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抚上了他的眉眼:“有我在,又怎么会让你死?”
“清舞……”他的眼中冰寒尽褪,右手微微抬起,紧紧地握上了她的小手;凝望着她的眼眸之中,充斥着说不尽的情意。
在他力竭昏迷的那一刻,脑中闪现着的,始终是她绝美的面容,只是那一刻,他以为,那就是他此生留存心底的最后一幅画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她的一颦一笑,还能再像这样握住她娇嫩的小手,还能如此真切地,感受着她温柔的眸光;无尽的思绪纷涌而来,不知不觉中,一滴喜悦的泪珠,竟然自他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若寒,你哭了……”清舞愣愣地望着自他的脸颊缓缓滚落继而消失不见的泪珠,心头一颤。
“没、没有……”他慌忙别过了脸去,赶紧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
“呵呵,你还是这么别扭!”清舞莞尔一笑,银铃般的悦耳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回过头来,正望见了她璀璨明媚的笑意,不由得发起呆来。
只是笑着笑着,清舞忽然伤感了起来,一双美眸之中,闪现出几分心痛:“若寒,当时为什么不多等一会,只要再多等一会,我就能及时赶回,你也就不会差一点……”她微微咬了咬唇,最后的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实在难以想象,如果她再晚回去一会,如果不是有卓希在,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冷若寒慢慢地坐起了身子,唇边忽然扬起了前所未有的柔和笑意,他深深地凝视着身旁一脸后怕的她,轻柔地开口道:“清舞,我会为你保护你的家人,就算要付出生命,我也无悔。”
“若寒……”听到他如此深情无悔的话语,清舞只觉得一阵阵强烈的情绪几乎要抑制不住地纷涌而出;她知道这种心情意味着什么,既然明了,那么,她也不会逃避。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美眸一闪,忽然俏皮地对着他眨了眨眼:“呐,若寒,你还记得吗,你曾经答应了,要对我以身相许,可不许反悔哦!”
她说什么……她的意思是……
冷若寒的大脑顿时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巨大的狂喜霎时涌上心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从未展露过的幸福笑意,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温暖与柔情。
“清舞……”他忽然轻唤一声,那温柔的语气中蕴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压抑许久的情感终于在今日尽数爆发出来,他怔怔地凝望着眼前绝美动人的女子,鼓起了心中所有的勇气,坚定而轻柔地凑近了她粉嫩诱人的双唇,膜拜一般地轻吻上去。
“唔……”清舞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冷若寒竟也会有如此主动的时候;感受着他微凉的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唇上舔吻,再望向他因紧张而微闭的双眸,还有那轻颤的眼睫毛,竟是如此令人心动。
她微微地闭上双眼,感受着他这个轻柔之中充满浓情的甜吻,一颗芳心,不由得沉醉其中。
良久,他不舍地离开她柔软的双唇,深深地望进她迷人的眼眸:“舞儿,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对他来说,这次真的是与她经历了生离死别一般,当时的情形他别无选择,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清舞最珍视的亲人受到伤害,若他没有及时出手,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原谅自己,也再也没有资格留在她的身边了。
清舞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掌,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嗯,以后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有任何事情,我们都一起面对。”
感受着她温热的手心传递过来的丝丝热度,冷若寒不由得心中一暖,也紧紧地回握着她;一股莫名的暖意自两人的心底流转开来。
在一派温馨美好的氛围之中,被忽视了很久的某狮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那什么,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位大人,你是北烈家族中人吗?”
火琦期待万分地注视着冷若寒,似乎非常希望从他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复。
清舞与冷若寒这才惊觉,原来他们方才的你侬我侬全都被某只毫无存在感的狮子看在了眼里,顿时大囧。
冷若寒慢慢活动了一下站起身来,看到眼前这头威武雄壮的狮子,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然而,当听到“北烈”二字之际,他的眸中还是不经意地闪过了一抹伤痛。
“我不是。”他低垂着眸子冷声答道,低沉的话语中犹带着几分受伤。
听到他如此否定,火琦不由得微微一愣:“可我感觉到了你身上流淌着北烈家的血液啊……”
冷若寒的眸中充斥着冷凝之色,整个人的气势骤然变得冰寒无比;他知道,自己服下了火烈草解除了毒素,也就意味着,他现在正站在那个令他痛恨无比的伤心之地。
“若寒,可以告诉我吗?”清舞轻轻地拉起了他因愤怒而微微轻颤的手,关切地凝望着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双饱含痛楚的眼眸在望向清舞之际,化为了一片坚定:“好。”
清舞与冷若寒席地而坐,两人一狮就这样进入了回忆的思潮之中。
“我的母亲名叫冷若飘,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有一天,外出游历的北烈彦偶遇我的母亲,他们一见钟情,约定终生。可就在我的母亲刚刚怀上我不久之后,北烈彦就因家族急召而回到了族中,从此音讯全无。母亲没日没夜地盼望着有一天,他能够回来与我们一家团聚,直到我七岁那年,他派人将我们接到了北烈家府邸。”
“母亲满心以为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生活在一起,可是那时候,他已经成了北烈家的新一任家主,并且与文华国林家小姐结了亲;他已经不再是母亲心爱的那个人,而他接回我们母子之后,也只是将我们安排在最破落的偏房。母亲无法忍受心爱的人就在自己附近,却依旧无法见到他的心痛,她生了重病,在我十岁那年,离开了我。”
说到这里,冷若寒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哽咽,却硬是将自己内心汹涌而出的悲伤压了下去;他微微闭了闭眼,再度睁开双眸之际,眼中已是一片冰寒。
“北烈家族每个人在十五岁之际都要举行一项古老的仪式,这项仪式将会选定北烈家族的下一任家主人选。就在这项仪式举行的那段时间之前,我被他们下了毒,并在深夜时分被他们赶出了北烈家。”
冷若寒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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