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气愤处,云语柔不禁呸了郑飞絮一口,“你丫的,根本就不配为人母!”
楚佑雄双眼一眯,看着云语柔咦了声,他虽然说过当年简童之妻现处于琉梁国,但并没有说就是郑飞絮,她是如何认出的?难道她也知其中内幕?
“芷若姑娘,你是如何得知郑王妃尚有一子?”楚佑雄面带期盼的问云语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个问题同时也是在场的其他几名知道内幕的人皆想问的,包括当事人郑飞絮。
云语柔心道,该来得迟早要来,躲是躲不掉的,倒不如痛快面对。
于是,她对简寻川点了点头,“小川子,揭开吧!有些东西是无论你怎么遮都掩饰不住的!”她一语双关的说着,明着是让简寻川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
“小川子”三个字让郑飞絮如遭雷击般定在原地,忘了嚣张,忘了张狂。彥王爷也是浑身一震,脸上一阵惊慌逝过。
“先放开我!”简寻川对着身后押着他的一名随从没好气的说。
该随从看情况,便放开一只手,另一只依旧紧紧的扣着简寻川。
彥王爷和郑飞絮皆有些害怕的往简寻川处望去。
简寻川腾出一手从脸颊边慢慢的往上揭,待面具揭开,那隐藏在烧伤的少女脸下的竟然是一张雌雄莫辨的绝世容颜,美得让男人心动,俊得让女人心跳。
众人纷纷暗赞,好一张上苍的佳作。
待看清了简寻川的长相后,郑飞絮不自觉的“啊!”出一声,且狼狈的退了数步,那神情犹如活见鬼。
彥王爷从简寻川的那张脸上看到了当年简童的印记,心底发虚的他也跟着退了一步。
云语柔见状,冷哼声,“怎么?作为母亲现见到自己亲生儿子竟然也会如此惊吓?”
楚佑雄在看到简寻川的那刻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位在自己府里住了半个多月,并且帮自己医好了伤情的残颜少女,竟然就是自己寻找了十年之久的故人之子。这一切或许当真都是冥冥中注定!
楚天阔也像是明白了什么,望向云语柔的目光变得复杂。
郑飞絮哆哆嗦嗦的再次望向简寻川,眼底有了惊慌,十年来,她当真从未想过今生还会与自己的长子相见,当年趁其熟睡抛弃了他,本以为会一别就是一生。
那一年,他六岁,她二十三岁。那一年,他失去了双亲,她拥有了富贵的新家。
从郑飞絮的目光中,云语柔知道她此时心里所想,于是毫不留情的磋破,“你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一个只有六岁的孩童身上,不觉得极度的自私?”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当年的事如此的耿耿于怀?”郑飞絮有些羞恼的看着云语柔。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究竟愿不愿意用儿子来换女儿?若你想双方暂时平安无事的话,就让他把小川子给我放了!”云语柔没有忘记此时还是处于谈判阶段。
郑飞絮看着彥王爷,不知该如何是好。
彥王爷略一垂眼,抬眸笑言,“既然是故友遗孤,那本王也就不再追究其冒犯之罪便是,姑娘,你大可先放了本王的小女!”
“说得跟唱戏似得,本小姐粗人一个,听不懂这些漂亮的话,你若真有诚意,现在就让人把小川子给我放了,待他走到我面前,我自会放了你女儿,你也大可放心,我不会像你们一样,对一名六七岁的孩童下手的!”云语柔往后退了一步。
彥王爷紧抿着双唇,重重的用鼻子呼吸,双眼眯了眯,“你别太不识抬举了。”
“呵呵,你还真了解我,本小姐还真的比较喜欢用脚走路,不喜欢抬举。”某女厚颜无耻的说着,引得周边的人们一阵轻笑。
彥王爷此时真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看着周边围观的人群,他阴着脸,最终选择妥协,对身后的随从点了点头,让其放了简寻川。
简寻川在云语柔的召唤下,听话的快步走向她。
待简寻川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云语柔却出乎意料的食言,她并没有将茗茗给放回。
见她想食言,彥王爷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云语柔,“你竟敢玩弄本王?”
云语柔耸了耸肩,“您贵为王爷,我哪敢玩你啊,我只是觉得你这人说话像放炮,不太可信,所以在我没有确定自己真的安全时,我当然不会傻到将护身符给放了。”
简寻川看着彥王爷,年少的口气充满了倔强,“我说过,除非你杀了我,不然的话,我会亲手杀了你!”
彥王爷定下心神,对着简寻川微笑,仿佛此时眼前的简寻川还是当年那个只有六岁的懵懂娃娃,“川儿,好久不见,不知你我一见面,你便要杀我,这是为什么?”
“装,你接着装!”跟着云语柔混久了,简寻川的话里行间也带着种老油条的意味。
他看着彥王爷,原本美好的面庞布着仇恨的阴霾,“你害死了我爹爹,难道我就不该替爹爹报仇?”
众宾客一片哗然。
“一派胡言,你听何人造谣?”彥王爷宽袖一拂,厉声斥责,“令尊曾是本王的恩公,本王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害他?”
“难道王爷您的报恩方式就是,夺人妻,弃人子?”云语柔再次向彥王爷发难,不是她不怕死,而是她的心中渐渐的浮起另一个可以替简寻川报仇的方法。
她正想办法让彥王爷与郑飞絮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套里钻。
“混帐,你竟然敢一面再,再而三的诋毁本王,本王岂能饶你!”
“是不是你害的,我们问问简童不就知道了?何必如此的欲盖弥彰?”云语柔定定的反呛着彥王爷。
看来,这只凶残的猎物快要入套了。云语柔的内心不禁有点小得意。
大家纷纷侧首看向她,无不在想,这个女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想向一个死了十年之久的人问话。
看着大家,云语柔将手中的茗茗扣得更紧了些,她知道彥王爷的部下定当随时趁自己松懈之际下手夺人。
“简童虽然人是死了,但是他的尸骨应该还在吧?是不是被人害死的,我们完全可以来个开棺验尸!这么做虽然是对死者的一种大不敬,也是作为子女对先人的一种不尊,但是若让先人含冤而死却不替其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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