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亦北看到云语柔披头散发的倚躺在床边,那双精美的绣花鞋已然被她脱下丢在床榻下,只是身上的衣服依旧完整无损,他有着内伤的问,“你不是说你脱了吗?”
“我是脱了啊!喏,不是在那吗?”云语柔指了指那丢在床下的鞋子,一脸的单纯与无辜,只是那如水的眸里闪着狡黠。
凤亦北看了一眼鞋子,嘴巴轻抿了下,好吧,他又让她给耍了。抬眸剜了云语柔一记,却见她正对着自己招手,巧笑娉婷。他俊眉一挑,不敢再轻易上当。
“干嘛?”他全身戒备的问。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都脱了鞋子,剩下的还用我自己脱吗?”早知他是如此的呆头鹅,她就不上他这条船了。
听到如此露骨的邀请,凤亦北双眼一亮,立马变得无限狗腿,屁巅巅的跑过来,双手很是积极的攀上云语柔的肩膀,轻轻的按摩着,“当然不用了,只要娘子一句话,为夫的愿意全程包办!”
看着那色字冲头的凤亦北,云语柔也就懒得和他斗嘴了,她仰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眼,想不到凤亦北帮人按摩的技术不赖啊,挺舒服的,她颇有种当老佛爷的感觉。
看着云语柔那一脸享受的神情,凤亦北表现的就更加积极了,“娘子,要不然为夫的帮你按按腿或其他的位置?”双眼却不安分的落在那起伏的胸前。
“嗯。”云语柔轻应着,这可比上按摩院要划算多了。
凤亦北将手放在云语柔的大腿上,运用内力轻轻的揉按着,云语柔只觉得阵阵暖流在腿间漫延,双腿的筋络似乎都舒展开了,很是舒服。
“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啊?比当年的李莲英还强!”她自诩为慈禧,懒洋洋的轻喃。
凤亦北耳尖的听到,“李莲英是谁?”难道又是她的某个梦中情人?
云语柔换了个舒服的体位,整个人趴在床上,让凤亦北改揉小腿肚和后背,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轻轻的说,“李莲英是慈禧太后身边最红的太监啊,这你都不知道?你的历史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凤亦北停下了动作,看着那正沉浸于享受的女人,嘴角一扬,好个女人,竟然将他比喻成为太监!这气他若能忍下,就不姓凤了。
感觉到身后人不再有动作,云语柔有些奇怪的抬头望去,只见他沉着脸,适才想起自己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慈禧与李莲英所谓何人,“嘿嘿,我说的人物只是我以前没事时看的小说里面的人物,现实中不存在的,你不必跟虚构的人物计较!”
“可我计较你将我和太监相比!”凤亦北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后,整个人便扑上了床,伸手抓住那跳得比兔子还快的女人。
“我只是打个比方啊!”
“比方也不行!”
“我认错,认错总行了吧?”
“认错光用嘴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实际行动!”
“你这是耍赖!”
“你知道的太迟了!”
一阵撕掉声,房间内的打闹声渐渐变小。
凤亦北低头看着云语柔,眼里**弥漫,“柔儿,我们该把那没有完成的礼给补上了!”他说得很是委婉。
云语柔的小脸通红,看着上方那片健硕的胸膛,眨着明眸,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到她点头,凤亦北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乖,柔儿,闭上眼睛,全权交给我!”
云语柔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轻轻的闭上了眼。
凤亦北低头在她的那裸露的香肩上轻吻着,一路向下。
“会很疼吗?”云语柔突然间轻声的问,虽然她看了不少这方面的影视与资料,但是那都是纸上谈兵,她还没有实际经验,真打起战来还是难免害怕。
凤亦北看着她,感觉到她有些轻微的颤抖,有些好笑的说,“说实话,会!”
云语柔的眼眸倏的睁开,“有多疼?”
“嗯,很疼!”他突然间觉得她好可爱啊。
想法还没有从脑海中抺去,云语柔便伸手推他,“算了,那不做了,我怕疼!”
这种事哪有说不做就不做的?凤亦北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难受的看着云语柔,坚持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下,轻哄着她,“是很疼,但是只是一眨眼的时间,真的,我没有骗你!”
“真的,你确定?”云语柔有些将信将疑。
凤亦北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见云语柔再次放松神经,他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继续着刚刚未完成的事情。
“你以前做过了?”云语柔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似得,再一次睁开了眼。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凤亦北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没有!”这是实话,他没有骗她。
“那你怎么知道疼只是一眨眼时间的事?”云语柔有些不相信的追根究底。
凤亦北傻住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看着云语柔那审视的眼光,他一急,便脱口而口,“我母妃说的!”
棠娘娘说的?当母亲的会对儿子说这些?云语柔那颗小脑袋不禁再次邪恶起来,看像凤亦北的目光就更加猥琐了。
凤亦北有种强烈的想先掐死她再自杀的念头了,将手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是当初我母妃对婉琦说的,而我恰好在一边听到的!”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这没事怎么又扯上了上官婉琦?难怪人们常说,撒一个谎要用十个谎去圆,最后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你的意思是说,你曾经和上官婉琦已经到了可以谈论这方面事情的程度?”云语柔的声音有些危险,她奋力一把将凤亦北给推开,径自坐了起来,拉起那不整的衣裳。
凤亦北终于见到自己堆的雪球向自己滚来的威力,他坐起身,从背后抱住明显掉进了醋坛中的云语柔,“娘子,你误会了,是婉琦和我母妃聊天恰好聊到这方面,而我也恰好就在一边,而那时的我不还是个傻子吗?我也不好回避啊!你不会跟一个傻子生气吧?”
他可怜兮兮的在云语柔的背上磨蹭着,就像是一只犯了错的小狗狗在讨主人的欢心,其实他比谁都冤,他长了二十五年,并且身为王爷,即使没有亲自经历过,但是能知道这些也不为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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