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轩双眼紧盯着云语柔,左手不自觉的轻抚上右手的黑玉扳指,嘴角有着一丝嗜血的笑,这个神情与动作让云语柔的心“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上官子轩与王剑荣肯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或者说他就是王剑荣!她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严瑾!
云语柔笑了笑,笑得单纯,笑得妩媚,她推了推凤亦北,“夫君,小盖山王在叫你呢!”她有意将babd谐间为‘北弟’!
凤亦北眨了眨眼,是叫他吗?他怎么听着不像呢?但是他还是含糊的应了声,上官子轩轻念了声‘babd’觉得倒是有两分相似,想来云语柔是真的听岔了,她根本就不懂什么英文,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便举起酒杯对凤亦北示意的点了下。
云语柔看着那如今贵为盖山王之子的王剑荣,心想还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啊,这个无恶不作的王剑荣竟然会穿越到如何尊贵的身躯中,老天无眼,不过,现在她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执意还要招惹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当初可以一枪毙了他,那么现在照样可以让他死第二次。
宴会出有意料之外的和平,靖国舅的掌上明珠燕清萱竟然没有刻意去刁难云语柔,甚于在宴后还和云语柔谈笑了一番,这个结束委实让不少人惊奇。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在一片茂密的竹林中,一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月光站立着,另一抺颀长的身影慵懒的倚靠在一棵竹子上,当竹林远处传来一声杜鹃啼叫声后,慵懒的身影顷刻变得机灵,回以一声低沉的狼嚎。
只见一道魁梧利落的身影从竹子的另一头窜了出来,跃至两人面前,“属下,参见少主,二王子!”
“起来吧!”高大的身影不带温度的说,“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回少主,属下已经将押运朝纲的所有人马调换为我们自己的人了。不知少主下一步如何打算!”魁梧黑影恭敬的说着。
“很好,你办事果然深得我心,接下来我会让二王子想办法去劫你押运的朝纲,你到时只需佯装不敌而失手即可!”高大身影低沉嘱咐。
“你就按你家少主的意思去办吧!反正天底下是再也找不出比你家少主还缺德的人了!”颀长身影悻悻的说着,每次都让他这么完美的人去扮演丑角。
翌日,全城轰动,十王在临近京都城门之时,招人刺杀,所幸只是折损了部分人马,十王本人并未受伤,人们都在纷纷猜测是何人所使。
凤亦北坐在圆桌边,看着桌上的水果陷入苦思中,言晞晨也是一脸深思,他俩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如此按捺不住性子的选择在皇城角下刺杀十王爷凤亦华呢?
这件事实在是的诡异的很。
云语柔穿着水袖长衫,做作的拿着手绢,摆动那水蛇般的纤腰,自认为风情万种的款款向凤亦北走来,看着由远而近的骚包般云语柔,言晞晨夸张的“啊!”的大叫一声。
无视于言晞晨的讥讽,云语柔走到凤亦北身边,伸手搭上凤亦北的肩,“夫君,有什么烦心事呢,说来给为妻的听听,或许我这个女诸葛可以给你指点迷津呢?”
某女厚颜无耻的自夸着,言晞晨轻哼了一声,“你若能真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自罚三杯!”
“三杯不用,只要一杯就行了!不过要按我说的喝!”云语柔和言晞晨扛上了。
“行!”
凤亦北闷笑,娓娓的将十王爷凤亦华遇刺的事从头到尾大概的对云语柔说了一遍。
云语柔听后,半眯着眼睛,坐在凤亦北旁边,手指轻轻的在圆桌上轻敲着,周边都陷入了安静,凤亦北和言晞晨都注视着她,不知她是否真能想出一个他们都不曾想到的可能性。
良久,云语柔睁开了眼睛,倒了一杯茶推到言晞晨的前面,后者撇嘴道,“你倒是说出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喝下它!”
云语柔笑得张狂,“这么简单的事竟然还会难倒你两位权贵,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过‘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句话?”
置之死地而后生?凤亦北与言晞晨互相对望了一眼,一记想法闪过两人的脑海。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幕后操纵者,一切是十王爷自导自演的?”言晞晨不确定的问。
“朽木可雕也!”云语柔看似夸奖,在得到言晞晨的白眼后,她接着往下说,“十王爷此次进京理当凶多吉少,假如我是十王爷的话,我也会和他一样来个先发制人,如此一来,皇上为了不背负赶尽杀绝,罔顾手足之情的骂名,定当会力保其的安全,而那些原来想借皇上之手的人,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她按自己的想法条条分析着。
凤亦北听后点了点头,云语柔的分析恰好解释了为什么此次十弟遇刺只是损失点人马等诸多疑点了。
言晞晨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他轻咳了一声,佯装身体有点不适,想借机溜之大吉。
无奈,天不遂人愿,“二王子,你的茶还没有喝呢?”云语柔很是善意的提醒他。
言晞晨端起茶杯想一干而尽,不料,“你刚不是说要按我说的方法喝吗?”
“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喝下它!”愿赌服输,不就是一杯茶吗?还会轻易的难到号称“天下第一刀”的他啊?
云语柔听后,笑得更加诡异,她很是轻柔的说,“很简单,我只要求二王子倒立着将它喝下就行了!”倒立喝水可是非常人所能为的惊世之举啊!
凤亦北终于憋不住的爆笑出声,全然没有想帮好友一把的意思,二王子言晞晨却呆若木鸡般,双眼怨恨的看着那美丽却心肠歹毒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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