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决断的人,其实这事儿,我也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处理,可是我觉得相公你的做法,是最让我满意的。”
她似乎第一次在南城身上看到一种光芒,无关乎力气,无关乎头脑,而是一种气场,当他代表所有的人做出那样的决断的时候,她看向他的眼神尽是崇拜,她觉得很骄傲,她的相公这样优秀。
南城轻琢她的嘴唇:“媳妇你能满意就好,其实我很怕你不高兴。”
安乐摇了摇头:“没有,相公做的什么决定我都觉得挺好,最近我在看《女戒》,里面说相公就是天,咱小老百姓哪儿敢和天作对啊,我可得恪守三从四德。”
南城皱了皱眉,一口咬上她的唇:“那些东西没营养,还不如多看些言情的话本子,里面好多黄段子我觉得写得挺好,不如咱们来试试?”
安乐双手撑着他的脸颊,给她留出一些说话的空隙:“相公你说的哪本?”
“就是一个秀才和一个狐妖野合的那本,”南城又咬了上去。
安乐挑眉,拍开他的脸:“相公,那一段儿可是女上男下。”
“为夫觉得有时候尝点儿新鲜的也不错,”南城目光灼灼。
安乐一个翻身将南城压倒,得意的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南城双手往床上一摊:“你要是点了火不干活儿,我就反扑了。”
安乐咯咯的笑:“相公,咱们演戏呢,你是那秀才,应该一直喊着不要不要。”
南城一脸黑线:“不喊,你再不开始,我们就换暴力君王强暴纯真少女的那段。”
安乐连忙骑坐到南城的身上,小手胡乱的扯他的腰带:“哎呦,咱们还是用秀才的这段吧,那暴君多暴力啊。”
南城轻笑出了声,他哪儿舍得那么暴力的对她?
竹床咿咿呀呀,一室旖旎。
——
次日一早,林氏就发现南多福他们已经走了,连早饭都没吃,她也没觉得可惜,若是说南准对他们还有一点儿感情,她看待他们,完全就是外人。
昨天南城的做法,她也觉得好,就算南多福拿到了银子又如何,积压在心里的愧疚和懊悔会折磨的他下半辈子都无法安生,光是想到这里,林氏就觉得痛快。
南城和安乐还没起床,她尽量不去想原因,她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人,其实很想说一句:都说新婚燕尔,他们成亲大半年了,怎么就不会消停会儿呢?
其实,她是很羡慕南城两口子的,能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幸福啊?
——
昨天杨知府就派人去查探了一下李家的底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李家的儿子娶的老婆是抢的南城的!
怪不得两家的关系这么差,不过心里窝火的应该是南城啊,怎么倒像是安乐和李家有深仇大恨似的?
难不成安乐是打算整垮了李家,然后把郑青青抢来给南城当小妾?李家的儿子在人家成亲当天,把人家的新娘子给拐跑了,这不是当众给南城甩脸子吗?
安乐一定是气不过自己相公被人这般挑衅,所以想要整垮了李家,然后将郑青青给抢回来。
杨知府心里不禁给安乐挂上了一面小红旗:贤妻良母。
这样的老婆哪里找?
想到这里,杨知府顿时激情满满,他觉得这次一定要好好儿的帮安乐的忙,占了李家的地,整垮李家,然后把郑青青送上南城的床,要是安乐知道他的觉悟这么高,会不会在钦差大人面前多美言几句?
“来人啊,给本官准备马车,本官要去一趟上桥村。”
李家,李福成还在美人的怀抱里温存,郑青青眼角扫过床上的那一对赤身**的男女,闪过一抹厌恶,随即换上一副温柔乖巧的模样,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子上,素手拿起精致的小碗,转身递给床上的李福成。
“爷,这碗燕窝是我亲手煮的,你也累了,尝尝吧,”郑青青将碗递到李福成的面前。
李福成正要接,却听一旁的娇媚女子撒着娇道:“爷,我要喝,我都快饿死了。”
李福成收回了要去拿粥的手,搂住了那娇媚女子,另一只手便往她的私处摸去。
语气里带着调侃:“哦?你还饿了?爷刚刚没把你喂饱?”
娇媚女子故作娇羞,却并不推开李福成,娇嗔道:“爷,你真坏,人家累的半死,你还作弄人家,不管,人家也要喝燕窝。”
“好,我马上就让厨娘给你做一碗,”李福成笑道。
“不要,我听说青青姐的手艺可好了,人家要喝青青姐做的,厨娘做出来的一定是粗制滥造的,”女子嘟着粉唇撒娇。
李福成大手一挥:“成,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即转过头来,拿过郑青青手上的燕窝,递给了那女子,女子看向郑青青的眼神里带着得意和挑衅。
郑青青几乎要咬碎银牙,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招呼上去,这女子本是李家的一个丫鬟,凭着自己长的有几分姿色,便开始变着法儿的勾引李福成,她现在指不定正做着踹了郑青青当正牌李夫人的美梦呢!
郑青青知道,她不能胡来,不论如何,她都要保住李夫人的位置,所以现在除了忍,她别无他法。
女子尝了一口,便闹着说:“爷,这燕窝真好喝,以后也让青青姐帮我做吧。”
郑青青一双杏眸瞪的老大,这女人简直是得寸进尺!
可李福成依旧很痛快的答应了:“成,这有什么?你青青姐没准儿就乐意呢。”
眼睛扫了一眼郑青青:“怎么样?答应吗?”
那女子也看着郑青青,眼中尽是得意。
郑青青深呼吸几次,才平静了下来:“没事儿,都是姐妹,能为妹妹做这么点儿小事,当姐姐的自然高兴。”
“谢谢姐姐,”女子娇俏的笑道。
李福成也不看郑青青了,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郑青青转身就走,心中的不甘和委屈再次涌上心头,在他的眼里,自己和一个下人有什么分别?
袖中的素手紧握,不对,她不是下人,就算她做着下人才做的事情,但她还是李家的少夫人,也许以后会有变故,但,她不会让那个变故发生,只要李福成死了,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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