。我们那四季如春,草长莺飞,很适合调养身子。你救了我三弟,这份恩情我皇甫文记在心里了。这块令牌你拿着,以后到了云都,拿着这块令牌在任意一家酒楼,只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皇甫文的朋友,他们都会带你去见我。”皇甫文说着便把令牌递给了林晴。
林晴不明白自己只是救了皇甫哲,皇甫文为何跟自己这么一份厚礼,她心里微微有几分的疑惑,不过后来这份令牌对她来说可是有了大的用处。
“这……这太贵重了,让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皇甫公子,请你收回吧!”林晴觉得无功不受禄,这也让她心里多少有几分的忐忑不安。
皇甫文反而淡淡的一笑道:“只是个小小令牌,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皇甫文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
林晴讪讪的接下了令牌,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这皇甫文到底是什么身份,刚才身上所散发的威严,真的让她拒绝都没有办法。
皇甫文见林晴收下了自己的令牌,心里很是开心。林晴哪里知道,这令牌就相当于是定情信物,不过这都是日后的事情。
皇甫哲觉得皇兄皇甫文简直就不管自己的死活,天天似乎就跟在林晴那丫头的身边,真不知道那丫头哪里吸引了他的注意,说真的,云都的美人可是多如牛毛,什么样的他皇甫哲没有见过。
而且皇甫文这个人别看笑眯眯的,其实他是心肠硬的人,对谁笑了谁就危险了,可是他在这里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就连皇甫哲都觉得奇怪,林晴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冷硬的皇兄都转性了。
皇甫哲因为胳膊的伤还没有好了,是不准乱动的,被禁锢在床榻上,他是无聊的要命。
林晴每次来给他换药,都是把他气的半死,又憋不出话来。“林晴,你这肚子里几个月了?你男人呢?”
比如这样的**的问题,林晴根本就不理他,装作没有听到。皇甫哲看着林晴的打扮普通,但是完全遮挡不住她的美色。可是他就是觉得在哪里见过,怎么都想不起来呢。“林姑娘,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我有点儿想要回家了,想我母亲呢。”他故意用这样的话来恶心林晴,皇甫哲从小到大就是个小恶魔,向来只有他捉弄别人的份,从未有过别人捉弄他的份。
不过呢,他最害怕的可不是他的父皇,而是皇甫文。
林晴心里非但没有被恶心到,反而轻轻的抚摸着皇甫哲的头,有些母爱泛滥道:“你的伤过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拆线了,拆线之后你便可以离开了。是应该早点回去,免得你母亲担心。”
皇甫哲居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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