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天使,她把人带离故乡,离开那个熟悉的地方,来到遥远的天边……”儿时的故事是从天使开始的,恍然有一些无可救药,毕竟,就像一个雪球,它只有滚动才会变大,可她为什么裂了呢?因为她没有在雪地里滚动。
“你没有遵守游戏规则,”我笑了,“你出局了”,我说着,拿起扫帚要把她扫起。
“不用了”,她善解人意地说,“我一会儿就会化掉”,说罢,狡黠地一笑。
“我知道你的秘密,”她“呵呵”笑出了声。
“那又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忘记我的秘密了”。
“拜托了,我用手掌托起地板上的雪花,“你告诉我,我的秘密是什么,好不好?”
“你想知道吗?”她微微的语气中透露出轻蔑,“你自己去找找,或者想想。”
“过一会儿,太阳就要出来了,”她懒洋洋的话语中透出兴奋。
那又怎么样?”我承认,我不明白。
“你是笨蛋啊!”她惊愕地看了我一眼,“太阳出来以后,我就将再也不是我自己。”
“那该有多好。”
然后,她被太阳照得发白,亮晶晶的涨溢出光泽,恍然我看到过这奇妙的景象,如同深幽的瞳孔里闪出来的犀利。
“然然,”外婆慈祥地叫我,“叫你扫雪,你怎么不扫了呀。”我无辜的把扫帚一丢,耸了耸肩,说:“一会天就要晴了,太阳出来把雪化了不就好了。”
说罢,我璀然一笑,悄悄地发现院子里的一株月季正看着我,她不知什么时候开放了,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她脸上挂着泪珠,那似乎是雨露。我转过身的时候,那滴泪珠似乎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这时,天昏昏沉沉地变成了暮色。
我的秘密是什么,雪是从前天开始下的,她是从空中飘下来时看到了我的秘密?还是我在院子里看雪的时候,我的秘密是什么?我怎么忘了。
“然然,你怎么还这么善忘,昨天连手套都没有拿进屋来。”外婆嗔怪着,把手套递给我。这么一说,我昨天放伞的时候,把手套顺便放在石凳上了。不只是顺其自然还是习惯,似乎从某天起,就一直把她放在那里了,那种感觉就像延绵,好像放手套只是我大脑里的一个程序,至于她放到哪里,我一无所知,然后就这么,把她轻轻放下,屋里似乎很温暖,似乎有一种我所渴望的东西,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放学后一种目的地的回归,说到底,就是目标和终点。
又有一点点说不通了,终点对我来说是很遥远的,我了解我自己,看到终点我怎么会那么快过去呢?毕竟做了那么长的努力,到达终点就意味着一切付诸东流,我曾经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美好的东西捧在手心里,可到达终点后,人们所谈论的将是我对终点的那份憧憬,全然忘记了我是怎样艰难的前进,那个时候,掌心的颤抖,竟把我手中的那一份美好摧毁地无药可救,在我发现是自己解决掉他们的时候,我就没有勇气去拼凑他们,哪怕是一个支离破碎的结局。
天晴了,但没有露出太阳,可是雪已经化了,她坚持住没有告诉我秘密,但我会找到的。燕妈妈给她的孩子找食物,她飞过去的时候留下一个黑色的身影,那时我发现,雪水已经化作一团雾,悠悠地飘向了远方,离开了这里,我抓住她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她笑了,轻轻地说:“等你找到秘密的时候,或者说……”
她狡黠一笑:“等到我所降临的那个冬天。”
“这算是什么答案?”我失望地说,同时补充了一句。
“你一定是一个坏人!”我说,声音充斥着一种令我厌恶的噪杂,同时,又像一列缓缓开动的铁轨,从旅途的一开始就以埋下了某个种子,然后,在旅途时把列车放长。
“如果人的话,或许我很坏,不过现在我肯定不坏,因为我不是人,我是雪花,是纯洁的,你要相信我,因为我恪守诺言。”说着,她就飘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说不定,她会继续遵守着雪花纯洁的道理。
“其实你已经变成水蒸气了。”我喃喃地说。
在不远以后,她会被空中的灰尘所污染。不过也没什么,至少她遵守诺言。
可我不相信诺言。我相信她,但我不相信诺言,怎么办呢?
“然然,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啊?”外婆撩起围裙擦擦手,问我。
“写完了。”我笑着说。“那就好……”外婆自言自语,她有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那你陪你外公去街上走走吧,那老头子整天待在家里,不是看报纸,就是看电视,也不怕憋坏了,老年人啊,就应该多运动……”
我总是这样微笑地看着她,听她讲完话,毕竟,这个世界上,认为长辈唠叨的子女是在太多,我遵守身为晚辈必须要遵守的法则,虽然许多人已经对这项规则不报任何心态了。
“哦,不知不觉地说了这么多。”外婆这么说着,笑着问我:“行吗,然然?”
“这……”,我面露难色,突然眼神一亮,对外婆说:“叫外公和我一起去找秘密行吗?”
“秘密?”外婆眉头一皱,说:“然然,秘密就是只有自己知道的,不能叫外公一起去找的……”外婆又滔滔不绝得说了起来,不过,她解释的非常正确。
“那好吧”,我失望地说。
这时,外公从客厅走过来,说:“我约了隔壁老李下象棋,晚上下馆子,不用做我的饭啦!”外公豪爽地扔下一句话,乐呵呵地走了。会晚点回来吃饭。” “这老头子。”外婆念叨着,又忙活开了。
大家都走了,我怎么办呢?我没出息地想。其实我应该学习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仿佛可以躲开一切。
我看了看外婆,悄悄地溜出厨房,跑到卧室,打开电脑,不出我所料,文倚落这个“小网虫”即使呆在医院也一定会儿玩儿电脑。然后我突然就发现,其他人的qq都沉睡了,黑白照的旁边有一行冰冷的黑色字体,下面则空空如也,再接着,文丽的qq头像闪个不停,以及她那行红色的网名就感动了我,准确得来说不是感动,只是心被残忍得踢了一下后,有一个休息的地方。
倚落:在吗?
郁然:在。
倚落:那你赶快陪我聊聊,这几天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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