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瑾假装一本正经,但是那眼里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意却是骗不了人的。
“又不怨我……真的是这婚纱太大了,我穿好前边的了,却怎么也够不到后边的拉链……”江夏的胳膊也算是比较长的了,但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把后背的拉链稍稍拉上一点,卡在那里再也动不了了。不管是在上边使力,还是在下边,拉链就是一动不动,江夏急的汗都出来了。
没想到这副窘样还正好被回来的欧阳瑾给看了个正着,江夏的脸更是红的不像话,额头上的汗珠也慢慢变大,由几滴细密的汗珠慢慢混合,变成大滴。
“夏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我记得以前你可是从来不脸红的,现在生完孩子确实经常脸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什么好事?”
一边给江夏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欧阳瑾一边暧昧的在江夏耳边吞吐气息,让江夏刚刚好转的情况又变得更加糟糕。
“你先把我的拉链拉上!”明明知道耳朵边上是她的敏感点,欧阳瑾却是故意的偏偏往那里吹气,摆明了就是故意想看她脸红。
终于在江夏的一再坚持下,欧阳瑾还是先帮江夏把婚纱给穿好了,不过就是时间长了点。因为欧阳瑾一边拉拉链一边调戏着江夏,若有若无的触碰惹得江夏光洁的后背是一阵阵的颤栗。
要不是江夏一直在不停的催促欧阳瑾,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才能把江夏身上的婚纱穿好。就算是这样,等到两人到达地方的时候也已经是快要九点了,还有一大堆事情都还没有做,化妆师也已经恭候多时了。
欧阳瑾选的地方是在本市一个非常出名的大酒店,很多人都选择在这里摆宴席,虽然是结婚,但是因为不信奉基督教,所以还是还是决定在酒店举行。婚礼场地和司仪都是由酒店安排,不过请帖什么的倒是花了欧阳瑾好大一番功夫。
虽然欧阳瑾早就已经和江夏领证结婚了,但是在中国人传统的观念里,如果不摆宴席昭告天下的话,总是会有些人在背后说些闲话。之前欧阳瑾就已经领教过了这其中的利害,也让江夏受了一些不必要的委屈。
他曾经说过,再也不让江夏受到一丝的委屈,并且早些告诉天下江夏是他的妻,也是欧阳瑾十多余年的心愿。举行婚礼,也是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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