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难道还要逼孩儿吗?”
蓦地,左夫人突然想到了十年前,原夫人死后左仪堂看她的眼神,简直与现在左仪峰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左夫人心中一颤,过了一瞬,却又冷笑一声:“给我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言罢,披上那雪色貂绒的袍子,步步媚态姿深地离去。左仪峰叹气,早料到不会这么容易,却想不到比想象中的还要难。
暗处的角落里,左仪堂薄薄的嘴角依旧带着笑容。他的笑颜是永远带着的,甚少会从脸上消失。他只站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去宽慰的意思。
是他在一次闲谈中无意间提及此时,左仪峰本就心心念念,他只需撩拨几句就能让他自己去寻了左夫人。否则,他左仪堂在府中不甚得宠的地位,又如何能劝的动这出了名的左夫人?何况自自己的母亲去后,她更是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若不是自己小时还算的灵动,哪里还能存活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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