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川看来,如今战帝的考验方法充满了不少问题。
四人之中,以田齐和屈阳的修为最高,俩人都是二阶武师。
但不要说是二阶武师,即使是一位四阶武师,六阶武师,能否以一人之力在万军丛中生存七天,都不一定是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四人一起进入考验,大家乃是竞争的关系,战帝并没有限制四人之间的相互争斗和厮杀。
如此说来,四人战的危险,又加强了不少!
饶是如此,秦川也一点没有畏惧的情绪。
战帝毕竟已经是几千年前就死去的人,如今以残魂现世,求一传人,恐怕是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也就是说眼前的四人之中,必定有一人能够得到最后的传承。
想必战帝不会眼看着四人都战死在此地才是。换而言之,在看似如此的规则之下,必定也藏着其他的甄选方法。
正因为如此,所以秦川才决定赌上一把。如果大家都有机会的话,那么他自信,他必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秦川心中的疑惑暂且不去说。
他出口之后,田齐扫了他一眼,颇为意外秦川竟然第一个开口,同样说道:“我田齐自然当仁不让!”
屈阳却是沉吟不语,没有立刻开口跟上。他与众人不同,他的母亲是玄天宗的长老,玄天宗的宗主是他的亲舅舅,可以说他是玄天宗最尊贵的人之一。
对于他来说,能够在洞天试炼有所收获,自然是极好的,即使没有,也不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前来参加洞天试炼之时,他的母亲便再三叮嘱他,一定要以自身安全为第一,更是暗自许了赵青松无数的好处,若非如此,赵青松的实力在他之上,又怎么会将进入这里的机会让给他?
他虽然也已经是二阶武师,自诩实力不弱于场间其余三人,但是看着那么多活过来的战士,他却没有足够的信心,熬过这番“苦战”。
见屈阳沉默,田齐忽然开口道:“屈兄,莫非是怕了么?”
屈阳被言语所激:“笑话,我又怎么会怕!他们俩个都敢参加,我又怎么会退却......”
秦川的眉头略微皱了皱,田齐将屈阳留下来,不是变相给他自己树了一个敌人么?他一定有其他算计才对。
最后的小小开口说道:“小小身小体弱,若是参战,肯定坚持不了多久的。小小能否问一个问题,若是小小参战,坚持不下之时,能否随时要求退出?”
田齐不屑说道:“小妹妹,你的实力太弱,还是在旁边看戏吧。若是一个不慎,恐怕你连逃都没处可逃。”
小小稚嫩的脸上更显可怜,不理田齐的嘲讽,却只是拿眼盯着战帝,似乎在哀求。
战帝看着小小,双眼之中想起数千年前曾经陪伴在他身边的某个身影,略微顿了顿,开口说道:“你这小姑娘不错,知道怎么合理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罢了,看在你让我想起她的份上,吾便网开一面,如果在考验之中,你们坚持不下去的话,只要大喊一声‘我退出’,便可以脱离战斗。不过小姑娘,这一战非比寻常,你也要小心一点。”
小小点了点小脑袋,看着秦川等三人说道:“想必几位大哥哥一定会保护我吧?”
虽然她说话的语气很可爱,很萌,但此时几人却都没有欣赏的兴致。
不过听到战帝说可以自由退出之时,屈阳倒是大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他的生命就有了保证。
待到四人都开口之后,战帝挥了挥手:“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轰隆——轰隆——”
随着他的手挥动,四人所在的空间忽然变化了起来。
九百九十九座楼梯猛然消失不见,而四人所在的高台上,无论是小阶梯,还是中间的王座,坐在上面的战帝都已经消失不见,高台所在的位置,整体变成了一个大平台。
不仅如此,高台还蓦地整体下降了好几丈,一直到距离地面只有三尺左右才停了下来。
而相隔十丈左右,四人所对着的四个方向,四个静静矗立的军团,猛然开始动了起来。
迈着整齐的步伐,一个个身穿战甲的战士向着这边走来。
“锵锵——”
相隔如此之远,众人便能感到整个地面都在震动,这般威势可见一斑!
四人分守东南西北,一人面对着一个军团,各有所思!
七日战在这一刻拉开了序幕。
“锵锵--”
士兵的最前排距离四人,只有三丈左右。
四人既非知己,也没有什么交情,在这场势必艰难的大战之前,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谈的兴致。
待看到军团战士越来越近的时候,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出手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小小。
而她的出手方式,也让众人大吃一惊。
她的脚步迈了起来,小步助攻,奔出七步之后,整个身子猛然跳了起来,这一跳,便跃起足足一丈五!
而后她将自己当作一个炮弹一般,斜斜向着那群精悍的军团士兵扔了过去,小小的身子,只凭着高度,越来越快,猛然向着地面砸去。
她的身子看起来纤细柔弱,说话的时候,也看起来柔弱可怜,让其余三人都不由得担心,她这样摔下去,会不会摔个皮开肉绽。
“轰——”
双腿稳稳的落在地上,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她的人也到了最前面的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之前,仿佛羊入虎口。
接下来的画面,让其余三人都不由得惊诧。
她一双手散开,随意抓住俩名冲在前面的士兵,而后往前面一摔。幼小的身子,仿佛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呼——”
俩名士兵便飞了起来。
继而她干净利落的再伸手,又是俩人,飞了出去。
处在她身前的士兵,举剑向她砍去,她却不慌不忙,身形一旋,双手一抓,又有俩人飞了出去。
旋步,伸手,扔人......
名叫小小的姑娘,小小的身子仿若在跳着一只随意之极的战斗之舞,轻松,写意。
敏捷的反应,简单的动作,这是一种最最纯粹的暴力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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