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一把掰开南庆的手,脸色铁青:“你说什么胡话?”
“你从来就不懂,从来就不曾想过真正的了解我,又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不是胡话?”南庆哭喊着:“那日我本就是想告诉你一切,告诉你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从我知道你不是我亲哥哥那一日起。”
“就算我不是你亲哥哥,我们也根本没有可能,你现在是吴老爷的七夫人,就该恪守自己的本分,不要做不该有的妄想,”南城厉声道。
他从没想到南庆对他会有这样的念想,他一向只以为她总爱无理取闹,做事毫无章法,所以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接触,对于她,他只剩那一点点感激,因为她替他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
“本来不该这样的,如果那次的人不是吴老爷,是你,现在的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我才应该是你的妻子,而不是她,”南庆又一次扑上来,拽着南城的手:“城,我爱你,我才是真正的爱你的人,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愿意为了你抛弃一切。”
南城大力的甩开她的手,因为力度太大,一下子将南庆摔在了地上:“我没有兴趣再在这里听你疯言疯语,这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踏踏实实的当你的吴夫人,享受你的荣华富贵,我们从来就不曾有过任何可能。”
南城说罢,也不管摔在地上的南庆,转身便走了。该死,竟然被她拖了这么长时间,安乐会不会冻的受不了了?南城又加快了脚步。
南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她早料到了他的答案,可却还是不死心的想要试一次,她真傻。
不过那又如何?能够将安乐弄上吴来财的床,让她也尝尝当年吴来财强加在她身上的痛苦,让这个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的贱女人生不如死,也不枉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了。
不知南城知道后,还会不会要她?
呵,怎么可能?她已经吩咐了红月,等吴来财办完了事走人后,便叫村民们来围观,到时候安乐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怕是也没脸再活着了!
南庆咯咯的笑了起来,越来越张狂,甚至有些疯癫。她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
那几个壮汉将安乐直接带到了附近山脚下的一个小木屋里,吴来财已经在里面等的心急火燎的了,一想到那日在美味饱看到的她的绝世容颜,曼妙的身姿,口水都忍不住往外冒,心里想了无数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爱的场景,那滋味一定妙不可言。
看到人被带来了,吴来财连忙迫不及待的解开了麻袋,肥腻的大手触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时,身体里便像一道电流划过一般,果真是佳人。
吴来财笑的一脸肥肉乱颤,那几个壮汉道:“老爷,我们在外面守着,您好好儿乐呵。”
“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吴来财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那几个壮丁赶了出去。
想起南庆的话:“你只要打晕了她,再加上蒙上了眼睛,她哪里会知道你是谁?等她醒来,就算赤身**,她又能如何?她料定了你会忌惮孙老爷的权势,不敢动她,所以就算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来,我自会想法子帮你把人弄来,到时候,还不是随你怎么处置。”
吴来财也放开了胆子,三下五除二的开始扒自己的衣裳。
壮丁们推了门出来,便看见了门外的葛大牛,心中有些惊诧:“大牛,你怎么在这儿?”眼中还有些警惕,他不会是来坏事的吧。
葛大牛本来就是在吴府呆了好几年厨子,这几个男人又是吴府的家丁,大家伙儿自然都认识。
葛大牛一脸着急:“老爷是不是在里面?”
家丁看葛大牛这么着急的样子,面面相觑“是。”
“这可不好了,大夫人回来了,刚刚问了老爷又去哪儿沾花惹草了?家里的丫鬟们说是来上桥村了,大夫人就直接杀来了,现在正奔着这儿来呢,我也是担心老爷和大夫人又起冲突,便抄了近路赶来了!”
“什么?大夫人回来了?”众家丁都面露惊恐之色,随即又狐疑道:“大牛,你都离府了,怎么还知道大夫人回来了?”
“我可是大夫人带进府的,是大夫人的人,她回来了,我自然要回府去和大夫人交代府里的情况,”葛大牛说的振振有词。
众家丁自然信了,大夫人对葛大牛一向信任的紧,就算远在京城,也专门安插了葛大牛在府里看着,偏偏老爷还不敢拿他怎么样,因为他是大夫人的人。
“那可怎么办?”几个家丁都慌了:“若是大夫人知道老爷在这儿干混事,那可完了,我们不死也得掉层皮。”
“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能不帮你们吗?我特意抄了近路来报信,快让老爷赶紧出来去南家,夫人到时候问起来,也好交代。”
众家丁连忙推门冲了进去,吴来财正脱裤子呢,惊恐的拉起裤裆,暴怒:“你们这群畜生是找死吗?”
“老爷,大夫人回来了,正往这儿杀过来呢,咱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家丁急道。
“什么?”吴来财吓得连裤子都还没穿好,便往外冲:“快,快走。”
家丁捡起地上的裤腰带跟着冲了出去:“老爷,您的裤腰带。”
葛大牛见他们一走,便连忙进来了,看着安乐还衣衫整齐,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吴来财还没来得及扒她的衣服,抱起安乐便连忙往外走,若是吴来财发现了他是骗他的,转身杀回来了,那可就完了。
颠簸之中,安乐却醒了,她记得,昏迷之前后颈的那阵痛意分明是别人击打所致,是谁?
清冷的眸子骤然睁开:“放我下来。”葛大牛这才发现安乐已经醒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板娘,你醒了。”随即将她放了下来。
“是你想害我?”安乐的眸中迸射出冷冷的寒意。
“不是,不是,”葛大牛慌了:“我哪有这胆子?老板娘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害你?”
“那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葛大牛有点结巴:“我刚刚在那边的草丛里看到你昏迷在那儿,根本不知道是谁害的?”
安乐杏眸微眯:“大牛,你还没学会说谎。”
“我真的不知道,”葛大牛抬起头直视的安乐,语气里是毋庸置疑的坚定。
可安乐还是捕捉到了他眼里的那一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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