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王爷的命令下达后,身后那些早有准备的随从们便手执刨器一拥而上,动作粗莽的将那孤坟给刨开,那些原本用于掩盖简童的坟土纷纷都铲到一边丢弃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见到这情景,楚佑雄气得直想跳出训骂,但被身边的楚天阔给拉住。楚佑雄着儿子指得方向看去,只见云语柔与简寻川也只是趴在树干后面,丝毫没有想阻拦的意思。
见简寻川的反应,楚佑雄也能暂且按下心头的怒火。
片刻过后,随从已经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一随从上前,“启禀王爷,并未发现任何尸骨与残骸!”
“怎么可能!”听到这个回答,郑飞絮吓得又是一声尖叫。
彥王爷推开那挂在自己身上的郑飞絮,跟走随从的身后走到坟前,往那现挖的大坑里望,在火把的照射下,坑里空空如也。
彥王爷皱紧眉锋,回头望着郑飞絮,声音有些变异,“你确定是这里,没有记错?”
郑飞絮点了点头,看着彥王爷道,“当年还是您亲手将他挪到这,然后顺手劈断一棵树的枝干剥成片挖得深啊!”然后又啊了一声,指着彥王爷身后不远处怪叫:“是这里,您看那棵树还在呢!”
彥王爷回首望向,远处的一棵老树确实有曾被劈过的痕迹,看来是这里不假。
那棵树的树干后面正躲着云语柔姐弟俩。
姐弟俩开始还有些担心彥王爷会走近观察,然幸好他没有这么做。只是望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陷入深思。
那尸骨能去哪了呢?就算早已腐蚀,但总会留下骨头吧?
刚刚随从都曾仔细的翻找过,根本未见一根残骸!
“难道……难道他没死?”郑飞絮忐忑不安的问。
“闭嘴!”彥王爷喝道,继续闭眼思索,“你当真亲眼看到他喝下那碗汤?”
郑飞絮胆怯的点了点头,“我亲手端给他喝的,而他也喝光了啊!”
彥王爷的眉锋越皱越紧,有些呢喃道,“这就怪了,如果他真的喝下那渗有软骨散的汤,然后挨了我那掌后,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啊!不对,此事有诈!”
在这夜旷寂寥的深山中,他的呢喃随风而散,让躲在暗处的云语柔等人依旧听得清楚。
“呵呵,看来你还挺细心的嘛?这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云语柔的笑声从暗处传来,回荡在这老林中,难免显得诡异。
郑飞絮吓得双腿发软的往地面瘫去。
“是谁!出来!”此时彥王爷倒表现很勇敢,他往云语柔笑声的方向望来。
云语柔拉着简寻川从树后钻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前走了几步。
待看清是谁时,彥王爷的脸上闪过一刹那的慌乱,随后便是一抺了然的神情。
“是你!”
云语柔笑得两眼弯弯,很是和蔼,只是这笑容此时在昏暗的老林中不太适合。
“彥王爷,是我啊,你也太坏了,让人家都等了这么久!”云语柔声音娇滴,似在抱怨又似在撒娇。
若是换个环境,换个情景,她这句娇嗔或许真能撩起彥王爷的心致,或许也会引起郑飞絮醋味淌满地。可是此时这话却让彥王爷脸色一沉,目光也随之阴沉。
彥王爷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透着凶险,道,“你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
云语柔自然清楚的闻到其中所透出的杀气,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不好意思,这该看得和不该看,我都看了。这该听和不该听的,我也都听了!你该不会要负责吧?”
这一副轻挑的口气和那采完花的无赖有得一拼,让闷在暗处的楚氏父子差点喷笑出声。
彥王爷望着云语柔那明显写着“我欠抽”的笑,深吸一口气,将那垂在两侧的手握成拳,便发出‘咯咯’的声音。
云语柔心下明白这玩笑要见好就收,不然的对方一急,来个狗急跳墙,那自己不就得不偿失?她往后退了一步,对着楚天阔的方向扬声道,“敢情你们看戏也看够了吧?可以出来了吗?”
彥王爷一听,面带惊诧的往楚天阔处看去。
楚天阔拉着楚佑雄站了起来。
楚佑雄走出来,走到彥王爷的面前,他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老夫若非亲眼所见,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堂堂的王爷竟然会做出盗人坟墓之事!”
楚天阔跟在老父亲的身后,看了眼瘫在地面上的郑飞絮,不屑道,“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想必太子殿下也听清了吧!”
太子?众人惊讶。
云语柔也挑了挑眉,什么太子?她怎么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
跟在楚天阔身后的那群随从中走出一位高瘦的少年,年纪与简寻川相仿,不知是天生的肤色偏黑,还是光线太过昏暗的原因,竟然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高瘦少年走到楚天阔的身边,望着彥王爷,众人听到他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三皇叔,想不到事实的真相竟然如此的令人气愤,你让人很失望。”
云语柔这时才发现原来彥王爷是皇帝的弟弟,她悄悄的挪到楚天阔面前,压低声音问,“他是皇上的亲弟弟?那皇上会不会徇私舞弊啊?”
楚天阔摇了摇头,“皇上为人一向是非分明,执法严明,而彥王爷并非皇上的亲弟,乃是皇上的堂弟。”
云语柔听他这么一说,适才有点放心。
彥王爷自知刚刚自己与郑飞絮的一番话已然是不打自招了,也就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他目光掠过太子落在云语柔的身上,阴笑道,“不知你是何时将简童的尸骨给移走的?我看那坟不像近日被人动过。”
坟头的野草是不会撒谎的,它清楚的证实着这个坟已然有多个年头未撬动过。
云语柔回了一记假笑,“其实简前辈的尸骨不是我移的,而是他的亲生儿子简寻川移走的!你应该想不到,当年挪到这尸骨时简寻川才多大!”
众人望着简寻川,在昏暗中,简寻川脸上的表情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平静。
“那年他才十岁!”云语柔对着郑飞絮一字一字清晰的说,“那年,雨水肆虐,为了不让简老的尸骨被洪水袭卷,只有十岁的小川子独自一人在大雨中,用小小的木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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