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语莲坐在一棵大树下,看着那尘土飞扬的路面,秀美的眉毛皱着紧紧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拼命的揉捏着,此时的她真的是走不动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在一天之内用双腿走出这么远的路,更没有想到,像她如此金枝玉叶的绝美佳人也会有如此狼狈落魄的一天。
“小姐,快走吧!不然后面的人追了上来,我们就惨了!”晓彩焦急的看着那已经休息了好一会的云语莲,忍不住出声催促。虽然她自己的双腿也像是灌了铅般的沉重,但是她更不想被人能逮住。
昨天下午她陪着小姐出去逛街,在回来时看到府邸前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感觉事情不妙,因而拉着正想气势凶凶上前质问的小姐躲到一边,不然的话,此时她俩估计也得被押入大牢。
她俩也是在逃离了云府后才知道原来是前盖山王上官鸿的落马波及到了她们。
云语莲能想到唯一投靠的人,也有她和上官婉琦共同拥有的外公柳长生。
听到晓彩的催促,云语莲抬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是不是想反了啊?催什么催,没看见我的腿正疼着吗?”
双手使劲的揉着那精致小巧的纤足,一脸的痛苦。
昨天这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今天竟然就伦落到躲于羊肠小道中。
“小姐,不是我催你,而是我们真得不能再耗时间了!”晓彩焦急的说,看着那矫情做作的云语莲,她心中不由的浮起一丝独自逃命的念头。
经不住晓彩的一再催促,云语莲勉强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跟在晓彩的身后继续行走在这个小道上,从这里走到柳长生的住处,估计要半个多月,以往她都是坐着双马马车,隔天就可以抵达。
上官婉琦坐在那雅致的闺房中,满脸的愤怒与惊慌,她看着那也被关押进来的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后悔自己当着上官子轩的面叫香儿去找外公。
“郡主,我们怎么办啊?”香儿看着上官婉琦,哽咽着问。
上官婉琦的心绪也是乱的解不开,看着香儿的眼中也浮现着和她一样的焦虑。
“香儿,你说我大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父王?为什么?”上官婉琦依旧执着于这个问题,她真得想不出答案。
当年那个温润如玉,宅心仁厚的大哥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像是改头换面般变了个人呢?她好怀念当年那个疼自己,爱自己的大哥。
香儿看了上官婉琦一眼,有些迟疑的开口,“郡主,你不觉得小王爷和一个人有点像吗?”
听香儿如此一说,上官婉琦不禁有些好奇,“谁?”
“香儿只是总觉得在某些方面小王爷和当初的云侧妃有些相似!”
“哪些方面?”
“具体的香儿也说不上来,郡主难道你没有发现,他俩都是在经历了一次鬼门关后醒来,就变得与之前有所不同了吗?”香儿有些神经兮兮的说。
看着香儿那神神鬼鬼的表情,听到这杂带着灵异色彩的话,上官婉琦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细细一想,事情好像还真和香儿所说的一样。
想起当初自己对云语柔的猜测,如今再来思寻上官子轩,她的心中冒出一个想法。
难道大哥和云语柔一样,都是被鬼上身了?
看上香儿,香儿的眼底写着和自己相同的想法,香儿咬了咬唇后说,“郡主,如果我们的猜想是真的话,那么我们的处境将会十分的危险啊,香儿总觉得这个附在小王爷身上的鬼比云侧妃那个要歹毒残忍多了!”
是啊,现回想,当初云语柔也并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她大多只是在被自己所激怒后才会有所反击,但是此时的大哥就不一样了。
“香儿,我们一定要逃!”
“可是,郡主,我们要怎么逃啊?又能往哪里逃?现在小王爷肯定已经切断了我们可以找到老太爷的一切路线,想投靠老太爷是不可能的了!”香儿忧心忡忡带着绝望的说。
上官婉琦低垂下眼帘,看着脚上的绣花鞋,是啊,现在能找谁呢?外公那里是去不了了,九王府也已经被查封,棠娘娘远在天圣国。如今又有谁能胆敢与大哥公开唱反戏呢?一层水雾漫上她的眸中。
她想到了凤亦北,如果当年她不听从父王的安排,而是按自己的内心走,那么此时的一切能不能改写?如今的他心中还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
“香儿,我们逃出去后,直奔荆州去找九王爷凤亦北!”上官婉琦对着香儿说。
香儿一听,愕了,“郡主,找他行吗?”她不是担心九王爷敢不敢与小王爷对抗,而是担心如今的郡主在他的心中是否还会有那份量!
之前凤亦北没有被镇时普天之下人人皆知,傻子王爷爱上了自己的侧妃!
“前些日子,我从父王那得知,那十万大军南下的幕后操纵者就是凤亦北,所以我觉得他如今完全有实力和皇上对峙。”上官婉琦以为香儿担心凤亦北没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她们,便耐心的给香儿分析着。
香儿微叹了声,“郡主,香儿不是怀疑九王爷的能力,只是,只是担心郡主您是否能有办法让九王爷愿意保护我们——”香儿的声音越说越小。
上官婉琦的脸一阵红,如果换做之前,她肯定会一个耳光赏给香儿,但是如今,她却有些不敢,因为香儿是唯一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如果连香儿也背叛了她,那么她就只能孤军奋战了。
尴尬的笑了笑,“这点你不必太担心,毕竟我和他是曾经的两小无猜,虽然现在外界传言他爱上了云语柔,但是没有哪个男人会真正忘却初恋的,何况她云语柔此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这是老天打算将他还给我的一次机会,我当然得好好把握!”
香儿听过,点了点头,好像郡主很有信心的样子。
“香儿,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个府上逃出去,只有逃了出去,我们才能找到凤亦北!”
因协助朝廷钦犯,又因是当朝燕太后的亲侄子,最后燕延安被从轻发落的杖责了三十军棍,此时的他正趴在床上,那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靖国舅看着那像只有半条气的燕延安,老脸上有些深深的不舍,“安儿,如果痛的话,就大声的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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