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他念得有些生涩,有点掌握不全精准的发音似的,他中文说得沒那些叽里呱啦的语言好,所以他叫她“阿白”,而不是“顾夜白”,或者是“夜白”……
白珊如是思索着,便觉得他也并不是沒有软肋的!
而这个骚包的男人,他轻轻拥着她,在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地方,抱着她,站在古老的街头,拥吻在一起。
他的吻,缠绵、细致、却有悍野、**,三两下,他便吻得她浑身发麻,身体酥软,那电流,麻了一路。
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这吻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她想,他们以前一定经常接吻,瞧瞧,她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而且,她身体的本能,知道如何取悦这个男人呢!
嗯!
这样想想,便觉得未來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毕竟,这个男人是熟悉的,而且似乎是相爱着的。
所以,阿白,别怕,别怕,咱好好地混摩洛哥。
等他松开她,她喘匀了气,说道:“今天开始,你教我说阿拉伯语!”
男人便特别恶毒地瞪着她,一副“你很扫兴”的样子。
白珊骄傲的抬起了下巴,转身大步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男人的家境,似乎只是一般般,住的房子,只是一个简单的一室一厅,家具也不多。
白珊也能理解,她语言不通,不能去工作,他还在找……
这样的两人,沒能留宿街头便是好的,有一个勉强算是整洁的住处,算是很不错的。
男人却大步走了过來,牵着她的手,道:“看在你失忆的份上,今天带你出去吃大餐!”
白珊特别开心地点头,她醒來他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做饭,显然她就是个家庭主妇,现在出去吃,顿时间省了不少事情。
等到了所谓的大餐,白珊就有点大失所望,因为两人在街上的小摊,买了几个白珊不怎么见过的饼吃。
白珊吃了一个就饱了,顾西城一个人吃了三个。
庆幸的是,饼很好吃,一个就是2dh,相当于人民币一块六左右,非常便宜,吃了饼,两人又去喝了一杯鲜榨的橙汁。
沙漠里太阳充足,橙汁分外的甜,白珊心情愉悦得很。
但是顾西城说,不准她多吃!
呜呜,她好可怜!
被一个霸道的坏男人掌管着历史、财政、外交等一切大权。
回去的路上,她瞪了他一路,嘀嘀咕咕地说:“其实就是穷,沒钱买而已!”
顾西城摊手,很无奈!
虽然现在确实穷,现金其实带了不少的!
但是,他仍是默认了这一点:“要不然怎么会让你做饭,不就是因为还沒找到工作吗?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请你吃大餐!”
白珊对大餐已经不期待了,但是那些不知道名字的饼,还是可以尝试一二的,异国美食。
回了家,踏入那略有些寒碜的卧室,顾西城已经脱了衣服去洗澡,洁癖的男人,生活在沙漠里,哪怕是冬天,也是要洗澡的。
白珊打量着屋内的装潢,一张床,几个衣柜,一个书架,一张书桌,一点点护肤品,屋内除了灯,沒有任何点子设备。
穷人啊啊啊……
白珊找到了笔和一个沒有记录的本子,开始记日记。
作为一个极度安于现状、且生存能力极强的人类一员,白珊已经开始适应在异国他乡的贫穷婚姻生活了。
她在日记里如是写道:
我叫阿白,生活在摩洛哥菲斯的xx大街上,我的老公,这个无业游民此刻正在浪费着宝贵的水资源洗澡。
今天一醒來,我就失忆了,最初的害怕过后,其实也沒啥。
老公肖恩?莫雷诺虽然混蛋了点,虽然不大靠谱,但勉强过得去,我想我以前一定就是个又穷又苦逼的女**丝,找个男人,自然也是穷苦的男**丝……
虽然他有些小贱,但本质上不算太坏!
将就就好了!
只是他是混血儿,西班牙人,而我來自中国大陆。
菲斯的冬天,阳光明媚,风景迷人,我和我的老公开始了在这里的生活。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值一提。
如若我有朋友、有家人,我只想道一声勿念,我在彼岸天气晴。
……
日记短到不可思议,白珊一个人的内心独白,其实很想啰嗦地写一大堆,可是某个混蛋在这大冬天里裹了个小浴巾就跑了出來。
她吓了一跳,都忘了阖上日记本,男人已经走了过來,一屁股坐在那吱吱呀呀的旧书桌上。
俯下头,便开始偷看她的日记。
这个不懂**的坏家伙,她匆匆阖上笔记。
他笑着道:“怕什么,我又不认得!”
白珊那颗小心脏,这才落下來,笑眯眯地望着他。
顾西城匆匆一眼已经记下了整篇日记的全部内容,此刻,却打着混血儿的名义骗她,看着她笑,便和她轻轻地吻了起來。
“我其实认得几个字的!”
“嗯?”
“我只看到了最后一句话,我很喜欢!”
“啊……”白珊吓到了!
“我在彼岸天气晴!”顾西城微笑着说道。
白珊脸色微变。
男人已经密密麻麻地吻了上來,她身体立马又酥麻了起來。
他低低地呢喃了道:“阿白……”
“只要你在,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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