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哀家的话说够了,不管你有多么的不舍,可是你要为他着想,为整个国家着想,来人,送工藤殿下出宫,这是哀家的旨意。”
“不要……等他回来让我再看他一眼,就看一眼……” “不可能的。”上前捏着新一的下颚,惹得新一下颚一阵生疼,“既然你那么想要奢求你的一点满足,那就留下一个印记好了。”
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匕首,拉过新一的手臂扎、刺下去。一刀下去拔出来,再下去,拔出来,下去……重复着这个动作,和心里的痛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
新一好笑地看着黑羽钰蒙的动作,“太后娘娘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在心里痛到极点的时候身体上不管有再大的疼痛,也不及心痛的千万分之一啊,你就是把这条手臂弄废了,感觉不到,真的。”
你的泪光 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 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 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 你的模样 菊花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 成双。
原本深邃的海蓝色眼眸里现在显得是空洞,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现在的无助。
也就在不知不觉中,自己被送出了皇宫,送到了黑羽钰蒙安排好的宫外的住处。这里环境是不错。新一伸出手去接住掉落下来的花瓣,快斗,你在哪?
“皇上,挺住,御医来了,忍住……”只能默默看着快斗咬着自己的嘴唇,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自己呢,服部平次。
刚才的一幕就在眼前回放—— “服部!闪开!”快斗扑向自己,为自己挡下射来的箭,还记得快斗失去意识前在自己耳边的低语,“你要记住,我可是大难不死之身,但是你就不一定了哦,可是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面对白马我就是八十条命也不够用了呢。……”
豆大的汗珠从快斗的额头上滚落,跟随而来的御医为快斗把着脉,“这是一支毒箭,中此毒者三日之内会失去意识,这种毒只会是三天之内失去意识,没有什么致命危险,老臣这里有几服安神的药,给皇上服下有利于这几天的情况。”
圆谷光彦接过御医递过来的安神药:“真是多谢您了,服部将军,这么说来的话这几天我们要全力以赴,还要保证皇上的安全。”
“那是自然的,多谢御医……光彦,你还记得吗?皇上前几天说过的战术。”
“将军是说……调虎离山之计?”和服部平次一起来到快斗前几天设计好的图纸前,认真看了一下图纸上的内容,不得不佩服。
“圣上果真是英才,光彦,现在我们正好占据了这片领土,天时地利,再配上这个计划的内容,现在正好是用武之地!但是还需要……光彦你去把那个精明的兵卒辰逸找来,我们需要他。”
计划大概是这样的:辰逸先出去迎敌,光彦偷袭敌方的后营,服部留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
快斗那天所说的话比这个要有用得多,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调虎离山之计那个时候被他计划得是天衣无缝,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他的意思是什么了。
皇上,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我用兵用得没有你好,没有你的有勇有谋,但是只有一点,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尽量按照你的话去做,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草民参见皇后娘娘。”黑羽清丽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小池塘边,遇到了大原陆。
“你应该是大原捕快吧,还没出宫吗?” “还没有皇上的旨意。”
望了望池塘,风吹起她的发丝,“大原捕快,我们出宫转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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