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声势浩大,原先是没有一点儿音信的,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么大一波人,听说有五千精兵呢!而且个个儿是以一当十的厉害人物,城门那边快要失守了,怕是不久就要攻进来了!”
安乐手里茶杯瞬间摔落在地,怎么可能,这国泰民安的,连边关都没事儿,怎么突然就起了叛军,而且直接就打京城大门口,这群叛军是怎么掩藏的?
三个小子顿时吓得快哭了:“娘亲,有叛乱吗?我们会不会死啊?”
拂晓还算镇定,但也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林氏看了看安乐,却见她的脸色不怎么好,连忙过去问:“安乐,你怎么了?”
安乐扶着林氏的手摇了摇头:“还好。”
小厮慌张道:“夫人,要不咱们先出去躲躲吧!京城现在不安全啊!”
安乐却道:“往哪儿躲?城门都被堵住了,咱们还能飞出去不成?”
小厮也为难了,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的好。
“乐儿!”南城刚刚得到了消息,便从书房里赶过来了。立马将安乐护在怀里:“别怕,别怕。”
安乐心里还是很慌的:“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怎么就有叛军呢?”
南城安抚着她:“先不急,没准儿他们就是奔着皇宫去的,叛军也要收复民心的,很可能不会伤害百姓,咱们再屋子里躲一躲就好。”
安乐只得点了点头。
随即南城就带着他们分别躲到了隐蔽的地方,安乐心里有点怕,但面上还是镇定的,她孩子还没出生呢,怎么就遇到了这么没天理的事儿呢。
不久,便听到了街上传来哄闹声:“叛军进城了!叛军进城了!”
安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南城却依旧镇定,只是将手上棍子又紧了紧。
可不知过了多久,依旧没有歹人破门而入的声音,安乐和南城都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那边林氏南准和四个孩子更是紧张的直哆嗦,要是叛军真的要对百姓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他们一个都逃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很可能受到伤害,林氏的心里就跟猫挠似的,揪心。
直到传来了小厮的声音:“爷,夫人,叛军直奔着皇宫去了,还放出了话来说绝不伤害无辜百姓,您们放心吧。”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纷纷从藏身的地方出来了,南城的额上甚至滚出了细汗,刚刚的那些时间,他几乎想到了所有最坏的可能,任何一个都可能让他发疯,所幸,叛军并没有那么没血性。
南城护着安乐道:“以防万一,咱们先出城!这边叛军和宫里闹起来,谁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林氏重重的点了点头:“好。”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不能开玩笑。
安乐却突然想起来似的,道:“出不去的,城门口定是有叛军守着了,咱们还是呆着吧,别出去撞枪口。”
南城眉头皱成了麻花:“好。”
小厮见气氛不太对,连忙道:“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我刚刚去打听了一下,说着叛军是打着元贞王爷的名号起义的,元贞王爷可是咱们云启国的大英雄,对百姓更是福泽深厚,定是不会轻易伤害百姓的。”
南城却道:“那元贞王爷不是已经去世多年了吗,如今打着他的旗号,领军的却并非是他。”谁知道那领军人凶不凶残。
小厮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只好垂头不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半个时辰,宫里传来消息,皇宫,破了。
安乐的心也随之一沉,众人的面色都不好。
可随之传来的消息,却是那去世二十五年的元贞王爷,竟然活了!亲自将皇帝逼下皇位的,就是那位元贞王爷,元贞王爷同时还痛揭皇帝数条罪状:谋杀先皇,连和外邦对付我朝,关押元贞王爷二十五年。条条都是大罪。证据确凿。
所以这次的叛乱者的胜利,没有一丝一毫的民心不稳,百姓反而大加鼓舞元贞王爷登基,“狗皇帝”看着自己追求一生的东西,转瞬流逝,当即吐血猝死在玉阶上,死不瞑目。
百姓齐齐拥戴元贞王爷登基,因为这本就是属于元贞王爷的皇位,元贞王爷一直以来都深得民心,这次真相大白,更是让百姓情绪更为激动。但,元贞王爷却将王位拱手让给了太子。
原因有二:“其一,太子优秀,得以承担大任,他信之。其二,元贞王爷对于帝位着实没有兴趣。”
这些都是丫鬟闲话家常的时候,和安乐说的,当时脸上还一脸膜拜:“元贞王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身上的气势是在战场上历练过来的,可是个真男人。”
安乐摸了摸已微微显怀的小腹,淡笑不语,那次的事情,还好只是虚惊一场:“那元贞王爷现在的人呢?”
丫鬟歪着头道:“听说赶往了兰城,一出宫就打马走了,在宫里关了二十五年,一出来就往那儿跑,难不成想去养老?夫人,您也是兰城过来的,兰城有什么特别的吗?”
安乐笑了笑:“那儿可是有名的艳都呢,看来元贞王爷是思春了,想着下半辈子做个闲散王爷沉浸在温柔乡里吧。”
丫鬟羞红了脸:“夫人你真是···”
南城走了过来,手上端着一盘子糕点:“说什么呢?”
安乐捻起糕点就往嘴里喂:“没什么,这糕点真香!”
南城宠溺笑了:“小馋猫,我发现你最近的食欲越来越好了。”
安乐呵呵的笑了笑,接着往嘴里喂。
——
上桥村,一匹快马飞奔入内,那上好的良驹在快的像一阵风一般,惊呆了无数的路上,君元景刚刚进村,便立即翻身下马,拉住一个村民询问了起来:“老伯,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南小小的姑娘,现在,也许不是姑娘了。”
那老农的眼神顿时变的有些奇怪:“南小小?不会是二十五年前被浸了猪笼的姑娘吧。”
只听“轰”的一声,君元景的脑袋像是炸开来一样,脸色都变的煞白:“你,你说什么?”
老农看着他衣冠楚楚的,也耐下性子,说了起来:“她未婚先孕,自然是逃不了的。”
君元景沉默了半晌,才愣愣的道:“她葬在哪儿?”
“尸体都没捞上来,就在上桥河那边投的河,你认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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