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房间,轻掩下房门,转身袖子一收,便身手极为迅速与敏捷的从床头开始翻找,床头,床底,衣柜,厨柜无一不细细翻找过,最后,她将目光落到了那个马桶中。
面露嫌弃的将桶盖轻轻提了起来,往里面瞅了瞅,不见有什么异常,便提上它,关好门,一副柔训听话的模样。
这一回合,她一无所获。
虽然已经是寒冬时节,但是花园内那满目的红梅和白梅却绚丽的让人眼花缭乱。
走在前头的上官婉琦仿佛被眼前的这美仑美奂的景色所吸引。
她张开双臂任花瓣洒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一袭水澜蓝裙衬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在这花丛中是那番的引人注意。
当一朵红色的花瓣飘落到她那美丽的脸庞时,上官婉琦伸手将它轻轻的取下,就在云语柔以为她要学林妹妹葬花的时候,上官婉琦竟然抿嘴轻笑,将那朵艳红的梅花轻轻的衔含在唇瓣上,映衬在她那红润细嫩的脸上,竟是那般的美艳无暇,恰似仙女落凡尘。
“北哥,你看,这里真的好美啊!”上官婉琦似乎沉浸于美景中,忘情的对着凤亦北娇笑着,并伸手对凤亦北轻招着手,似乎想与他共赏这美景。
不等凤亦北有所回应。
“这花园你又不是第一天见到,前天才刚来的,有必要故做这么惊讶吗?至于那么矫情吗?”一道不温不凉的女音在花园中响起,落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上官婉琦的脸一僵,有种被人无形扇脸的感觉。
努力维持着那抺清雅的笑容,上官婉琦长袖一扬,只见漫天的花雨,飘至凤亦北的面前,将那裹有花瓣的长袖往他面前轻轻的一扬,咯咯的笑着,“北哥,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俩在皇宫后院种得那株红梅吗?日月如梭,不知它是否安好,我好怀念它啊!不如我们抽个空再去看看它吧?”
眼眸里泛着阵阵水波,漾着人心波漪涟。
凤亦北望了眼上官婉琦这如春水般撩人的明眸后,便抬头越过她的头顶,目光落在了她的身后,那里正迎面走来三个风华绝代的年轻男子。
“北哥,好吗?”上官婉琦轻启红唇再次相问。
“好什么好啊?等你们真去看的时候,那棵红梅早就不知死哪去了!”那道女音再一次的杀风景的响起。
上官婉琦暗吸了口气,目光一阴而过,她看着正一脸悻悻的云语柔。
“语柔姐,我相信它一定还活着好好的,它一定还在等着我们回去看它!要不,你到时也陪我们一起去看它?”上官婉琦轻转的明眸,那言行中似泛着天真少女对旧情的执着与不懈。
上官婉琦的话听在云语柔的耳中,好似他俩才是天生一对,自己就是个陪衬的。云语柔略一扬眉,“是吗?那我明儿就找人把它给拔了晒太阳!”云语柔不阴不阳的说,转身看着凤亦北:“夫君,你没有意见吧?”。
凤亦北回神,急急的摇了摇头,“我早就不记得我何时种过什么红梅了!”
听到这个回答,云语柔笑了下。
上官婉琦双眼沉下,却依旧保持着如花的笑容。
“姐姐,你们也来看花啊?”简寻川在见到云语柔后,笑着蹦了过来。
而言晞晨与燕延安的表情就好像看到诱人的蛋糕上突然出现了个苍蝇般,很在默契的双双转身,状似在欣赏着美景。
其实,他俩知道,自己看到的苍蝇不止一只!
“啊,好坚韧,好有毅力的小花啊!”上官婉琦突然发出一声轻叹。
众人纷纷侧首,只见她蹲在地上,双手轻轻的从那被寒霜覆盖住的地里拈了两朵小小的点点泛红的小花,小脸上溢着惊喜,少女之美展露无遗。
在这红白交叠的寒冬花园中,还有一种花也在默默的开放着,它便是海棠。
云语柔看了那一眼上官婉琦,便觉得呕,丫得,这也忒能装了吧?
不就是一朵小小的海棠花,搞得好像自己多么不食人间烟火般清高。
上官婉琦从地上小心的起身,将那两朵小花轻轻的放在凤亦北的手中,睁着惊奇的双眼望着正面露难色的他,“北哥,它叫什么名字啊?竟能在这寒冬之际绽放,这种不畏严寒的精神太让我感动了!”
“哇!好好漂亮的小花啊!好好顽强的‘白海棠花’啊!”云语柔惊奇的大叫着,然后转着脸看着上官婉琦,一脸疑惑的问,“琦妹,你之前好像是对我说过:只恨海棠无香吧?那是什么意思呢?哦,对了,你当初还送了一幅画给我,我隐约还记得上面是写着: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只可惜那画让我不小心给弄丢了,不好意思啊!”
上官婉琦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下想掐死云语柔的冲动,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当真还不赖啊!自己什么时候给她送过画了?亏她还能背出这么一首名句!
云语柔的话让在场的优秀男士们都轻笑出声,大家自然是听出了她的话里之意,意在讽刺上官婉琦的故作矫情与天真,对世人皆知的海棠偏要装出自己不识的模样。
从花园中回来,云语柔躺在床上,虽然自己刚刚是斗嘴占了点便宜,可是自家男人不争气啊,凤亦北完全可以在当时对上官婉琦严辞拒绝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她就觉得心里有点堵。
望了眼耳畔的绣枕,云语柔心一动,哼,今晚就罚他睡地板!想着,便伸手将那绣枕给拉过来,枕到了自己的脑后,然后带着臆想中的惩罚闭上了眼,昨晚她真的没有睡好。
为了抵御严寒的来袭,凤亦北决定跟往年一样,为天刹堂上下所有的人添置过冬的棉衣和棉被。
下人与侍卫们的衣物由管家刘寿统一款式,统一发放,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争歧。
倒是这些身为客人与主人的衣服让凤亦北有些头疼,因为这些出身非富即贵的客人们都有自己独特的喜爱与眼光,不可能统一,只能一位位的请教,然后找人订制。
阴阳双煞两夫妻在阳煞的伤势好后,便趁着还未大雪卦山之际和大伙告别了,他们经历这次的事件后,想放下一切铅华,找个安静的地方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阴煞在临走前和云语柔深深的拥抱许久,并且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许多话,至于说了什么,也只有她俩知道。最后还是等得不耐烦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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