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羽一下子全醒了,南宫涣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加玩味的锁定在她的身上。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娘了!虽然你长得不错,但是我也绝对不再嫁!你死了这条心吧!”秦落羽提高了嗓门,回瞪过去。
只听见外面方伯轻轻啐了一声,语带不满的说:“我家公子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举国通缉的逃犯!”
什么?逃犯?还是举国通缉?
她秦落羽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么大的荣耀?
“哇!娘亲!你出名了诶!你看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你的画像诶!”秦小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先溜下了马车,此时正高高扬着一张雪白的纸手舞足蹈中。
秦落羽仔细一看,那画像画的可不就是她!
但是……
“到底是谁画的!给老娘滚出来!老娘明明是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有那左脸颊上面的一块雀斑是怎么回事!”
钟夏皇城之外,一众百姓侍卫纷纷石化,皆是被秦落羽那迸发出的狮子吼惊呆了。
秦落羽柳眉倒竖,双手叉腰,颇有泼妇骂街的气势。
不过他们应该庆幸的是秦落羽此时并不懂调息运气,否则今天在场之人,无一不会肝肠寸断、脾脏爆破而死。
正当众人以为秦落羽平息了的时候,又是一声惊天巨吼,比之前那一声来得更甚,有胆小的女子此时此刻已经晕倒在地。
“十万两白银!老娘居然只值十万两白银!十万两只能买老娘的一个屁!”
噗嗤,秦小瑾适时的笑出声来,刚好和秦落羽的话相衬。
忽然,天边飞过一群乌鸦,不偏不倚,砸下一泡流弹正中那通缉令上“十”字,看上去倒像是“千”了。
从这以后,“天外飞翔,十万两变千万两雪花银”的佳话便传开了来。
方伯的一张脸上五官牢牢的拧在了一起,说不出有多么纠结。
方才他刚驾车到城门前便看到这四处飞洒的通缉令,那画像画的赫然就是和自家公子同坐一车的山野女人!方伯已经说不出来自己当时有多么震惊了,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嘛!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公子竟然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在意!
可怜这个从南宫涣刚刚出生不久就一直陪伴在南宫涣身边、看着南宫涣成长的方伯,就差没有老泪纵横了,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更让他吐血的是,没想到秦落羽的儿子拿到通缉令之后,竟然将这当成了一种荣誉!
难道说这母子二人的思维跟常人都不大一样?
秦落羽可无心顾及方伯这边的复杂心思,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将她如此丑化并且散布在全城之中的。
画这画像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两日仗势欺人反被教训加抢劫的东方祺。
可怜那东方祺别的不敢夸耀,就这一手丹青最为自豪,此时要是听到秦落羽的挑剔肯定要气晕过去。
原本在画下画像的时候东方祺就心有不甘,奈何除了他之外又没有其他人知晓那个欺辱了小皇帝的人长什么模样,本想就这样算了,没想到自己的皇叔却不依不饶,定要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揪出来,以震皇威。
东方祺不知道的是,他的皇叔东方翼可是老谋深算,打着替小皇帝报仇的旗号,实则是为了那一枚凤血玉佩。
然而通缉发出了整整两日,竟没有任何人有所回应,这可着实惹怒了他。
皇宫之内,大殿之上。
一个身着灰袍的男子静坐着,俯瞰着其下跪倒一片的侍卫,眼睛紧紧地眯着,周遭的气息却是阴寒之极。
东方翼阴冷的眼神扫过面前的一众侍卫,坐下众人皆是齐齐一颤,谁不知道这东方翼性格阴晴不定,手段极其残忍,一个字句不合他意就很可能遭到抄家灭门的厄运。
“给我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逃犯给我挖出来!死也要把尸体给我找到!滚!”
众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纷纷逃出了那个大殿,内心皆是叫苦不迭,难怪人们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果然那一点点朝廷的雪花银,雪花碎银,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而这个时候,秦落羽已经被南宫涣一行人强行带到了一个清静的酒楼之中。
毕竟若是任由秦落羽在城门那里大吵大骂,不多时便会惊动皇宫中的人,他南宫涣虽然有能力保全秦落羽,但是因此伤了和气倒并不是那么好了。
权益之下,还是将这个女人拖走更好一些。
但是秦落羽岂是那种容易被压制的人?一路上虽然南宫涣使出了玄力强行禁锢着她,尤其是堵住她那举世无双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嗓门,奈何还是会有只言片语溢出。但是在外人听来,则只是能够引人浮想联翩的“唔唔……嗯……啊……不要……”
再加上持续不断振动着马车,钟夏国民众们纷纷捂住了自家孩子的眼睛和耳朵,年纪大一些的老人家不住的在口中哀叹: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方伯那一张脸黑的别提有多么彻底了,只恨不得将这街道之上所有的人都打晕,若是传出去,他家公子那颜面就悉数被那无耻的女人毁了!
“娘亲加油!娘亲加油!”秦小瑾抱着小白兽,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二人的纠缠。
秦落羽听了儿子的鼓励,挣扎的更为剧烈了,声音也愈发的打起来。
淳朴的市民们已经难以接受这一切了,竟然在小孩子面前办那种事,真是够奔放!够无耻!
直到酒菜备齐,秦落羽才停止了叫骂,丝毫不顾及形象问题,不过她也没有剩下什么形象好糟蹋的了,直接上手狼吞虎咽,一大一小一兽/宠/,风卷残云般的便将这一大桌子菜饭全部吞进了自己的腹中。
末了,秦小瑾还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作为完美的收尾。
南宫涣盈着满眼的笑意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有些贪恋的想每一日都能够如今天这样,虽不似皇室宴席的奢华,但是却满含温情。
而这般温情,则是他最为珍惜的。
忽然,一声娇莺般的声音自门外响了起来,打破了屋内的和谐。
“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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