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的心中一直只有她,所以不顾艰险地来救她,甚至怕她受到伤害不惜牺牲自己,结果现在,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个笑话。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此刻满院未开的梅花树似乎给她这样落寞的境地平添了一份萧索,她捡起地上的蝴蝶风筝,跟在两人的后面进了屋,一进屋就看到木子李正在仔细地给孟绮罗清理伤口,她将风筝放好,还未回身就听见身后的孟绮罗道,
“我不过听说你找到了姐姐,思姐心切,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姐姐?孟九九疑惑地转过身,是这具身体的妹妹吗?
见她转过身,孟绮罗起身拉过她让她坐到自己身边,眼睛含笑地看着她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终于又见到姐姐了,三年不见,姐姐过得可还好?”
“三年?”她循着孟绮罗的话反问道。
“是啊,姐姐…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孟绮罗轻皱起了秀眉,她是那种一颦一笑都能让人生出一抹怜惜来的女子,但还没等九九继续问下去,大夫就已经被请了过来。
因为还在边境之地,木子李随身并没有带上皇城里的太医,所以请的都是外面的一些郎中。从未见过皇族之人的大夫一进来便向着木子李叩头,“草民拜见三皇子殿下。”
木子李淡淡地恩了一声,便从孟绮罗的身边让开位置来给大夫,侧立在了一边。
大夫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九九觉得这个大夫似乎特别畏惧木子李,即便他再是皇子,也不必这么惊慌啊,连给孟绮罗拿药包手都哆哆嗦嗦的。
侍女们都纷纷在屋里候着以备有事吩咐,人一多屋里的空气都彷佛有些憋屈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她的事情,九九便一个人瞧瞧地走到了门口,还没有走出去呢,一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就跑了进来,见到她,笑着将一封信交给她,“孟姑娘,这是您的信。”
她从小丫鬟的手里接过,见外面没有落名便问道,“谁送过来的?”说着便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洒金信笺来。
“是一位姑娘,不过她拿着一把扇子遮面奴婢也没看清她的模样。”小丫鬟有些为自己没替她看清送信之人的模样而自责,她笑了笑,说了一声无妨便让她下去了,其实已经形容地很贴切了,扇子遮面的女子,她也只认识一位。
她打开信,上面大意说道她家公子的眼睛因为她的帮忙已经好了,不日她家公子便可与水若小姐成亲之类的消息,甚至还热情地邀请她前去参加。她看着信上龙飞凤舞的字迹,不觉微微笑起来,原来她还是能帮上别人的啊。
“是顾沉风的信?”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顾沉风是谁?”她捏着信,看见木子李正沉着一张脸看她。
“聂沉风是我二哥,他原本和我一样,姓顾。”
聂沉风是他哥哥?九九突然觉得自己的身边像是有一张巨大的网,不知何时起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将她织入其中,而她却对自己可能遇到的危险竟然毫无察觉,是她太相信他了吗?
她和他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吗?
“你和他串通好了来骗我去拿那朵雪莲?!”她突然大声地吼起来,吓坏了屋里所有的人。那个正在给孟绮罗探脉的大夫手哆嗦地越来越厉害,孟绮罗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一场暴风雨欲来。孟绮罗发觉那个大夫的情况很不对劲,不禁开口问道,“我又不是老虎,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那名大夫听见孟绮罗的问话,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砰地一声将头磕在了地上,话都说不连贯了,“我…我,小人只是姜国一名小小的大夫,求…求三皇子殿下行行好,放过小人一家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听到姜国这个字眼,孟绮罗也急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小人听说靖国要与姜国打仗了,近几日全城都在搜查姜国子民,一旦查出,立斩无赦!小人求三皇子放过小的一家吧,我那孩子还尚在襁褓,实在是不忍心他刚出生就夭折了啊…求三皇子行行好吧!”他用膝盖代步爬到木子李的脚边,扯着木子李的衣角向木子李求情,木子李的眉挑了一挑,突然就发起火来,“杜子阳,将他带下去!嘴无遮拦,立斩无赦!”
“啊!”那名大夫惊叫一声,惊惶失措起来,“三皇子殿下饶过我吧,饶了我吧!”
另一边,孟绮罗撑着桌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扶额摇摇欲坠的样子,
“你竟然,不念一点旧情,依旧要吞并姜国吗?!”她说,话里满是凄凉。
“是。”木子李回答孟绮罗的话,眼睛却是看向九九的。
侍女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忙迎了过来,“三皇妃您没事吧?”
孟绮罗猛的扫开她们,指着门边道,“滚!都给我滚!”
木子李黑着一张脸,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门,婢女们从未见过皇妃生这么大的气,一瞬间屋里走得干干净净,马上就只剩下了九九和孟绮罗,两人面面相觑,都沉浸在不敢相信的现实里。
九九听见脚步声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孟绮罗的眼里已经含满了泪水,“姐姐你看到了吗?他真是薄情啊,枉我从姜国而来背弃了太子嫁与了他,没想到现在,他还是要让铁蹄践踏我们的国土,为什么当初我没有听你的话,硬要嫁来姜国啊!”她声泪俱下,九九看着也觉得心疼,“你说太子?”
“绮罗本是过来与太子和亲的,为了能嫁给他,甚至愿意背弃太子将太子的秘密都告诉他,没想到他却……”
和亲?难道说,之前的那幅画像,是画的孟绮罗而不是她吗?
“其实,有好多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孟绮罗泪眼汪汪,“姐姐是姜国的公主,是绮罗同父异母的姐姐的事情也不记得了吗?”
九九向她摇了摇头,孟绮罗仍是不肯放弃,“那姐姐,连他也忘了吗?姐姐是在怪我抢了你心爱的人,所以不肯承认么?”
“他?爱人?”
“是啊,殿下不是一直与姐姐相爱的么,只是母后不允许且绮罗太贪心了,不想竟然令你们二人相爱却不能相守,姐姐也因此消失了三年。”她说着有些不敢去看九九的眼睛。九九闻言她的话,努力地在记忆中搜寻着这方面的回忆,但是却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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