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降低少女的戒备心。
望着眼前善变的少女,严瑾明白了,茗茗患有双重人格分裂。
“你别以为这样说两句,我就会放了你,你休想!”茗茗突然间又变得很冷静,双眼灵动有神的盯着严瑾。
严瑾轻翻白眼,望着茗茗,心想,这根本就没有你要不要的权利啊,而是你一生就注定了的事。
“我不要!”茗茗摇着头,“我不要他当我哥哥!”
看着已经为爱疯狂的少女,严瑾轻叹一声,“茗茗,你必须明白,不管有没有我的存在,简寻川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在这个世界里,他谁都可以喜欢,唯独就是不能喜欢你,不是你不好,不优秀,而是你和他流有相同的血!”
“如果没有你,哥哥或许就不会将自己的心给封死,就不会看不到我对他的好,或许就会接受我!既然你都死了,又为什么要再次出现?再次给了哥哥希望?再次让我陷入绝望?如果你不再出现,哥哥或许会抱着失望度过一生,而我也可以怀着希望陪他度过一生,虽然不能长相守,却至少可以同命相怜!”少女指控着。
严瑾眨了眨眼,“我?”她哪做错了啊?
少女却突然停下动作,美丽的明眸变得凶狠,看着严瑾,“是你,造成今天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你!”
严瑾轻叹一声,试图安慰少女。
拼命摇晃的动作让少女的五官扭曲,神情痛苦,严瑾看着她,知道她定是在爱与伦理中苦苦的挣扎,最终导致心智不清。
“不,我不承认!”少女尖叫着,并用双手捂着头,拼命的摇晃着。
她不希望这场畸形的爱恋最终演戏成世间的另一场悲剧。
不是她残忍,也不是她见不得少女怀春,而是这实在是一段不被待见的畸形之恋,她能做的只有希望这少女悬崖勒马。
严瑾嘴角暗扯,淡淡的说,“我知道小川子确是多难一见的美男,但是无论如何他都是你哥哥,你同母异父的哥哥,这也是今生无法改变的事实!”
少女拉了下严瑾的手臂,小脸溢满兴奋,“你不知道,当我知道自己有可能会看清这个世界时有多高兴,特别是想到今生能亲眼目睹哥哥的真容,我就更加的激动。我永远也忘不了十四岁那年,当眼纱揭下之时,哥哥那俊美如画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心动的感觉,那是今生无法忘怀的心悸!”
少女点了点头,轻声道,“我的眼睛是哥哥替我治好的!本来我以为我今生注定在黑暗中度过,想不到哥哥竟然会逆天之术,硬是将我这天生的眼疾给治好了!”她的眼中散出崇拜与爱慕的光芒。
只是她的眼睛?严瑾狐疑的看着少女。
看着这美丽的少女,严瑾觉得可能性极大,当年的茗茗虽然只有六七岁,但是事隔十二年,如今也应该像这少女一般大了。
“你是茗茗?”彥王爷与郑飞絮所生的女儿?
她的脑海飞逝,一个盲眼的女孩浮现。
严瑾全身一个哆嗦,简寻川的妹妹?
“哦,难怪他不爱我了,原来是因为我是他的妹妹,就为了这个,他就不爱我了?”喃喃自语,似怨似诉衷肠。
迫于无奈,她点了点头。
严瑾有种预感,这个女孩绝对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经有点不太正常。
“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弟,所以你就不爱他了?”女孩突然两眼发光的看向严瑾。
“但是我不爱他啊,他只是我弟弟而已!”严瑾斩钉截铁的说。
“可是他爱的是你啊!”女孩突然拔高音量,吓了严瑾一跳。
“既然你爱他,那你就跟他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呢?爱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严瑾似乎解开这个女孩的心结。
她的声音突然变小,最后的一句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幽伤的话语轻囝的荡在清晨的山林间。
女孩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嘴角的弧度加深,“可是他爱你啊……而我也爱他!”
就算爱,现在这情景也只能说不爱啊!严瑾在心里暗骂着,然后急急的摇了摇头。
看着沉默中的严瑾,女孩不气不急,只是轻笑,“那你爱简寻川哥吗?”
严瑾愕然,这个女孩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小川子,然后误将自己当成情敌了吧?
“你喜欢寻川哥吗?”女孩反问着严瑾,美目盯着严瑾。
“为什么?”她还是禁不住问出来,“我与你无冤无仇的!”
有病吧?严瑾看着这美丽的少女,脑海中闪过这个词。
“不行!因为是我叫人绑着你的!”女孩依旧笑着。
“那你能不能将我放了?”严瑾试着问。
“不是我将你绑住的。我只是替人看着你!”女孩轻笑着说。
“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我绑在这里?”严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无法动弹。
女孩起身走到严瑾的面前,搬来一块木桩坐下,那木桩的表面崭新,显得是刚做不久的。女孩对着严瑾浅笑着。
不知为何,严瑾竟觉得这张脸似曾见过。
那是一张如芙蓉般精致的小脸,楚楚动人,婉约甜美。
女孩注意到严瑾盯着她看,便回过头,对着严瑾微微一笑。
只见一位年约十**侧面很美的少女正坐在离自己大约七八米的位置,女孩的前面生有一堆柴火,火架上烧着野味。
“你醒了?这密林的早晚还是有点冷的!”身边清涩的女孩声音打散了严瑾的回忆,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谁料,她才刚走出荷塘,便听到身后传来窸窣声,想回头,便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便陷入了黑暗。
望着眼前那约莫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严瑾全然没有防备,只是点了点头,走上前跟在女孩身后。
严瑾回头,只见一位身穿鹅黄长裳的女孩站在垂树下对她轻招手,“我家二王子说是亲自来了,怕被简少主看到而认出,所以就派了我来,这样比较不引人注意。”
当她来到垂柳下时,却迟迟不见言晞晨的身影,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去之时,“严姑娘?”一道细轻的女声在轻唤着。
“嗯,知道了!”没有太留意。
“严姑娘,二王子说在荷塘边的垂柳下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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